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
很多人可能都会遇到这样的人,他们温柔热情,而且还很健谈。它们是生活中的开心果,常常给人们带来欢乐。但这样的人不热衷社交。无论从社会层面还是社交媒体层面,他们都处于被动迎合的态度。
我一生中有两个这样的朋友。今天我要讲的人是D先生。
我们认识D先生的时间不短,但也不能说是“年轻”。我们是初二的时候,经一位共同的朋友介绍认识的。那时我们两个人就读的初中,管得很严,但鱼龙混杂。所以我们之间唯一的互动就是一起吃饭,也许还有打篮球。
真正从“熟人”到“朋友”甚至“最好的朋友”的转变是在高中。在我们高中一年级的时候,我们的班级是相邻的。 D老师因其温柔大方的性格受到了隔壁班大家的高度赞扬。他经常来我班找人,我们也很了解。在电子工具极其匮乏的高中,聊天不仅是最好的娱乐方式,也是结交朋友的最好方式。
记得有一次,我正在教室后面啃苹果,外面的走廊里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出了教室,只看到几个哥们靠在墙上狂笑,D老师的脸上写满了尴尬。我四处打听才知道D先生遇到了麻烦。当时,他正靠在走廊的消火栓玻璃上与哥们聊天。不幸的是,消防栓的玻璃无法承受他的重量,因此破裂并掉落下来。
然后D先生屁股炸毁消防栓的故事让我们笑了三年。但D先生并没有认真对待。他甚至主动去找年级主任承认错误。此后,所有消防栓的玻璃都换成了塑料的。不知道是不是D先生的功劳呢?接下来的两年里,我们有幸成为了同学。这两年里,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
D先生是一个商数极高的人。一般来说,只有商数极高的人才能扮演“贴心大哥”的角色,从足球比赛到宇宙毁灭等话题都能完美接应。记得有一次我请他去唱卡拉OK,我们都哄他唱他的名曲《新爱》。他诚实地笑了,答应了大家的愿望,还点了张学友的《情书》。
“唉,可惜了,爱情不只是几滴眼泪和几封情书——
这可能有点残酷。
等待别人给自己幸福的人。
很多时候生活并不是很幸福。 ”
现在想来,也许那是他作为挚友对我这个对感情感到困惑的人的警告,因为他知道我喜欢用歌词来释放内心的情感。两年后,初春深夜,我心情沮丧,独自在公交车站等车。我心里很郁闷,很委屈,但又没有人倾诉,所以我第一个电话就是给他打的。尽管他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解释清楚,即使在信息如此不平等的情况下,他仍然能够察觉到我苦恼的根源,给了我很大的帮助和安慰,让我从那个春天起彻底改变了想法。从崩溃的边缘回来了。
我上次见到D先生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不记得那是我20岁生日还是节日聚会。在我20岁生日那天,D先生坐了两个小时的地铁,几乎从城西到城东,就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结束后,我自然就这样回去了,在地铁上浪费了时间。我很感动,也觉得有些遗憾。 D先生笑着说没什么,因为今天是我20岁生日,而且因为见到了许久不见的大家,我很开心,也很值得。
虽然学校相隔较远,很难见面,但我和D先生仍然保持着电话联系。作为一个不怎么用QQ、微信的人,D先生还是比较奇怪的。虽然我屈服于大学的杂事,终于注册了QQ和微信,但仅靠这两个我是找不到别人的。相当传统的通讯方式——电话,已经成为我们的主要通讯方式。几乎所有的电话都是我打的,但巧合的是,D先生大部分时间也都是空闲的。也许我们不一定每个学期都会打电话,但每次都能聊上很长时间。通过电话我能听到D先生的兴奋和对生活的热情。
D先生也是一位非常优秀、非常有梦想的人。高中时,他的成绩并不优秀,经常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训斥。但D先生从未放弃,继续努力。这份认真和努力让他成为了大学里的佼佼者,从小学的学渣变成了令人惊叹的学术大师。
希望D先生出国时一切顺利。当你出国的时候,你可能不能像以前那样打电话,但是没关系。无论是两个小时的地铁还是整个太平洋,其实并没有本质的区别。所谓朋友,就是心在一起。我永远不会忘记与D先生一起度过的快乐时光以及他给我带来的温暖。
下半场
读过这篇文章的你们,尤其是高中生,有没有感受到前半段的“异常”?那么让我揭开谜底:这个所谓的“上半场”是2017年写的,而不是现在。本来是向其他公众号投稿的,可惜没有发表。因此,语言风格和叙事内容与我之前写的系列明显不同,并且很明显在第二季中人称代词回归了字母。至于文章的前半部分,我是逐字逐句保留的。这可能是我想成为悬疑小说作家时使用的一个小“叙事技巧”。
说起来,我和D先生在2010年就认识了,2017年正好是2024年的中期,也可以作为一个小分水岭。所以在文章的后半部分,在补充的同时,我也会讲述17年后的故事。
我在初中时就认识了D先生,并在高中被分到同一个班级之前成为了好朋友。当时他在化学比赛中的成绩非常好,也为当时“化学实验社”的筹备做出了很大的贡献。我高二的时候,我和他被分在一个班,我们之间的关系类似于“同桌”。当我得知这次安置的结果时,我想“感谢上帝”。然后他和《CP/BE》第二季第四章更新的人就有点玩闹了。他可以说是我高中时期的“得力助手”。另外,还有一位初中同学,总是喜欢来班级里探班。可以说,整个高中生涯都是充满欢声笑语的。
我的学生时代有很多小事值得一提。有一个人是从一篇古文中了解到“丁承和”的。每个人都已经玩了这个表情包很长时间了。我什至把它变成了 DIY 游戏王!和三个王国。还有,有一个夏天,他很有钱,请大家吃昂贵的西瓜,而且第一季他好像收到了B先生送的一双鞋。后来有一段时间,他特别喜欢看《苏菲的世界》之类的一些哲学书籍或者意识流书籍。当时,他公然在作文中写下自己的话,还开玩笑说“神经病,神经病,小生命,很多人死了,留下一个愚蠢的人”。这与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D先生在我上大学时告诉我,也许我以为充满光彩的高中生活在他眼里有些朦胧。这和他的性格和环境有关,包括D先生高考时的成绩并不理想。但最终他努力学习,从普通本科一路走到现在在美国完成博士学业。我非常钦佩他。
现在说起D先生,其实从我写完“前半部分”到现在,我都已经忘记了自己在线下是否见过D先生。我记得最多只见过他一两次。翻了聊天记录,我可以确认,我在2018年底见过他一次,由于疫情和签证不便,他已经五年多没有回国了。所以有一个卡包我只能清楚地记得是他给我的,但是我记不清具体是什么时候给我的。因为在国外回国不方便,所以我和D先生的互动基本上都是通过微信,但是有私聊、投票圈、公众号三种模式,比较多样。互动的频率不是特别高,每次聊天的时间也不是特别长。有时候聊天的走向甚至可能和大的“时局”有关,但我能感觉到D先生一直关心我,我也关心他。 ,他也是我微信公众号非常忠实的读者。包括今年,他都表示要毕业,并考虑回国作为一个选择。在我心里,我希望他能够回到中国,但我相信他也会用理性的角度思考未来。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不是D先生的“最好的朋友”,但是这个排名更像是小学生的做法。如果换成“一位重要的朋友”,那么我有信心我应该这么做。即使从学生时代起,D先生就向大多数人展示了开朗、善良的一面,但他敏感、细腻的一面也非常令人感动。当我写这篇文章时,我真的很感激能认识D先生,也很感激我在“CP/BE”系列中通过CUE认识的几乎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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