大裂变大聚集时代，一切都需要激发新意。2023年10月27日，第十届中国基石十月管理高峰论坛在北京举行。本次论坛主题为“裂变与聚集：硅基文明时代管理的重要性”。著名金融专家吴晓求教授、著名经济学家周其人教授、著名管理学者彭剑锋教授、吴春波教授、黄炜教授、孙建民教授、史炜博士、中国国际商务基金会首席专家苗照光、夏敬明、张文峰、郭伟等出席论坛并发表主旨演讲。论坛当天，800位中国企业家齐聚一堂，分享思想。以下为孙建民教授演讲实录。

女士们、先生们，早上好！

今天上午的安排很有意思，内容很有逻辑，典型的一个漏斗，从宏观到微观，从社会到个人，从彭剑锋教授的宏观，到吴晓求教授的资本治理结构与产权，到吴春波老师的从组织角度讲企业应对外部压力的能力，再到黄炜炜老师讲的企业成长逻辑，他们的分享有思想、有概念、有案例、有数据，很有理论价值。

他们该说的都说了，所以我会把重点放在人身上，从社会到组织到个人。刚才主持人也说了，我们的报告好像有很多共同点，都是没经过商量就做的，这并不奇怪。我记得任正非第一次跟我们五个人（起草华为宪法的专家组成员）谈让我们加入华为的时候，就说：我看好你们五个人，不是因为你们每一个人怎么样？你们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更看重的是，你们五个人的想法有很多共同点，这个团队的力量很可怕。这个事情发生在1995年，说明我们很早以前就有很多共识。

今年因为各种原因，我从江苏跑到了山东，从广东跑到了陕西，走访了大大小小的二十多家企业，有做自动驾驶软件的，有做食品添加剂的，有做船舶修理的，有做花岗岩的，也有中建一局、中建三局这样的大型国企，包括山东滨州一家非常有名的上市公司，一家规模400亿的村办企业。

我跟这些公司的高管聊过，因为他们这几年在疫情期间遇到了一些问题，大家表达的都是直接或者间接两点意思，一个是对未来趋势的判断不是很准，信心不足，投入方向不明确，不知道该干什么，不知道把这个精力用在哪儿。还有一个就是我跑的领域，因为订单不够，连我本来做得很好的行业都变得有些动摇了。这是我跟他们吃饭聊天的时候觉得，之前在办公室听到的话一定没错。所以，今天我就跟大家分享一下，如何在逆境中坚守自己的事业。其实，这些都是老生常谈的问题，既不冠冕堂皇，也不系统。或者理论，我把它们叫做八卦，家庭八卦。但是它们解决的问题，是我们面临的共同挑战：前路看似迷茫，我们该怎么办？

01

毅力意味着什么？

我们先看一个视频，这个视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看过了，因为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觉得里面表达的理念或者观点永远不会过时。任正非用一只乌龟来比喻华为坚持不懈、拼搏向上的精神。他说华为25年来，一直在缓慢而愚蠢地爬升，靠的是毅力和坚持。这就是我今天要分享的主题：坚持！

今天，我和吴春波教授没有商量，就用了“上甘岭”这个词。他用文字，我用照片，虽然年轻人可能不知道照片的意思。文字和照片，都是为了表达同一个意思！

当很多人试图做风口上的“猪”时，我总觉得自己是一只乌龟。乌龟有乌龟的生存之道，猪有猪的生存之道，凤凰有凤凰的生存之道。乌龟和兔子竞争，只能用自己擅长的方法，不能用变道、超车的方法。乌龟的生存之道是什么？我会说是“坚持”。

说“坚持”，我相信我们能坐在这里，是因为有人在工作的时候坚持下来了。是因为有人明知自己活不下去，却坚持下来了，才有了今天的和平。我很喜欢这句话：不是因为有希望，我们才坚持自己的原则，而是因为别人坚持我们的原则，我们才看到希望。坚持自己的原则，通过自己的坚持，给别人带来希望。这就是影响力，这就是领导力。谢谢华为，谢谢你们。很多很多坚持下来的人。

刚才吴老师在分享思考的时候，提到了领导力。我没有用这个词，但是我想表达的是领导力。企业家就是通过坚持原则来影响别人。因为坚持你的原则，不只是你自己的事，也是你向别人传达你的价值观的一种方式。一种自信，这种自信就是领导力。在VUCA时代，大家都在摇摆不定，看不清的时候，谁能勇敢地站出来，承担起责任，谁就是所谓的领袖。当然，坚持的前提是方向正确，如果你选择了错误的方向，还坚持，那你就是傻子。所以，要坚持，首先要搞清楚自己在坚持什么。

现在人们可以看到和获取的信息非常多，特别是社交媒体上很多东西都不太靠谱。比如拿着老地图你根本找不到新世界，没有老地图你怎么走出旧世界？不是地图的问题，不是司机的错，而是地图使用方法的不同！再比如弯道超车，大家都在说弯道超车，是不是意味着人生永远都是弯道？回到直路上，我们该怎么办？还有一句话叫换了赛道，不知道之前的赛道谁来跑？

当大家都在说选择比努力更重要的时候，我却给自己选择了一个很难的话题。我强调努力，是因为我的个人生活经历也告诉我，选择是有条件的，而努力是没有界限的。我看到最近有一篇报道，讲的是美国德克萨斯大学奥斯汀分校一位中年女教授牵头的一个项目，研究人类的公平与不公平问题，她的结论是，基因天生就带有不公平，而不是选择的问题。我的直觉告诉我，人并不是生来平等的。我生来是乡巴佬，你生来是海归，黄老师生在北京，我生在山东农村，我们努力了10年才到北京。坚持自己的选择，继续努力。我们确实挺了出来，来到了北京，但我的小学、中学同学很多都想挺出来，但是没有挺出来。什么是平等？我不是在抱怨，我觉得没有必要抱怨。抱怨是没有意义的。 我们能做的，就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不断努力，坚持下去，做好自己的事情。但是努力到今天，我发现我又错了，父母还在山东老家，希望我回去陪他们。我还该坚持下去吗？我该放弃吗？

近年来，管理领域的新概念、新词层出不穷，我不建议大家跟风时髦的概念，因为它们未必有意义，旧的观点也未必无效，比如20年前很流行的一本书，概括了企业家应具备的素质包括：1、以全球视野考虑问题；2、把握最佳机遇；3、创造并分享共同的理想；4、培养和重用人才；5、尊重文化差异与个性；6、建立团队精神与伙伴关系；7、决心改革，突破传统习惯领域；8、精通技术，重视知识；9、鼓励建设性挑战与创新；10、确保客户满意和员工幸福；11、实现竞争力；12、展现个人领导才能；13、与领导层紧密合作，拥有正确的价值观；14、能够分清主次；15、真诚倾听他人，展现自信； 16.卓越的沟通能力。

我想这些都不过时，放到今天依然可以用的到。但是在过去20年里，有多少企业家是按照这些素质来修炼自己的呢？比如20年前就有人分析过中国企业的十大趋势，包括：趋势1.所有制结构将多元化2.企业文化将成为核心竞争力3.更加注重企业形象与品牌的塑造4.由传统的管理转向战略管理5.员工收入由单一方式向多元化转变6.物流将发挥越来越重要的作用7.国际贸易与国际投资相结合8.企业家将选择市场化的方式9.生产经营、市场管理与资本管理相结合趋势10.虚拟企业将大量涌现。

我觉得这些并不过时，有多少企业是跟着这些趋势发展起来的？或者说，20年前有多少人真的相信这些预测或者观点？这些东西告诉我们什么？任正非对这个问题有一个疑问。对这个话题的认识值得我们反思。我们应该向发达国家学习！我们应该向谁学习？詹姆斯·柯林斯的《基业长青》。这本书我想很多人都看过吧，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这本书。主要包括以下几点：

“造钟不报时（不需要伟大的创意）；追求超越利润（务实的理想主义者和正确的理念）；进取的动力（保留核心能力，激励进步）；大胆的目标（崇高）；宗教文化（高标准，严要求）；优胜劣汰（坚守核心理念，不做生意）；自我发展的管理者（板凳队员）；永不满足的机制（永远奋斗）；以终为始（永无止境）。”

我不需要在这里进一步解释这些概念或思想。这本书在1994年出版时，总结了18家成功的公司和18家不成功的公司。它从源头出发，通过比较研究得出结论。要解释成功的逻辑，必须提供正反两方面的证据：成功的公司这样做，不这样做的公司不成功。这是证明这些做法有效的唯一方法。要说这样能成功，还必须找到华为这样没有成功的公司。这是实证研究的基本逻辑。《基业长青》论证了这一点，但历史上只找到了18家公司。其实，在这之前的1984年，由于日本经济的崛起，美国企业面临挑战。当企业文化兴起时，彼得斯的《追求卓越》已经被翻译成三个不同的版本。我强烈建议你读这本书，如果你真的想读的话，这些是你应该读的书。 这道坎我们过不过去，所以只好把这次教训补上。

“追求卓越”的要点是：崇尚行动；贴近客户；以人为本；自主创业；价值驱动；坚守核心业务；精简组织；宽严相济。这些都是永恒的。什么是企业？这取决于你的信念和逻辑。你是靠打造核心竞争力、扩张、营销、产品，还是管理模式来建立和维持企业的竞争力或成长？

30年前的研究表明，有前瞻性的公司往往具备四个特点：勤奋、卓越、刻苦耕耘；无止境的勤奋、追求进步、持续努力；没有捷径、没有魔法、没有副业；如果你想打造一家有前瞻性的公司，就要做好长期努力的准备。企业家们对长期努力也有类似的看法，显然，华为所倡导的勤奋不是偶然的，也不是独创的，而是符合企业成长规律的，或者说是企业家们的先见之明。显然，这些几十年前的结论并不过时，对我们今天的管理仍然具有启发甚至指导作用。问题是，我们是否相信这些结论，我们是否践行了这些理念，我们是否在坚守这些做法？

02

创业者在逆境中最需要什么？

逆境中，创业者最需要坚持。逆境中，这一点毋庸置疑，不管原因是什么，政治的、经济的、国际的……这个时候，对于我们来说，这个东西是需要的。它不单单是坚守行业方向的问题，可能还涉及到目标、产品、体系、文化的问题。我简单概括为四个方面：

这四个方面可以从两个角度来解释，一个角度是我们祖先的解释，我们可以在古典文学、生活中找到坚韧不拔、艰苦奋斗的故事，坚守一种自我适应感；李白醉醺醺地高歌，坚守一种傲骨之心；杜子美在草堂里呐喊，坚守一种关怀之心；托尔斯泰，高龄离去，坚守一颗朴素的心和普通人的情感……我们都熟悉这样一句话“越穷越坚强，永不放弃志向”，志向不是为了自己的利益，而是为了社会或他人的利益。科学研究​​表明，“守护者”是真正的利他主义者，他们对自己所信仰的人和事非常善良、慷慨和热情。这些逻辑也可以从现实的角度看出来。

这是一张戏剧剧照，但也是历史事实。年轻人可能会说：“他们为什么要去死？”除非身处当时，否则没有人有资格说这句话。很多士兵“生活在黑暗中”。“在奋斗中，把心掏出来点亮，用微弱的光芒照亮队伍前进的步伐。”这是克劳塞维茨说的话。 还有一句更精辟的论述，是毛泽东主席说的：“常常有这样的情况，有利于形势的发展，积极的恢复，就来自‘再坚持一下’的努力。”这句话我最早是从现代京剧《平原战争》的主角那里听到的。这些从实践中总结出来的，闪耀着人类智慧的经验。这些提倡为了一个美好的理想，不惜牺牲生命的思想，在任何时代都不会过时。华为的口号“不退缩就是胜利”，就是对新时代坚守不渝的最好诠释。任正非的解释毫不含糊：华为别无选择，只能义无反顾地向前走。

当华为由黄炜炜主编的《华为人力资源2.0》和《关注奋斗者》问世的时候，有人说“华为宪法”过时了，因为华为开始进入终端领域，现在又开始做手机了，而宪法中曾经强调的“绝不进入信息服务领域”的华为政策已经过时了。如果这样解读，可能太过肤浅。要理解任正非和华为宪法，需要更深层次地去理解我们不会进入哪些领域。这是业务方向或者产品的选择。“绝不”这个词表达的是一个理念，不是具体的产品或者行业，而是一种信仰，是华为做事的原则、风格、方法，这些东西都没有变，没有变，压力原则没有变，力量输出也没有变。

我特别敬佩的一个人是褚时健，他取保候审的时候已经七十多岁了，他没有想过晚年如何养活自己，而是努力探索新的农业模式，甚至住进了橘子园。我相信他不是为了谋生，应该有一个舒适的住处，他要建立一个橘子王国，培育自己的品牌水果。因为他有做大事的理想，有必胜的信念。坚持下去，坚守自己的信念和理想。

03

坚持的意义

坚守就是不顾攻击、危险或艰巨任务的重担，以持久的毅力和决心坚持下去。坚持什么？坚持不是保守，不是固执，也不是随波逐流。坚持什么？

另外一个证据就是刚才吴春波教授也强调了英雄主义，我们非常认同。因为当大家都在摇摆不定的时候，站出来就会成为英雄。乱世出英雄，英雄必有异。再简单一点，毅力可以用四个特点来概括：耐得住孤独；经得起诱惑；顶得住压力；放下得来。

北美有一个企业家协会，不定期会举办商业圆桌会议，讨论经济状况和商业发展问题，会员很多都是世界500强企业的总裁或董事长。三年前，也就是2019年8月，在加拿大，102位CEO开了个会，经过两天的会议，形成了一个宣言，重申了公司存在的目的：为顾客传递价值；投资于员工；公平公正地对待供应商；支持当地社区；为利益相关方创造长期价值。看完觉得没什么新意，全是老套的东西，我们不能只想着赚钱，想着自己做事，要有长期主义，要承担社会责任，不但不是新意，还感觉像是一种倒退！因为这个宣言所表达的核心思想，中国人两千年前就已经说过了：别只想着致富，“利而不图利”！ 这就是法家的思想：你想发财吗？别只想着自己发财！这个一定要坚持，钱财是身外之物。

04

如何坚持？成为拥有“四颗心”的创业者

对于我们来说，这种坚持可能需要解决三个关系问题。一个是我们和自然的关系，一个是我们和他人的关系，一个是我们和自己的关系。在床上，主要还是解决和自己的关系。和自然的关系叫生态，和他人的关系叫世局，和自己的关系叫心态。作为一只乌龟，我决定不了生态，也不能改变世局，我能控制的是我的心态。把自己摆在正确的位置，知道自己该要求什么，不该要求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

创业者如何坚持目标？“四心”很重要，这也是我自己做人做事的一些原则。无论什么时候，对自己、对自己做的事要有信心；也要持之以恒，有恒心；要有耐心，不要急于求成，慢工出细活；最重要的是有恩，不要让小恩小惠白白浪费。只要有恩，即使没有成功，也能及时发表，问心无愧！如果选错了方向，那真的很糟糕，你坚持下去就是错的。我把他们称为“四心”创业者。这样的创业者，才能带出隐形冠军。这就是老子说的：一是不知其存在；二是亲近人，夸其名。一个优秀的领导者，最好不要让人知道他的存在。 同样，儒家的“格物致知”“修身齐家”也是领导者修身养性的精神鸡汤。

05

隐形领导者的五个特征

隐形冠军是什么样的？西蒙把隐形冠军的特点总结为宏伟的目标和野心；高度的专注和集中；全球战略；以及高度重视研发和创新。这些特点很大程度上取决于隐形冠军企业的创造或高层管理。因此，我提出隐形冠军需要隐形的领导者。我认为隐形领导者有五个特点。

首先，看似矛盾的领导行为。

隐形领导者常常会表现出一些自相矛盾的领导行为。比如彭总刚才说“我要这个、这个、这个”，这句话往往暗含着一些看似矛盾的东西。他们在“扭绳”中，在矛盾冲突中发展。他们执着、稳健、坚韧、追求卓越；在原则问题上保持权威，把愿景和使命传递给员工；但在日常细节上又非常灵活，授权恰当；领导团队的稳定性和领导角色的连续性都很好；一个领导者可能一干就是十年、二十年。

二、个体与目标统一。

企业就是他自己，他就是企业。褚时健想赚多少钱？任正非都快八十岁了，还在冒着生命危险，他们在干什么？企业就是他自己。他们是一群疯狂的人，只有一个信念，为使命、愿景、为公司而奋斗。我就是公司，公司就是我。这肯定有坏处，但我们不会细说。这些人和传教士的共同点，远比和普通企业管理者的共同点多。简单来说，就是有传教士特质的人。

三是勇于承担风险，逆流而上。

当大家都在做某件事的时候，你不要也跟着做。创新的本质不是随波逐流，而是要独立自主。当然，独立自主并不是说就是创新，也不一定是有意义、有价值的创新。企业家们通过逆流而上，用与同行完全不同的方式做事，展现出他们的无畏精神。奥地利经济学家约瑟夫·熊彼特将这类企业家描述为逆流而上的人士：“没有做过的事，就不算做过。”有创造力的人，就是有机会突破自我。他不会感到被环境所束缚或限制。这种人“从周围世界的数据中得出的结论，与大量静态经济实体得出的结论不同”。

第四，放眼长远

长期主义并非今天才兴起，它一直是成就大事的人坚守的基本原则。古人说“万事开头难，不做好事就会失败”、“人不谋远虑，近忧近患”。这些都是长期的规划，或者说是长期主义的内涵。这种长期主义在隐形冠军的领袖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就是耐力和毅力。他们通常会在一家公司度过一生或至少几十年。这让他们不同于那些大公司的大CEO，他们通常每隔几年就会从一家公司跳槽到另一家公司。

隐形冠军领导者实施的计划和目标往往受到极长远战略思维的影响。由于大多数隐形冠军并未上市，因此其领导者并不像股票市场分析师那样追求短期业绩。因此，隐形冠军在研发上的投入平均是其他公司的两倍。这反映出他们思维的长期性。

他们专心致志，不但有耐力，而且有韧性。

第五，启发性。

最后，他们善于鼓舞人心，不只是用言语，还有行动和激情。当大家都不明确时，你脱颖而出；当大家都摇摆不定时，你坚定前行，你就成为了所谓的领导者。，就是以身作则。这通常被定义为忍耐的结果，但忍耐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对这件事情的持续努力和热情。只有当你被激情驱动时，你才能坚持下去，打动别人，带领大家为共同的目标而奋斗。

无论是数字时代，还是硅片时代，无论我们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今天的特点或者未来的趋势，逆境中的创业者所必须具备的特质，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性格特征——执着、坚持、乐观、好奇、热情、善良、感恩等等。这适用于每一个人，无论古今中外。

最后我来总结一下，逆境中的创业者要有积极向上的信念，有高度的利他追求，有永不放弃的决心，有自我认知，有责任感，有不懈的努力，有坚持。

最后，埋头苦干，用乌龟精神跑下去，也许有一天我们不会成功，但我们可以自豪地说，我们付出了！

谢谢你们！

（李泽辉编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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