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顺县有一座军牌坊,一石一木,石牌坊为主,木牌坊为辅,相距不足15米。石牌坊建于崇祯四年(公元1631年),木牌坊建于崇祯五年(公元1632年),历经400年的风雨、酷暑、寒暑,依然巍然屹立。几百年的时光,天地的气息,小镇浓厚的世俗气息,给两座牌坊涂上了层层的包浆,赋予了它们金属的质感和玉石的光泽,随着时间的流逝愈发珍贵。
我家住在和顺城北,进出城都要经过军用牌坊。从太行山深处走来,习惯了山风,习惯了石屋石路,从来没想过石屋可以如此豪华精致。七里潭里有一处院落坐落在良良,曾是我的家。家乡的一个旧柜子里有一本《和顺县志》,暑假从县城回家,我总会读一读。离开了母亲的严厉管束,我恢复了自由如风的姿态。母亲怕我看闲书分心,时不时就会来检查我的房间,一旦发现与我的学习无关的书,就没收,甚至撕碎。我读得心满意足。由于当时的思想意识远没有今天这么发达,县志中关于石牌坊历史的记载模糊而踌躇,因此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以为石牌坊是和顺古城墙仅存的残垣断壁,并不知道它是战争的象征、是英雄精神的凝聚、是忠诚的体现。
如今,很多和顺人可能都不知道石牌坊的来历,这或许也是我们在史料极其匮乏的情况下,还要一点一点收集资料,写下这篇文章的原因。
我希望同胞们不要忘记这段用血写成的忠诚服从的历史。
一
崇祯四年(1631年),在一片鞭炮声和喧闹声中,一座高十米的石牌坊落成。明代山城和顺能建起一座高十米的牌坊,绝对轰动一时。在御史刘鸿光的力荐下,当地县令为原山东按察使副使、昌平节度使姚继忠修建。退休返乡的姚继忠望着这座专门为自己修建的牌坊,这位少有笑容的老人笑了。他的笑容里满是甜蜜,丝毫没有被李自成、张献忠等土匪最近攻破周边城市的噩耗所破坏,他从与当地名流相比中找到了满足感。
他脑海里一定浮现出和顺两位古代先贤王佐和王云峰,一个是户部尚书,一个是翰林院祭酒(相当于现在的北大校长)。和顺城有十七座牌坊,其中有六座与王氏父子有关。我终于有一座牌坊了,与王氏父子的尚书坊、儒宗坊并列。而且我这牌坊高大精致,足以称霸和顺城。
姚继忠退居幕后前,曾任山东都察院副使、昌平节度使。这个官职也被称为“秉宪”,所以这座牌坊也叫“秉宪牌坊”。“秉宪”和“秉宪[拼音]bīng xiǎn”读音相同。因此,一年半后,在土匪围城时,有传言说,正是“秉宪牌坊”引来了战火,导致和顺城沦陷,百姓惨遭屠杀。
当时人们还未曾预料到,这座牌楼、这座城池,即将遭遇自韩信血战城下以来最为严峻的战争考验。
大家都惊叹这座牌坊的宏伟和精巧,牌坊由88块灰青石砌成,四根立柱,三层拱形建筑,高9.57米,宽8.5米,为仿木结构的重檐歇山顶。这88块巨石全部来自和顺县城15公里外的平松乡和山村的太行青石。太行青石来自亿万年前的海底深处,经地震、火山运动推上华北之巅,水与火的洗礼和磨练,锻造了太行山石材独有的坚硬与厚重。太行石霸王柱共有四根,最长的两根近6米,最短的一根也有5米多;霸王柱的南北两侧,分别守护着八根石柱。每块立石上,各有一头大狮子和一对小狮子,共计24头。这些狮子表情各异,尊贵威严,具有王者风范,守护着合义人民,震慑四面八方的敌人,彰显着主人昔日的威严与地位。石柱东西两侧的莲花牡丹图案雕刻精美,充满灵气,既有太行山民间艺术特有的清新、清新,又充满江南韵味,鲜明地展现了晋中平川民间美学的特色与取向。中平川地区的扛棍表演等表演过于激情、激烈,与太行山小花戏的秀美、婉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作为大山里的孩子,我惊呼:“这不合我的胃口!”
石柱上雕刻着麒麟圆形图案,颇具书法气息,一层牌坊上雕刻着佛教卍字图案,给阴冷诡异的牌坊增添了几分悲悯之情。拱楼正中镌刻着“忠贤大夫昌平兵备道山东按察司府侍姚继忠”十九个大字,上方铭文为“巡安山西监察御史生刘洪光”,下方铭文为“山西辽州和顺知县卢从忠,典建于崇祯四年(1644年)冬正月吉日”。三层拱门上刻有“十八进士到郢州”四字,上方是一块石匾,上面写着“灵镜锁钥”四个大字闪着冷冷的光芒,在铜绿的作用下,犹如黄铜一般闪闪发光。这光芒让我感觉到刀剑的寒意,听到了回荡千年的杀戮的呐喊声。
我想,四百年前姚继中第一次站在牌坊下,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也会有同样的感觉。此时,姚继中的脸色一僵,僵在一抹苦笑中。
姚继忠心里大概掂量过这把“灵井钥匙”的分量,掂量了又掂,却一直摇头。和顺难道就是阻止李自成、张献忠等匪徒攻打京城的那把锁?就是这把锁的钥匙?直到远处传来一声叹息,“难道我什么也不做,就要老死在这个地方了?”他踉踉跄跄地走回家。肆意的鞭炮声与他无关,官绅的呼唤声与他无关,一切都与他无关,只有自家的后院是属于他的。他茫然地回到了“六合”井边。
天启末年,已任山东节度使的姚继忠因年老多病辞官,怀着诸多不满回到家乡和顺,他本该多做些事情,可如今,胸怀大志,却只剩下一口井。唉,可惜啊!这口井就在和顺县,在他故居石楼后院,是他亲手挖的,取名“六合井”。“六合井”如此雄伟壮观,“秦王扫井”六合,此虎威何其雄?“六合”是天下皆知的绰号。太行山深处的屋子里有一口井,居然叫“六合”?由此可见这位退隐老人的雄心壮志。
二
这一年是明朝万历三十五年,姚继忠从太行山出发去山东出任县令,明朝进士两万五千人,对于一个小举人,能等十年当上县令,已经是幸事了,但这对姚继忠来说,却是一件悲哀的事,他一直想为家族争光,恢复祖宗的荣光,这一等就是十年,等到白了头发。
姚继忠的祖先姓姚,不是姓姚,而是姓乐。单听这个姓氏,似乎有些陌生,至少有些生疏。但说到乐毅,就连乡下目不识丁的老农,也会惊得张大嘴巴,久久无语。在漫长的古代社会,中国依靠民间艺术,尤其是戏曲,来传播历史、弘扬文化。戏曲是由落入社会底层或生活在农村的劳动人民和知识分子创作的,表现出强烈的忠诚和鲜明的爱恨情仇。并且在流传的过程中,一直在潜移默化、无穷无尽地塑造着中国人的精神和行为。街头小贩、货郎都能讲出几句《三国演义》中的故事,诸葛亮以“管仲、乐毅”自比更是家喻户晓。趁着燕国内乱之际,燕国出兵占领了燕国大部分领土。在乐毅的率领下,燕军连攻七十余城,创造了中国古代战争史上著名的以弱胜强的战例。燕王死后,新任燕王听信谗言,罢免了乐毅。乐毅担心新王会杀死他,便逃到赵国隐居,最终死于乡间。
《史记》只记载了这一点。乐毅隐居何处?和顺人确信他躲在太行山里。和顺的乐毅村就是他隐居的地方。为了不让外人知道,他改姓“乐毅”。“姚”就是“药”的意思。和顺姚姓的人,都是乐毅的后裔。一千八百多年来,姚家在和顺默默无闻地繁衍生息。直到姚继忠的祖父在世时,事情才开始好转。不久,他的父亲也考中了科举。命运似乎在眷顾姚家。姚家也希望下一代能出一位伟人,一位造福天下的伟人。于是就给家里最年长的孩子取了“继忠”这个名字,以纪念未来的子孙。
姚继忠在祖父和父亲的唠叨中长大,先祖岳毅的形象从模糊到清晰,成为神和偶像。他心胸开阔,志向远大,“不计较时势名声”。万历二十五年,姚继忠考中进士。由于没有史料可考,我不知道他是否进京应试,我想应该考上了。在明代,只有通过科举考试的人,才能有光明的前途。当时,从和顺到北京只有一条路可走。当姚继忠从和顺的黄鱼关进入河北平原时,他一定回头看了一眼雄伟的万里长城。先祖的丰功伟绩再次化作滔滔波涛,激荡着这个男人的心。但他最终没能考中进士。
经过十年漫长的等待,姚继忠终于踏上了仕途,在山东临县任职期间成绩斐然,任期结束后,升任顺天府马政通判,从地方七品官升到进京七品官,开始掌握军事备战。我手头资料有限,也没有《山东临县县志》,不知道姚继忠到底干了什么,被朝廷任命为与军事有关的职务,或许他的祖先血液里流淌着征服的基因,好战的基因很容易被发现。他作为顺天府马政通判非常成功,升任镇江府海防同知。这个地方是南北舟车交汇的交通要道,历来以难以治理著称。他勤奋如搬砖、勤劳如吊鱼,清正勤勉,深受当地百姓的赞誉。几年后,他被调往宗室,成为皇帝的近臣。随后,他又升任户部江西清吏司,这是五品官职。这个官职虽然不高,但却是明朝最赚钱的职位,一个省的钱粮、田税、户口都要由他来掌管。天启四年,姚继忠升任山东省按察使副使、常平军备道使。军备道全称“正镇兵备道”,专管军事准备,最早是在弘治年间设立的。不过在明初,兵备道并不是一个特殊的职位,而是由省府、省察院的议政、参议和副朝官吏担任。但随着全国军事行动的常态化,兵备道逐渐成为掌管地方军政事务的高级官员。一个兵备道管理两三个州,甚至七八个州,管辖的面积比现在的城池都大。可以说他位高权重,权大。
在这样的位置上,他能做的事情很多,他是一个想做事、能做事、能成就事的人,为什么非要辞职呢?年纪越大越失望。尤其天启皇帝是个怪人,不爱权势,不爱金子、不爱美人,就是爱木工活。皇帝是木匠高手,朝中无人能及。他的才华出众,只是命运跟他开了个玩笑,没有给他出人头地的机会。魏忠贤这个太监,善于猜人心思,天启皇帝一当上木匠,就上门请示军国大事,皇帝也没闲着,丢下一句话,继续推木料。
魏忠贤成为天启朝事实上的皇帝。封建社会内部的权力博弈,逃不开皇亲国戚、文人、宦官三大势力。明朝皇室都是住在金鸟笼里的高阶囚徒,城外一切出入都要经过皇帝批准,宦官的势力就更加弱小了,没有像汉唐那样宦官独揽大权。但是宦官势力很大,皇帝不信任武将,也不信任文官,只好依靠从小一起长大的奴婢。有些宦官权力心很重,趁机挟持皇帝,把持朝政。宦官怎么可能管得住皇帝呢?唐朝一位废黜、拥立了三位皇帝的老宦官,即将退休回家。晚辈前来请教,老太监说:“很简单,我们要引导皇帝远离享乐,不让他有任何闲暇,等他有闲暇,就读书、会见文官、谋划大事,然后再来管我们。”这就发出一个信号,即当权的宦官是文人集团的致命敌人。历史也证明,当宦官和外戚当权时,往往是政局最黑暗、人民最苦闷的时候。
魏忠贤当上了九千岁爷。当时明廷内外流传着一种看似不正常却又很正常的氛围——宁可得罪皇帝,也不可得罪“九千岁爷”!得罪皇帝只会丢脑袋,得罪魏忠贤却要赔钱。当然,在这种环境下,会有一批只有知识,没有文化的文人反目成仇,但绝大多数文人和官员都在和魏忠贤及其走狗进行着你死我活的斗争。朝廷很快分裂为“宦官党”与“东林党”。东林党掌权后的过激行为更是加剧了斗争,这种黑白分明的拉锯战一直持续到李自成入主北京,甚至延续到江南一隅的南明弘光政权。说不上谁胜谁负,但派系纷争的危害是显而易见的,明朝的灭亡,很大一部分可以归咎于派系纷争!
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姚继忠心灰意冷,退居家乡。
回国后不久,天启皇帝因误服仙药而死。其弟朱由检即位,年号崇祯。崇祯元年,新即位的皇帝诛杀了魏忠贤,剿灭了宦官一党,重用袁崇焕等能臣能臣,明朝充满了复兴的迹象。袁崇焕这个人物,大家眼熟吗?大家看过金庸的《血色神剑》吗?不知道袁承志看过没有,但袁崇焕是真实存在的,他的故事也是真实发生的。
皇帝不得不实行饭碗行动,彻底打碎朱元璋传下来的金碗。皇帝在帝国大量削减驿站,使得帝国很多邮递员失业,其中有一个叫李自成的人纠集了一批流民制造了叛乱,他们靠叛乱可以谋生,起初并没有什么政治目的。辽国赋税的增加,让很多人失去了生计,人们自发的加入了李自成的叛乱队伍,全国农民军渐渐的燎原。李自成李自成根本就没有当皇帝的心思,在攻打北京前夕,他的条件是在陕西割据,称王。崇祯拒绝了,国破家亡,不然的话,中国历史上可能就没有清朝了。
听到崇祯剿灭了宦官一党,姚继忠又看到了希望。他更加关注政局,筹划剿匪。此时天下大乱,土匪、建州女真人纷纷崛起,明朝内忧外患,岌岌可危。当时明朝有两种策略:绥靖和剿。姚继忠主张剿,他凭借自己带兵治民的经验,以及军事谋略的天赋,写了一本很长很长的剿匪方略。然而朝廷却不会听一个退居四品官的意见。他叹了一口气,继续在“六合”井边徘徊,将自己孤独的影子投进井里,喃喃自语:“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吗?”四周一片寂静,只有井底的水声和屋顶的风声回荡着他的叹息。
这时,他的学生山西巡抚刘洪光来拜见他,想为他立牌坊,以彰显他的功绩。姚继忠从来没做过大学士、主考官这样的官。这到底从何而来,我目前还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山西监察御史是中央纪委派驻山西的人。明朝的山西监察御史是一个奇特的官员,听上去很有名,但是官阶相当低,从七品开始。小县令或中县令是七品,大县令则是七品,几乎是明朝帝国最低的官员了。山西监察御史官阶极低,但是权力极大,负责监督一省的官员,包括巡抚、刺史都不敢对皇帝不敬,即便是遇到皇帝亲自下达的错误指示,只要不符合圣人之教、祖宗之法,都有权在名义上“驳回”,不准颁布。
巡按是官场的鹰隼,最高级别的掠食者,是捕食各级官员生命财产的野兽,成为十三省(当时全国有十三个省)之一,所以御史(也叫十三御史)是明代文人墨客的梦想,在刘鸿光的极力提倡下,县令不敢建,姚继忠也没有理由拒绝。
明代有兴建宗庙之风,地方官员爱民护民,在政事上有政绩,又以仁慈著称,所以百姓会建祠祭祀,因为祭祀的对象还在世,所以就叫宗庙。这种风气在明末盛行,情况愈发扭曲,地方官员修建祠庙是为了讨好上级。魏忠贤的祠庙越来越大,地位也越来越高,甚至有人把魏忠贤排在和孔子同一级别,随着魏忠贤的倒台,祠庙的名声似乎有所改观,但民间修建祠庙、牌坊的热情在官府的推动下丝毫未减,至于名声,谁也不敢真的放弃。这或许也是为什么中国历代皇帝都默许和鼓励个人崇拜的原因之一。
在当地士绅的强烈要求下,姚继忠在距离石牌坊约十米的地方修建了木牌坊,这已是崇祯五年了。
三
崇祯四年,也是石牌坊立起来的一年,这一年,袁崇焕被冤杀,北方山海关外一带成为所向披靡的满洲八旗的天下;关内官民之间,被李自成、张献忠用血堆砌起来的仇恨也愈演愈烈。
同年,农民起义领袖王嘉胤率军进入山西,起义中心转移到山西,战斗也由极度分散、单打独斗发展到相对集中、互相支援。王嘉胤牺牲后,其部下王勇会同高迎祥、张献忠、李自成、罗汝才等率领的三十六营攻占了大宁、西州、泽州、寿阳等城,给山西一次次敲响了警钟。
是年,剿派占了上风。原冀辽总督袁崇焕部下左良玉率领关宁铁骑一部分入关,在涉县击溃了李自成农民起义军。农民起义军逃窜,躲藏在和顺。明将曹文诏在山西击溃了流民起义军。这些溃兵和河北和顺、河北省刑台边境的流民会合,屡次攻打山西辽州、秦州。辽州府所辖的州县和和顺县也成了他们觊觎的粮食。姚继忠耗费巨资招募勇者、储备粮食,训练了一支亲兵队伍,以备不时之需。
军规真的成了战争。崇祯六年,躲藏在和顺、杏台太行山的难民突然来到和顺,围攻和城。当时的和顺不大,方圆两里左右,人口约一千两三千人。军规传闻在城中口耳相传,人人皆知,渐渐成了热议话题。原本不打算活下去的姚继忠下定了死心。难民想尽一切办法攻打和顺。姚继忠率领自己招募的士兵抵抗,“冒着箭石,登上城墙防守,流泪发誓,人人冒死……杀了土匪无数”。由于伤亡太重,难民们在城四周挖壕,将他们困死。和顺居民被杀。过了四十多天,粮草耗尽,城破。姚继忠跳“六合井”身亡,其子姚长庚也身亡。这一天正是崇祯六年六月十三日,和顺惨遭屠杀。
据和顺县人民政府1993年编纂的《县志》记载,全城遇难者达百余人。这个数字听起来可能不多,但却占到了和顺县人口的二十分之一。杀戮太惨重了!全城百姓永远记住这个血腥残酷的日子,并把和顺第一景区云龙山庙会定在这一天,以纪念保卫城池牺牲的英雄们,缅怀姚继忠的忠烈精神。
崇祯皇帝得知此事后,将姚继忠升官一级,授内务府少卿(三品),还对因在外留学而免官的姚志宇格外宠爱,一举从进士一跃成为六品官员,继承了姚继忠曾经担任的好职位——户部陕西清吏司司长。姚志宇将祖父和父亲隆重地安葬在云龙山北麓。石像、回廊里的墓地,如今已不复存在,我们再也找不到这片墓地了。文革时期的造反群众,已经把它从和顺这块土地上彻底消灭了,这是姚继忠镇压农民起义的结果。这是任何时代任何人想象不到的——杀人放火的土匪,竟然成了英雄!
姚继忠死后的十一年,崇祯十七年,姚至禹因不肯投降,被李自成手下斩首,之后,他的遗体被收尸,葬于云龙山下,姚继忠便回了家。一个王朝即将灭亡之时,姚继忠一家人,全都死于国事。
这在和顺并非孤例,清朝时期和顺唯一的进士、江西巡抚杨晓云,也是如此忠勇之人。当时,天平军正在进攻吉安,杨晓云率领自己500人的“和顺营”与义王作战。石达开在吉安激战六十余天,城破之后,杨晓云和两个儿子战死沙场。两个妃子跳城跟随丈夫,忠义无双,杨晓云善战,被清廷授予“双眼花翎”,吉安之战更是让他名声大噪。几乎每一本记载天平军征战史的书,不管是褒扬还是批评,都会提到这个天平军的猛将——和顺硬汉杨晓云。杨晓云墓也修建在云龙山西麓,与姚继忠墓在同一座山上,土火相通,忠义之气弥漫全县。
您还记得Yao Jizhong死后的100多年,在皇帝的统治时期因为刘时的遗骸很好,但没人知道。
Just as the Lu magistrate was disappointed, a man named Zhang from the city came to report: "There is a well in our yard. An old man named Yao died here. We don't know what position Yao was and why he died. But We have been guarding this well and not letting outsiders know about it. This is a bit like a family in Beijing who have guarded Yuan Chonghuan's tomb for more than 300 years. This Zhang family is quite loyal and has been guarding the well for more than 100 years. , finally making the "Liuhe Well" peaceful again. The magistrate of Lu County came to the vegetable field in the backyard of Zhang's family and found a flat area with a slight depression. He asked people to dig two or three inches deep, and the well brow was revealed. The soil is thick, forming a Liuhe-shaped wellhead. The Zhang family said, "We are afraid that people will find this well, so we fill it up with soil every year, but every year the soil keeps sinking." Magistrate Lu叹了口气,“这是因为忠实的灵魂仍然活着,而众神确实在保护它吗?”当时曾是尤什(Yushe)的治安法官的赫吉安格(Hejiang)撰写一篇文章来记录该活动。
我的想法再次回到了“ lingjing键”。 Hao State。
当我把耳朵放到纪念拱门上时,战争和战斗的声音已经停止了。
在过去的四百年中,时间已经磨损了这个纪念拱门,这已经成为文化遗物,这不仅是我们的欣赏和怀旧的目光,而且是对忠诚,正义和勇敢的过去的寂静叙事。
只要人们心中的石头拱门保持完整,赫申的忠诚和公义的精神将永远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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