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高考第二天。与此同时，四年前参加高考的一批学子也迎来了毕业季。

上周五，我去参加了第四届定福庄游戏开发者大会。光是听到这个名字，或许就会让人觉得有点活泼又严肃。其实不是，你去了就知道了。这次所谓的开发者大会非常热闹，因为它不是别人，正是中国传媒大学游戏设计系2012级毕业展，一群学生的毕业展。

决赛展览在中川主楼北侧的小礼堂举行。地方不大，分前后。前面设置了座位，坐满了各大游戏厂商的客人。和所有展览一样，会前也少不了主持人、领导等人的致辞和讲话。礼堂后面看起来就像一个博物馆或美术馆，有长长的看台。方形的柱子上摆着PC、Mac、iPad，甚至还有VR设备，供人们试用。

演讲和演示同时进行，但前后分开，音量差异明显。当我们在前面听演讲的时候，后面已经有中央电视台的学生和老师在尝试游戏了。场面十分热闹。我所说的热闹，正是礼堂的后半部分。热闹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就连午餐时间，每个摊位都挤满了人。

一整天都有这么多人

听着演讲的时候，我其实一直在想：在国内学习了4年的游戏设计，这些大学生的作品会是什么样子呢？我对此很好奇，这也是本文主要希望向大家介绍的内容。

楚乐此前曾发表过一篇关于国内游戏设计教育的文章《困惑与希望——他们在象牙塔里学习游戏专业》。它采访了十多名正在就读和即将毕业的游戏专业的学生，​​谈论了这个专业的学生的学习和生活是什么样的。而这次，我想从作品的角度出发，谈谈他们经过4年的专业学习，能够制作出什么样的游戏。

或许单纯用作品来概括游戏专业和中金公司的最终展览有些片面。毕竟不能只看成绩，尤其是大学四年，很漫长很丰富，不是一句话就能说清楚的。的。但我想通过呈现真实的作品也能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这个专业。毕竟，作品就像结晶，是游戏专业学生的一种表达方式，也是团队合作的体现。

演讲结束后回答了关于作品是什么样的问题：18组2012级毕业生毕业作品和10组2013级学生创意课作品一一呈现。小组代表轮流阐述自己的创作理念。利用PPT和宣传视频介绍游戏的主题和玩法。

展位及演示

这一段我一直听到最后。让我感兴趣的是学生们自己对作品的想法，我觉得很多元化。例如，如果你大学毕业时写论文，题目是JRPG，而你的室友可能写一篇关于公司法改革和日本公司治理结构演变的研究。差别将会很大。在这次毕业展中，你也可以看到类似的差异。

上一组还在讲土耳其作家帕慕克的自传体回忆录，下一组可能会想出一句“赞美太阳”。最后上台的是2013级的《邪恶计划》，一款有点像《游戏开发国度》的经营模拟游戏。开发组的学生希望借此讽刺国内游戏公司“不把员工当人看，只知道“剥削劳动力”的现状。结果台下真实的游戏公司嘉宾直接喊道， “不是这样的！”说话的同学没有理睬，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

这些只是一些插曲。无论如何，我认为你还是要读一下这部作品。我告诉你，这18款已经完成的游戏，风格真的很不一样。我无法全部列出，但总体来说是什么样的？乍一看，如果你每周五早上刷新App Store，苹果编辑们都会为你准备好每周推荐。一下子就有18款新游戏，没有出现严重同质化的大厂手游。 。至少从艺术上来说，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从 18 套中随机选出两套“猫球”和“Herobeat Fighter”

至于玩法，这18款游戏没有一款是完全相同的，甚至很少有类似的概念。虽然总体来说，大部分都是轻量级游戏，大致可分为益智游戏和动作游戏。但如果再细分的话，益智游戏有自己的玩法，动作游戏也各有不同。

我们先来说说下图中的三款游戏。 《Penny's World》采用旋转地图解谜，《My Road》采用两个角色切换角色合作解谜，《Rounder》则采用时间操控。 ，切换谜题解决谜题。类似的玩法在移动平台上也有，但都是比较独特的设计，利用了时下流行的时间、空间、视角切换等理念。

学生们确实是在往这个方向思考和设计，而且方向不一样。那么，这些游戏的实际试玩体验如何呢？

依然是从18组中随机选出的《Penny's World》、《My Road》和《Rounder》。

除了需要排队的VR游戏之外，几乎所有的游戏我都尝试过，而且很多都是直接用很短的流程完成的。我们以《双打》为例来说明一下实际的试用体验。这是一款节奏横版卷轴游戏。你需要戴上耳机，根据音乐的节奏操作小女孩完成攻击、冲刺、跳跃等动作。如果你不能遵守时间，你将无法执行这些操作。

试用过程中，开发游戏的同学站在我这边。如果我有任何问题，她都会解释。那么当时的情况是这样的——

一个怪物出现在我面前，我控制小女孩出拳。她：这个怪物是杀不掉的。于是我控制小女孩远离怪物，然后我就死了。她：啊，你也得避开那个光，那是个陷阱。我重新开始，避开光线，另一个怪物出现在我面前。我问：这个怪物能杀掉吗？她：你可以打死他。我操纵小女孩踢，但她踢不出去，然后我就死了。她：你必须跟着音乐的节奏走，但这很难。其实这取决于你的脸型。我重新开始，继续踢，但没有效果。我问：为什么我不能踢怪物？然后怪物就死了。她：伤害反馈不够。其实被踢了也要看脸色。然后我继续前进。她：看看你的脸。然后我继续前进。她：看看你的脸。然后我继续往前走，前方有灯光闪烁。我不确定这是否是一种机制，所以我转过头来看着她的脸。她：是的，看看这里的脸……

除了以上比较新鲜的风格外，毕舍的作品还包括写实风格的TPS、驾驶等游戏。

这位同学就像游戏一开始的新手教程一样，全程指导着我。问题是如果没有她我可能无法通过这一关。我认为这是很多Bishu游戏做得不够的地方。如果你玩过开发者讲解模式下的《传送门》系列，你一定会发现，很多玩家的自然行为其实都是开发者设计的，有一种温和无声的引导贯穿其中。

碧蛇游戏在这方面或多或少有所欠缺。一方面，自然与缺乏经验有关。另一方面，我想也是因为玩家或者市场的检验不够。这样很多问题就可以避免。的。

当然，并不是每个游戏都需要看同学的脸色，一步步听讲解。当我尝试另一个益智游戏时，解说员完成了基础教程并站在一旁观看，留下我一个人玩。进展顺利，我花了 10 分钟解决了 90% 的谜题，然后突然我就过不了了。结果同学笑说：你从一开始就走错了路，走反了方向。这条路我已经封锁了，不然就太容易了。你可以再试一次。你看，这都是设计好的！

另一款相对成熟的作品《Pattle》，一款受FF14影响的即时战略游戏

当你尝试一下，和同学聊天时，你也会发现他们知道自己的作品好坏，但做出来就是另一回事了。这就导致了许多游戏的风格化美术和相对新鲜的玩法，乍一看似乎很棒。但实际试玩后，各种问题却暴露出来。

不过毕业展上已经有比较成熟的作品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爆发：遗产》，一款创新了打砖块玩法的游戏，细节相当不错。该游戏已被《魂世界》选中，预计不久后就会上架。这无疑是对毕业生的认可。

不过我特意询问了几个同学是否会把自己的游戏上架。像上面“Patlle”团体这样的团体表示“我确实有将其上架的想法”。然而，当我询问其他几个小组时，有些人直接说“绝对”。 “不会上架”，这可能有点限制了你的游戏只能是已完成的作品。

当然，学生的作品可能还不够成熟，但足够多样、有活力。例如，它们就像VR一样。还有两款2013级学生制作的VR游戏，同学们都很感兴趣。下午5点毕业展结束后，仍然有人围着玩。

VR恐怖游戏《医怨》试玩

我无法涵盖所有​​这 18 部最终作品，但每一款游戏的背后，显然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当我在现场和同学聊天时，有人向我推荐了他们的微信公众号“CUC游戏玩家”。开通没多久，开户公告中有一句话让我印象深刻——不要怕走弯路，否则会错过很多。支线剧情和道具。

作为一名游戏玩家，我非常喜欢这句话，也想送给所有游戏专业的同学，或者今天高考后有兴趣报考游戏专业的同学。也希望这篇文章能给他们一些参考。

最后，楚乐当天还采访了中川游戏设计部总监陈经纬。她向我们详细介绍了专业和毕业展，对教学理念的阐述也非常有价值。我上面谈到的一些方面，在陈老师的回答中也能得到解答。如果对比一下的话，我觉得会很有趣。我推荐大家阅读它。

陈经纬老师在毕业展上做总结发言

Touch：您好，请先自我介绍一下。

陈：我是陈景伟，中国传媒大学文学院动画与数字艺术学院游戏设计系主任。

Touch：我们首先想问一下，中川的游戏设计专业开设多久了？

陈：这是我最喜欢回答的问题。我们的第一届学生是2004年入学的，那届的代表作是黄凯、李友在校时创作的《三国志》。后来它在商业上非常成功，可以说风靡一时。然后在2004年，我们在动画专业下开辟了一个新的方向，叫做互动艺术，实际上是教授游戏的。直到2009年，游戏专业一直是动画或数字媒体艺术下的一个独立方向。这些年只有一个班的学生，大概不到三十人。在这堂课中，我们将教你艺术类课程、技术类课程、策划类课程。每个人都会根据自己的能力以及未来想要追求的方向选择不同的选修课来完成学业。

以前的同学中，我们有非常好的学生，也有非常好的作品。于是在2010年，我们申请了一个独立专业，叫数字游戏设计。这个专业下我们有两个方向，一个是游戏设计艺术，一个是游戏设计技术。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将通过艺术来学习。擅长绘画的学生通过考试录取，本专业不设美术考试。纯粹是高考。理工类专业学生按照高考成绩录取。两边的学生分开后，每个人都会对自己的定位有更清晰的认识，另一方面，他们的基本功也会更好。这样，进入学校后，我们就不用在特别基础的方面浪费很多时间，可以更加专注于专业教学。

这几年的效果应该还是不错的。我们去年的毕业展也取得了很好的效果。去年的游戏《昨天》荣获CGDA（中国优秀游戏制作人评选大赛）非专业组最佳游戏创意奖。因为我们有去年的基础，所以今年大家也在竞争。我觉得这次毕业展给了大家一个最好的积极宣传的机会。也就是说，我看到了师兄师姐们的作品，我不服气。我想比你做得更好。这样的话，我们每个班的同学都可能有超越以前同学的作品。毕竟这个行业还需要不断完善。希望我们的同学随着每一堂课都变得越来越好，超越我们，超越他们的师兄师姐，能够在这个行业做得更好。所以这三个学生都是数字游戏设计专业的。但从2013级开始，名称再次更改，改为数字媒体艺术与数字媒体技术专业。现在有两节课。一是美术，也就是数字媒体艺术。以后我可能要回到动画专业，因为这个课还是有专业要求的。我们也可能将数字媒体技术作为一个单独的艺术和科学专业，这可能更符合专业培训，但那是另一回事了。

两个班级分开后，美术班的学生可以更多地学习艺术表达，而编程班也就是技术班的学生可以更多地钻研技术问题。两个班的学生可以一起创作一个完整的游戏。我想这是我们毕业展成功的一个重要基础。仅有艺术和编程是不够的，灵魂在于规划。我们实际上同时开设两个班的策划课，无论是从艺术到策划，还是从编程到策划。我们认为，这是规划的长远发展道路，并不是空中楼阁。仅仅思考想法并不是一条健康的道路。因此，我们希望学生首先要有自己的一技之长，能够“一专”，然后“一专多能”。 “一专”就是说你要先把美术和编程做好，然后才能掌握规划，这样你才能在未来的职业生涯中走得更远。对于同学来说，他会有更多的可能性，他未来的发展也会更好。

Touch：与国内其他院校相比，中央传媒大学的游戏设计专业在哪些方面比较突出？

陈：中国有很多学校开设艺术专业，他们的作品也很好。我觉得我们的特长是我们擅长美术、擅长编程、擅长策划，能够制作出完整的作品。这也是学校专业规划比较好的地方。

Touch：专业设立这么长时间，中传的教学经验和方向有没有大的调整？

陈：首先要分阶级。这是一次重大调整。原来选修课只有两门，大家选择自己想做的事情。也许你需要花一些时间来了解自己，我们的老师也需要了解你的同学，然后我们可以帮助你推荐一些你可能适合选择的课程。但有了明确的方向之后，我们的重点，或者说教学的重点，就变得更加清晰了。美术班的学生注重艺术表达，编程班的学生注重编程。但我们实际上并不是一所纯粹的工程学校。我们更专注于引擎和应用。我们可能在这些方向上做得更好。可能在研究生层面，大家会更深入一些，但是对于本科生来说，他们的内容其实还是比较清晰的。

Touch：国外很多大学已经有比较成熟的游戏设计专业课程，那么和他们相比，他们之间有什么区别呢？

陈：与国外大学相比，我们认为比较有可比性的两所学校是南加州大学和卡内基梅隆大学。我觉得这两个学校比较有可比性。卡内基梅隆是计算机神校，所以我觉得他们可能在技术方面，要求和我们学生在技术方向比较类似，而南加州更注重艺术表达，所以更类似于我们艺术方向的课程规划。我们也借鉴了国内外的一些经验。我觉得我们和国外学校没有什么大的或者根本的区别。因为我们实际上从2004年的课程开始就在课程中讨论过这个问题。就游戏而言，它实际上并不是一个研究型专业，而是一个实践型、应用型专业。因此，我们在课程设计时，有很多实践课和合作课。这不仅仅是班上两个同学之间的合作，我们还有跨专业的合作。我们可以和动画专业、音乐专业的学生合作。今天的毕业展也有这些原创音乐，都是我们系录音与电子音乐制作专业的学生制作的。

我们学校有句话叫“校园是大教室，媒体是大舞台”。在这种氛围下，合作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教学点。大家进入大一都会有各种各样的合作班，但“孩子”其实都是一样的。刚开始合作时，他们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团体中，我可能与某人的气质合不来，或者我可能无法与你合作；我感觉你不再工作了，我无法与你合作；我不喜欢你技术差，无法与你合作。各种各样的事情都有。问题。但在我们所有的课程中，我们都会巧妙地教导您并使用项目来引导您前进。我们不仅教你如何学习技术、教你如何表演，还教你如何与他人合作。 ，你如何表达自己以及你如何让你的团队紧密团结在一起？

我们也研究了国外的课程，发现其实大家的观念和思维都是一样的。这不是一个单兵孤军奋战的时代，也不是一个一个人就能打天下的行业，所以我觉得在这方面，我们的教育和国外的教育没有太大的区别，而且从用人单位的反馈来看，我们的学生进入职场后，除了自己的专业非常强之外，另一方面合作也会非常好，我们去策划的学生不会在美术或者程序方面无法沟通，而且他们将受到艺术和节目的尊重。因为你是计划者，但你懂流程；你是一个策划者，但你懂艺术。这在团队中非常重要。他们就像一台关节机器，可以将团队连接在一起，让团队发挥最大的效能。 1+1大于2，我想这可以说是我们多年的教学训练中没有走错的方向。

Touch：游戏专业的学生毕业后一般去大公司，还是更多时候做独立游戏，加入中小团队？

陈：全部。其实从老师的角度，或者说更实际一点，我觉得大公司更适合大家的个人发展。公司给你提供的培训、平台、机会和小团队不一样，所以我们很多同学还是去大公司，比如腾讯、完美时，每年都有很多同学加入我们。另一群学生可能真的愿意制作独立游戏。首先他需要有好的创意、好的想法，然后如果有好的机会，他就可以自己创业。是黄凯。说到黄凯，我们就谈《三国志》。他有一个好项目。另一个例子是林哲思（灵魂世界联合创始人、中川校友）。他先是开始玩棋牌游戏，然后开始自己创业。事实上，他们都缺乏创造力和创业能力。也许更多地取决于个人。我们也希望学生能够多元化。并不是所有人都会在大公司工作，也不是所有人都会自己创业。他们都应该尝试一下。许多学生毕业后会选择继续深造。大多数学生去了美国，那里的机会更多，也有一些学生去了加拿大。

Touch：国内游戏行业这样的环境会对您的教学产生影响吗？比如，有时人们会说，总体来说，中国的游戏产业环境比国外差很多，人们往往更急功近利或​​者更现实。这会对教学产生相互影响吗？

陈：游戏专业和其他专业不一样。在其他专业中，可能意味着你在学院学习什么技术，带到什么样的项目中。引导行业的可能是学术界。我觉得游戏其实是相反的，产业界可以给学术界提供特别大的帮助。我们实际上设置了很多课程。这并不意味着我的课程叫做Unity并且我学习Unity。我们不是这样的。事实上，我们经常关注这个行业。现在进入行业，学生应该具备什么样的能力？我们将与时俱进，紧随行业。但这是关于工具的。我们关注行业。在创造力方面，我们希望学生不会受到行业的影响，能够在一个像学校这样的环境中，试错成本很低，不会给你的生存带来任何压力。尝试更多自己的创造力。

尤其是这个行业，最重要的归根结底就是创造力。我不希望我们的学生只是流水线上的一员。我希望他们即使刚出来的时候不好，几年后也能成为灵魂。制片人的。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肯定需要在行业中磨练自己，我们自己的行业可能也需要进一步发展。中国的游戏产业急功近利，但我们却无能为力。我们人数众多，生存压力很大，所以我们选择了Hard模式。你能做什么？不仅是游戏行业，其他行业也是如此。但我们圈子里的人更关注的是游戏行业。我们认为是这样的。我们只是不了解其他行业。就赚钱而言，国内的赚钱方法几乎比国外领先半年……至于前面提到的开箱方法，在国内已经玩得很不好了，国外才刚刚开始出现。我们中国人真的非常聪明。在这条利润和生存的道路上，你必须前进。如果你不前进，你就无法生存。

所以做这个行业，首先要稳定它。最近，这家小公司已经无法制作电影了。这说明这个行业在不断洗牌，需要自我发展。在这个行业，我们可以成为领导者。当然，能够成为这个行业健康发展的一部分是最好的。但现在谁敢说他真的健康呢？我们都想玩出大作，但是你要有足够的积累，能够坚持下去。开发需要两年时间。资金链能跟得上吗？这些都是太现实的问题，很多时候你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们在学校的人可能会觉得这种压力很小，但是当我们和毕业生交谈时，大家都会说，我刚离开学校的时候，我可能只是想做出一个3A级别的大作，所以我必须有这个能力，或许等我赚够了钱就可以运行。如果不忘初心，再做这样的作品也是有可能的。我们的产业还需要培育。

问：这个专业的老师通常来自哪里？

陈：还会有更多业内有经验的人回来授课。我们的老师其实是由两部分组成的。一方面，我们是自己的专职老师，学术性更强。有些基础课程必须由学院老师讲好。你看，如果你和我聊天，我就只是谈论它。 。我们很多业内的同事在教学技巧上可能并不比我们的专职老师好，所以很多时候这种基础课都是我们自己的老师来教的。对于一些需要更多实践经验的课程，比如用户体验课、策划课、创意写作课，我们会邀请行业内的老师和我们一起来教好这门课。因为如果只是用学术的方式来谈论这些事情，那就太书卷气了，没有任何实际价值。我们仍然有相同的理念。我们的学生不应该偏离行业太远。他们当然不会说要求一模一样，但应该也不会相差太远。他们应该能够在学校里接触到行业里的东西。所以我们的很多老师也是来自这个行业。

Touch：您通常聘用业内哪些公司？或者如何邀请这些人来授课？

陈：一方面，我们也有很多研究生资源。我们可以通过各种关系去认识大公司的每一个人。同样，我们也和很多大公司有很好的合作。比如刚才毕业展介绍中排名第一的Perfect，因为都在北京，感觉彼此都很“投入”。我们的很多学生都在和Perfect一起工作，所以我们自己也认识到完美，也希望能有这样的相互支持。还有白鹭。 Egret引擎出来的第一年，我们请Egret的老师给我们上课。

所以其实业界还是有很多有远见、愿意为学术界做出贡献的公司。其实我们听课的学费很少，我也不好意思告诉他们。人们说讲课费还不如给学生买点吃的，算了，不用给我了。反正就是个玩笑，所以我必须付钱。也就是说大家都不是为了听课费来的。其实他们就是为了培养好我们的学生，让我们的行业有更好的后备力量。正是出于这样的意图。所以我真的很感谢企业里的这些朋友。如果没有他们的支持，我想我们的学生可能不会有这么好的作品。

Touch：目前国内游戏专业相对较少。如果你是中央传媒大学的学生，你会得到更多公司企业的认可吗？

陈：这个我不太了解，但是从他们投简历后的录用率来看，还是很高的。之前有一家公司，名字就不说了。他们在清华大学举办了招聘会，也在我们学校举办了招聘会。要知道，我们这里其实学校不多，就我们二外、东材学院等等，学校很少。大部分都是来面试的我们自己的学生。这里的录取率比清华大学还要高。接受率要高得多，我认为这是不言而喻的。在薪酬方面，我不好意思问别人这些问题，但以我们的学生数量和实习机会的数量，我认为这本身就是对他们的认可。

Touch：像这样的毕业展，学生们通常需要多长时间准备？

陈：对于研究生，我们实际上给学生很长时间，我们每年七月开始这个话题。在开放主题时，我们将要求所有人展示一个原型，我们将在10月进行中期检查，并于明年3月进行另一次检查，辩护将在五月天之后举行。说到这实际上持续了10个月，但实际上，在这段时间内，研究生入学考试，年底的求职以及实习，所以没有人可以说在这些中没有人说10个月，我都在做毕业项目，所以这是不可能的。因此，我们也知道，为您提供这10个月，这在很大程度上意味着您可以使用这段时间并自己分配它。每次检查时，我们都会提醒所有人取得进步，而不是急于完成一切。但是我认为，如果他们有3到4个月的实际完成项目，那将是很棒的。

问：对毕业的主题或主题有任何限制或指导吗？

陈：我们给所有人的第一个指导是，您所做的事情必须值得您四年的学习，只是不要愚弄。如果您坚持欺骗，评论将只是一个方面。此外，您将无法解释过去的4年。第二个是我们鼓励每个人尝试一下。将来有一些游戏作品可能无法在公司中尝试，包括您今天看到的VR作品以及拼图作品。有些作品在商业化中可能不是很成熟，没有收费点，但是BI她展示的使每个人的创造力都没有商业限制，并能够使其变得极端。因此，我们对学生或平台等学生没有任何技术或方法限制。只有两点：您值得自己，您必须勇敢地尝试。 。

触摸：在您今年完成的作品中，您有一个喜欢的作品还是您认为最好的作品？

陈：我实际上都喜欢他们。当然，我特别喜欢我领导的小组，其他小组也很不错。有些小组在启动主题时可能对这个话题不太乐观，但是如果他们修改了主题，他们会发现这还不错，真的很好。想象力或创造力真的很有趣。有时候，孩子们的表情可能不会那么强烈，但是当他们真正说自己是脚踏实地并在某些事情上努力工作时，他们仍然会让人们感到惊讶。所以我想我都喜欢他们。

触摸：今天展出的作品来自2012年会议，然后还进行了2013年会议的作品。似乎有些外部人员被邀请帮助完成工作。这是为了帮助监督，还是可以帮助他们提供一些意见？

Chen：2013年的班级有一个游戏创作课程。我们希望有来自行业的朋友聚在一起指导这堂课的学生。由于工作量很大，因此许多小组必须在2或3个月内完成一项完整的工作。因此，2013年班级的人数没有限制。您会看到，毕业班中只有3或4个人，但创意班最多可以拥有8个人。首先，由于时间很短，因此工作量可能相对较大。另一方面，它还为他们提供了更多机会体验合作和磨合，因此他们完成的一切都是独立完成的。

我认为老师的作用是帮助他们在选择主题时设定正确的方向。例如，对于由林·泽西（Lin Zhesi）领导的小组，他们的想法是创造一种非常令人兴奋的经历。这是一款令人耳目一新的高影响游戏。基于此，老师可以从业务角度或从实际角度帮助他们提出一些建议，以便他们可以相互补充。我认为，如果有更多来自行业的朋友可以帮助指导，这将特别受欢迎。实际上，并非每个小组都会有指导，因为我们没有发现业内有很多时间并且每周都有时间。这样的朋友太少了。一旦每个人都忙碌，就很难在黑暗中找到他。因此，我还要特别感谢Lin Zhesi。他对他的初中兄弟姐妹真的很友善。

触摸：毕业展览中已经有签名的游戏，例如“爆发：遗产”。这样的游戏是属于学生还是学校，还是属于他们在一起？

陈：我们毕业项目的版权属于学校，并给予学生商业福利。这主要是因为毕竟这是由学校制作的作品。

触摸：嗯，非常感谢您抽出宝贵的时间接受我们的采访。

陈：谢谢。我们还希望更多的好学生能申请我们的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