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专栏】
文:张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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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源:Duitang
未成功便去世
寻找巴蜀人物:诸葛亮(一)
一
相国庙在哪儿?金官城外,柏树茂密。
台阶上的绿草是春天的气息,黄莺在树叶间唱着动听的歌声。
他曾三次朝见皇帝,为国家献策,救济两朝旧臣。
未完成任务就死去,会让英雄哭泣很久。
这是唐代“诗圣”杜甫在蜀中游历武侯祠时写下的一首著名诗篇。诗中被作者大力推崇的主人公,是中国封建社会智慧明臣的化身,为历朝历代所推崇。他就是三国时期蜀汉政权的宰相诸葛亮。
诸葛亮,字孔明,号五龙,生于东汉灵帝光和四年(181年),与东汉献帝同年。据魏昭《史记》记载,诸葛亮的祖先原姓葛,原籍琅琊。迁居阳都县后,因当地已有葛氏,为区别葛氏两族,其祖先干脆改姓诸葛。
诸葛家族是一个人口众多、势力庞大、文化人多的大家族,其中不少人在官场上都有建树。诸葛亮的祖先诸葛奉是西汉文帝时期的司隶校尉,其父诸葛圭是泰山县令。到了诸葛亮这一代,他成了蜀国的宰相,其兄诸葛瑾成了吴国的将军,其堂兄诸葛诞则名震魏国。他们三人都是家族中的显赫人物,天下人都以此为荣。
诸葛亮出生三年后,数十万太平道信徒,头戴黄巾,高呼“青天亡,黄天当立,岁月甲子,天下祥瑞”的口号,在首领张角的带领下,奋起反抗。天下大乱,英雄辈出,军阀割据,土匪横行,人民流离失所,苦难深重。
诸葛亮自幼随父生活,童年在兖州泰山县度过。泰山是秦始皇、汉成帝、光武帝封山之地,光武帝祭地之礼,就在泰山东南的梁府山举行。诸葛亮我喜欢《梁府吟》,每当吟诵这首古歌谣时,脑海里就会闪现出自己天真的青春岁月:登泰山,眼看天下;游梁府,心旷神怡。齐鲁文化孕育了孙武等众多军事家,齐鲁文化的灵气滋养了诸葛亮,为他日后成长为政治家、军事家提供了丰富的营养。
《梁府歌》虽然只是一首泰山县梁府县的民歌,但却在诸葛亮幼小的心灵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它陪伴诸葛亮度过了漫长的青春岁月,陪伴在诸葛亮的成长历程中。说到这里,人们也许会想,诸葛亮能记得四岁时的事情吗?就算他再聪明,学识渊博,过二十四年也忘得一干二净吧?但我告诉你,诸葛亮不但没有忘,后来在卧龙岗种田的时候,他还把这首《梁府歌》重写了,署上了自己的名字,收录在郭茂潜编纂的《乐府诗集》和沈德潜的《古诗词源》中:
走出齐门,向远方望去,便是当银里。
村里有三座坟墓,堆得像一棵树。
问是谁的墓,原来是天江古冶子的墓。
其力足以逾越南山,其文笔无人能及。
一旦诽谤,两桃害死三人。
谁能出此计策呢?齐国的宰相晏子。
诸葛亮27岁离开卧龙冈,事业蒸蒸日上。关于他27岁下山前的成长经历,文字记载很少,但与《梁府吟》相关的史料却随处可见。这说明什么?
《三国志》记载:“梁耕田,喜作《梁府吟》,常以管仲、乐毅相与,但当时无人赞同,唯有博陵人崔州平、颍川人徐叔元之与梁交好。”诸葛亮为何对《梁府吟》情有独钟呢?裴松之为《三国志·诸葛亮传》注解认为:“其高声吟诵,待时而动,其情已露于言,其志已在。” ”诸葛亮高声唱起《梁府吟》,表达了他志存高远,不断坚定远大理想,等待建功立业的最佳时机。我们也可以理解,诸葛亮在隆中使因长期不顺,志向有时也发生动摇。每逢这种情况,他就会吟唱《梁府吟》,提醒自己不要丧失志向。
诸葛亮的志向和远大理想究竟是什么呢?他的《梁府吟》一诗中写得很清楚,那就是“谁能出此计?相国齐延子。”他想成为像齐延子一样,成为一个有“二桃杀三勇士”之计的智者,成为栋梁之才。而据裴松之说,诸葛亮的人生志向,在他第一次接触《梁府吟》的时候就已经定下了。诸葛亮心里一直想着,有朝一日自己也能把这个“二桃杀三勇士”之计试一试。
诸葛亮最喜爱的书是《左传》,又称《左传》,他爱不释手。《左传》相传是鲁国史官左丘明所著,有“孔子作春秋”之说。《左传》以鲁国历史和鲁国十二君主的谥号为基础,记录了春秋时期各国的重要史实。其中,着重记述了各诸侯国的历史,内容涉及国家政治、军事、经济、法律、外交、文化、历法、天文、风俗等各个方面,可谓“宏大精深,气势磅礴的巨著”。
诸葛亮幼年时母亲去世,父亲娶了继母。诸葛亮在哥哥诸葛瑾和继母的照顾下长大。不久,父亲因病去世,诸葛亮主要靠叔父诸葛玄照顾。14岁那年,诸葛亮跟随叔父诸葛玄到京城居住。后南下任用,辗转南昌等地,后来投奔荆州刺史刘表,到荆州都城襄阳(今湖北省襄阳市)。17岁时,叔父诸葛玄因病去世,诸葛亮又陷入无依无靠的境地。
为了解决一家人的生计,诸葛亮决定下乡,耕种土地,自食其力。他来到了距襄阳城西二十里的隆中,定居下来。在隆中,他学会了种地锄地,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过着日晒雨淋、春种秋收的生活。从官宦世家之子到农民,诸葛亮的青年时期经历可谓沧桑巨变!不到二十岁的诸葛亮就经历了丧母丧父丧叔,千里流亡,掘地为食的艰辛,他承受了一个人所能承受的极限的苦难,在耕耘田地的同时,他始终没有忘记自己的志向。在这期间,他为自己确立了“淡泊才能明志,静心才能达远”的人生宗旨。 诸葛亮一生无论是隐居隆中,还是担任蜀国宰相,始终保持着淡泊名利的作风,这与他的人生经历不无关系。
从隆中往东行二十里,便可到达省会襄阳。当时全国虽然乱象丛生,但只有襄阳还算安定,文化气息浓厚,成千上万的关西、燕、豫三省文人移居于此,避难于此的文人大多是当时国内的杰出人物。他们的到来,迅速将全国汉学的中心从西北的洛阳转移到了东南的襄阳。
诸葛亮的住处正处于全国学术文化中心和人才聚集之地,他渴望吸收古往今来的宝贵知识。由于他心里一直有做大事的想法,所以他的读书方法也很独特。他们都“放眼大局”,注重治国理政的知识,领悟精神实质,不拘泥于文字,也不浪费精力在细节上。这种读书方法,极具战略家的眼光。
诸葛亮不会只拘泥于经典,他希望通过一些历练,将来在文武上也能有如乐毅一样的成就,所以兵法是他必须学习的。以司马徽为首的荆州学派,历来主张知识应用于天下。面对天下大乱,如何才能成就大事?书本上并没有现成的答案。诸葛亮一边在田间辛勤耕耘,一边与各界人士广交朋友,得到了反对派领袖庞德公的赏识。当时,连都督刘表也只能在田间与庞德公谈话,诸葛亮才被允许进家门。庞德公十分看重这个性情不凡的年轻人,称赞他是一位大才子。诸葛亮得到了乡间儒生领袖庞德公的高度评价,消息传开后,他在当地名声大噪。
当时,庞、刁、马、黄四家都是襄阳的豪门大族,诸葛亮跟他们都有来往,其中最亲近的便是黄承彦。黄家是南阳名门望族,其妻蔡氏是刘表第二任妻子的姐妹。他看上了诸葛亮,主动答应把才貌平平的女儿嫁给诸葛亮。诸葛亮的婚姻观跟别人不一样,他要的是才德,而不是相貌。
据史书记载,诸葛亮“身高八尺,面如玉冠,头戴头巾,身披鹤氅,眉宇间集山川之秀气,心藏天地之智慧,神态神似仙子。”如此俊美的男子,却娶诸葛亮为黄,岳父黄承彦上门提亲。身为书生,诸葛亮无权无势,甚至连镀金的文凭都没有,给人的印象就是一个乡巴佬。落魄书生。哪个女人会对他有意思?肯定是“剩男”。
通过多方交游、四处奔走,诸葛亮在隆中时就已经将触角伸向了四面八方,不断获取东西南北斗争的信息,见识大增,阅历和学识远超以前。凭借着勤奋,他逐渐成长为当时一流的人才;乱世中的人的命运既离奇又充满灾难,但也有可能遇到难得的历史机遇,诸葛亮试图用自己像管仲、乐毅一样的惊人才能来开天下,但前提是必须遇到齐桓公、燕昭王这样的良师益友,才能实现自己的远大抱负。
现实世界中,齐桓公和燕昭王到底是谁呢?诸葛亮环顾四周,心想,如果找不到赏识自己的贤主,那还不如隐居山林,孤独地度过余生。等待机会离开大山。
二
诸葛亮27岁那年,中原群雄林立,已经涌现出一些英雄人物,其中最突出的就是北方的曹操和东吴的孙权。诸葛亮对曹操挟天子以控制诸侯的恶毒野心十分反感,不愿意与其联手。他的哥哥诸葛瑾已经在江东政权中任职。刘章也统治着长江上游的益州(今四川成都),但他并没多大作为,眼看就要被灭亡,但他却一点也不在乎。既然没有合适的主子可以投降,只好继续等待。
他终于找到了刘备。刘备是一位屡战屡败的名将,自出道以来,屡战屡败,但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失败,也算得上是位大英雄。他目前在荆州当刘表的客卒。此人祖上是中山荆王刘胜,但这一代没落了。刘备年少时师从名士陆植,但他不爱读书,只爱狗马、音乐、美衣。他曾救过徐州,担任过徐州刺史。后来他又失了徐州,不得不投降曹操。曹操任命他为左将军,两人同骑同坐。但他却暗中密谋杀死曹操,夺取曹操的地盘。他最终被曹操打败,落荒而逃。《三国演义》中有一个经典的细节,就是曹操和刘备一起喝酒。 曹操一把抓住刘备的手,说道:“天下英雄,只有你和我!”这样的场面,太刺激了。太精彩了!虽然刘备装作惊慌失措,惊恐地打翻了面前的酒杯,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但无论他如何装,曹操心里都清楚,这个刘使君,绝不仅仅是屋檐下的牺牲品。刘备最终脱离曹操的控制,开创一片新天地,只是时间问题。
此时刘备也有了强烈的招揽名将的愿望,他长年居住在荆州,内心十分忐忑,征战了十七年,历尽艰辛,四处奔波,但为何总是不成功呢?他手下只有几千士兵,实力太弱是主要原因。然而群雄初起之时,没有多少人拥有强大的军事力量!应该是他们制定的作战策略不对,或者是他们原本就没有“治国”的策略,麾下确实有强将和贤人。事实是,想要事业有成,必须有志向高远、志向高远的人加入。
这样的人才哪里找得到?刘备想到了司马徽,他是荆州士人的领袖,为人踏实,在荆楚一带很有号召力。刘备问司马徽的意见时,听他说:“儒生怎么能通晓时事呢!通晓时事的人,应该在英雄之中。”他激动地告诉刘备:“我们这里有两个这样的英雄,一个是卧龙,一个是凤凰。卧龙就是诸葛孔明,凤凰就是诸葛孔明。年轻的那个就是庞士元。”
诸葛亮不求名利,所以很少有人知道他的真才实学。刘备在荆州六年,还是第一次听说诸葛亮。回到新野后,一直被刘备器重的徐庶(子元直)也请他推荐诸葛亮:“有个诸葛孔明,人中卧龙,将军想见见他吗?”
“请你带他来见我!”刘备说道,“这件事恐怕不太好办,你只能见他,却不能让他来。我看你还是亲自去看他比较好。”徐庶委婉的回答道。
出发啦!刘备实在是急需招揽人才,便立即与关羽、张飞带着礼物从新野出发,取道襄阳,直奔隆中,拜访卧龙。
恰巧这天诸葛亮外出了,刘备只好失望而归。不久之后,刘备和关羽、张飞冒着大雪第二次来看望他,可是诸葛亮又外出了。张飞本来不愿意再来,但是看到诸葛亮不在家,便吵着要回去,被刘备拦住了。最后,刘备只好留下一封信,表达自己对诸葛亮的敬佩之情,请他助自己救国于危难。
过了一会儿,刘备吃了三天斋,准备第三次拜见诸葛亮。连关羽都不耐烦地说,诸葛亮或许是虚名,未必有真知灼见,不必再去。张飞却主张他一个人去,敢不来就用绳子捆起来。刘备狠狠训斥了关羽和张飞,便和他们一起第三次拜见诸葛亮。他们到诸葛亮家的时候,已经是正午,诸葛亮正在午睡,刘备不敢打扰,一直站在草屋外,直到诸葛亮醒来,才准许他进去说话。这便是后世最令人唏嘘的“三顾茅庐”典故的由来。
建安十二年(207年)十月,隆冬时节,诸葛亮住在隆中简陋的草房里,终于见到了曾三次拜见他的刘备。此时的刘备已经47岁了,他虽然是汉室后裔,但对诸葛亮却十分谦卑,他遣散了身边闲散的众人,在寒风中与诸葛亮亲密交谈。他一开口就开门见山:“汉室衰败,奸臣夺权,主公在外有难。吾不顾自己的德才,本意是主持天下大事,但智慧浅薄,屡遭失败,落得今天这个境地。但他还是没有放弃自己的雄心壮志。你认为这个大计该如何制定呢?”他诚恳的询问,显示出他三次拜见诸葛亮的诚意。
诸葛亮心中有计,他总结群雄争霸的历史经验,预测未来的发展形势,阐述刘备复辟汉室的阶段和政策,这就是历史上流传千古的“隆中计”。诸葛亮首先讲了指导思想,他指出群雄争霸的基本经验,就是依靠“人谋”取胜,比较弱小的割据势力通过自己的努力变得强大起来,原本强大的势力则失败了,袁曹之争就是其中最大最典型的事件,曹操化弱为强的经验,值得总结借鉴。他回忆道:“自董卓以来,英雄辈出,遍及州郡,数不胜数。曹操名气不如袁绍,实力也弱,但最后打败了袁绍,化弱为强。其原因,除了天时地利人和,也是人谋的结果。”
接着他讲了刘备应该如何学习曹操的经验,改善自己的战略环境,放眼天下大局。此时,全国除了刘备之外,还有六大地方势力:北方的曹操、韩遂、马超、公孙渊,南方的孙权,以及诸葛亮、刘璋、张鲁。诸葛亮做了这样的估计:曹操、孙权活下来,其余的都会灭亡。刘备也有活下来的条件,到时候和曹、孙共享天下。他说:“现在曹操有一百多万大军,刘备有几万庞大的军队,又可以借助天子制约其他诸侯,你们不要和他争。”刘备势力这么弱,至少暂时不要和曹操争。
谈及江东形势,他说:“孙权三代占据江东,地势险要,百姓忠于他,有智有能者皆愿为孙权效力,此股势力可外援,但不可吞并。”他告诉刘备,江东是他的,不能丢,也不能吃,必须联合起来抗曹,否则南方就有被曹操逐个击破的危险。
那么,刘备要如何征服天下呢?诸葛亮建议分两步走,短期和长期。短期目标是把天下分成三部分,有三个主要任务:“荆州以北,制汉、沔(汉水上游);南海以东,通江东吴、会稽郡(今长江三角洲及浙江、福建),西通巴蜀(今四川)。此地英雄辈出,而荆州之主刘表不能守,不知将军有心否?”也就是说,刘备要承担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夺取荆州。
“益州地势险要,田产丰饶,是天府之国,汉高祖曾依托此地建立帝国。益州主刘章愚昧无知,北方又有张鲁威胁……将军既是皇室后裔,信誉和道德便传遍天下,英雄云集,人才济济,何不取而代之?”第二个任务,就是夺取益州。
第三个任务就是和孙权结盟。孙权目前争夺三江五湖的利益,被局限在东南一隅,但是迟早要走出江南的闭关锁国,进入到全国斗争的最前线,到那个时候,结盟就完全是现实的可能了。等近期的计划实现之后,刘备就会和曹、孙三人分天下,成为得利最多的人。可以说诸葛亮在出家之前就已经把分天下这个现实的局面规划好了,俗话说,读书人不出门,就能决天下之事。诸葛亮的分天下三分之说,让刘备恍然大悟。
诸葛亮接着讲长远打算,目标是统一天下,恢复汉室。首先要治理荆、益两州,他的使命是“镇守两地战略要地,西与蛮夷和,南抚夷越,对外结盟。善待孙权,治理内政。”刘备在实现短期目标后,实力大增,要与曹操较量,问题在于选择最有利的时机。“一旦天下有变,命一将领率荆州军北上宛城(今河南南阳)、洛阳,将领亲自率益州军攻秦川(今陕西关中)。若此一举,汉室即可复兴,称霸天下。”
诸葛亮制定“隆中策”的主要目的,就是告诉刘备:要争天下,单靠良好愿望和艰苦奋斗是不够的,还要有万全的计划和自信。
刘备听后大受启发,连连点头称赞。当时全国十几个军阀互相争斗的旧局面即将结束,新局面尚未形成,刘备能否夺取天下还未可知。诸葛亮只有看得清楚,他所著的《隆中策》不仅对形势的发展作了现实的分析,而且提出了切实可行的对策,制定了明确的中长期战略。这些判断和策略经受住了时代的考验。《隆中策》可以说是千古绝唱,奠定了诸葛亮中国历史上大军事家的历史地位。
在常人眼里,一个能在曹操、孙权、刘表、刘章等诸葛亮手下,兵强马壮,声名显赫一时的英雄豪杰中,获得一席之地的人,却选择了既无地盘,又无兵力的刘备,白白浪费了自己的一生。仕途靠前途未卜的人?然而,这也正是诸葛亮所长,刘备除了最坚决反曹,以复汉为己任这一点以外,若是去了,更是备受器重,足见他一生的经营之道和乐事。除了刘备,还有谁能有这样的志向?而且,刘备不以平民自居,三次屈尊请教,仅凭这一点,就已经很值得感激了。
“士人为友,不惜牺牲生命!”这是中国历代士人的基本底线,显然,诸葛亮把领袖的素质看得比实力更重要,把未来看得比现在更重要,他毅然选择了一条艰难而又充满风险的人生之路,一切只能自己创造。诸葛亮知道,只要自己迈出这一步,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就彻底交给了这个“刘叔叔”了。
•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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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作者
张忠信,字凤原,四川通江人,经济学研究生,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成都市微小说学会会长、成都市青羊区文联副主席、《琴台文艺》执行主编,曾获“全国优秀读书家庭”、“四川省杰出青年”称号。出版《凤流板桥》《土匪妻》《失语村》《啊,叶茶坝那些事》《成都书》等25部作品,作品多次入选选集,本书获四川文学奖、冰心散文奖等多项奖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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