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师范大学汉语言教育硕士、教育博士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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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学们好！欢迎来到博雅小学《四大经典》评读课。

从这次讲座开始，我们将走进三国，开始我们的课程学习。

这次讲座的题目是《走进三国》，我想从四个方面向大家介绍一下《三国演义》这本书的基本情况和怎样读《三国演义》。

01

《三国演义》的背景

第一方面，也是第一个问题，就是《三国演义》写作的背景。这本书从何而来？王国维先生有一句名言，“一朝一夕，一朝一夕文学”。这是从文体上讲的。

我们熟知的《诗经》、《楚辞》、先秦诸子散文、汉赋、汉乐府、魏晋文人的五言诗、唐诗、宋词、元曲等，都是历代文学最高成就的代表。

一般说来，中国文学史上的文体演变，是一个由贵族到平民、由少数到多数、由隆重典雅到通俗易懂的过程。

到了明清两代，政治高压政策对文人学士的思想影响越来越严厉，我们知道明清两代有一些特殊的历史背景，一是朱元璋开国，农民起义，朱元璋的残忍、杀人本性，这些都影响到了明清两代的士大夫们的思想。

另外明朝还有朱棣的政变“靖难之役”，所以对文人的言行非常敏感和警惕。清初因为外族入侵，文字狱猖獗。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我们知道文是用来传道的，诗是用来抒情的，所以以传道、抒情为目的的散文、诗歌创作就受到了压制。

小说作为一种文学体裁，并不被传统士大夫阶层所重视，作者有着很大的自由表达空间。

另一方面，到了明清时期，中国历史进入了较长时间的相对统一时期，国家的经济得到了快速的发展，人民的物质生活水平得到了迅速的提高。

随着物质生活的提高，人们对于文化审美的需求越来越强烈，因此人们阅读小说的兴趣也越来越强烈。

这就是明清小说产生的总体背景。也就是说，在这样的社会历史环境下，明清时期涌现出了一大批优秀的小说。

我们熟悉的《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三言》、《二拍》、《东周列国志》等都是明代小说，其中《三国演义》是最早成熟的一部。

我们耳熟能详的《聊斋志异》《儒林外史》《红楼梦》等作品，以及《二十年奇遇》《孽花》《官场大揭秘》等侦探小说、晚清谴责小说，都是清代小说的代表作品，因此，明清时期涌现出一大批优秀的小说。

可以说，明清时期，当时的文学是什么？就是小说。《三国演义》就是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诞生的一部划时代的作品。

《三国演义》这本书与《红楼梦》、《水浒传》、《西游记》有很大不同，其他三本书含有太多的虚构成分，尤其是《西游记》。

《三国演义》不是虚构的，也不像《水浒传》那样，从一点点历史资料中编出宋江率领三十六勇士游历山东起义的故事，都是从一点点资料中编出来的。

《三国演义》的历史渊源非常清晰，这本书以东汉末年魏蜀吴三国的历史为背景，历史时期从东汉灵帝中平元年也就是黄巾之乱开始的公元184年起，到晋武帝太康元年也就是公元280年止，时间跨度96年，一般是一个世纪，将近100年。

这段百年历史并非虚构，它的主要历史依据、叙事时间线，包括人物、事件，都是以晋代史学家陈寿所著的《三国志》为蓝本。当然，作者也参考了大量的补充材料，尤其是南宋，而不是我们熟悉的南宋和北宋，以及当时史学家裴松之所著的《三国志注》。

除了这些官方史料外，《三国演义》还吸收了大量文学作品和民间艺人的创作，比如大家所熟悉的南宋刘义庆的《世说新语》，就被《三国演义》所引用。

有同学会问：《世说新语》到底是一本什么样的书呢?在这个文坛上，很多学者都把它当成一篇短篇小说，但其实它却有很大的历史价值。

同时，《三国演义》还吸收了宋元时期民间艺人演绎的剧本、《三部曲》、《三部故事》以及《单剑会》、《华容道》等许多元代戏剧剧目。

由此我们可以发现，《三国演义》是一部集大量基础和前人创造性成果于一身，且具有丰富史料依据的巨作。

因此，明代一位叫高儒的学者把《三国演义》的创作称为：

“它以正史为依据，采用小说手法，验证文艺理念，不俗不虚构，通俗易懂，不是史官的古文，也没有盲目传说的诙谐风格，叙述百年大事，包罗万象。”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三国演义》这本书主要以正史为主，也吸收了一些民间材料，是一本通俗易懂的书，文艺内容丰富，礼仪风俗丰富，不粗俗，不矫情。

它的语言风格既不是正史那种深奥的文言文，也不是民间故事那种诙谐粗俗的语言，它讲述的是百年历史，涵盖了百年来的一切，也就是说，它涵盖的内容非常多。

所以我们看《三国演义》的时候，要记住两个评价，第一个评价叫“七分真三分假”，因为《三国演义》的出处主要是真实的，所以是七分真的。

三重虚构，是指一方面来源于一些白话小说，本身具有虚构性；另一方面，罗贯中又对其进行了新的创作，增加了小说的虚构性。

然后第二条评论是“文笔不太深奥，用词不太俗气。”这个很有意思，什么叫文笔不太深奥？不是很深奥。如果不是很深奥，那深奥不深奥？

对于中学生来说，这本书还是比较深刻的，因为它用了很多中国古典文学的素材，比如《三国志》、《三国志注》、《世说新语》等，学生读到这个古文的时候，一定会觉得这本书比较深刻。

但他在叙述过程中加了一些口语化的改写，避免使用艰深的古语，所以我说它不是很深刻。

“语不俗”是指虽然《三国演义》有很多白话文的成分，但是已经脱离了完全口语化的语言风格，所以可以说《三国演义》是一个非常典型的转型。

所以综上所述，对于第一个问题，我们可以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个结论是《三国演义》是在明清社会历史发展环境中出现的。第二个结论是《三国演义》吸收了众多学派的长处，在丰富的史料、杂糅的故事和小说的基础上出现的。

这就是《三国演义》这本书诞生的宏观环境和微观环境。

02

《三国演义》作者

所以第二个问题是，这本书写得这么好，需要一个非常有才华的人来撰写、虚构和处理所有的材料。那么这个有才华的作家是谁呢？

我们看《三国演义》，书脊上写着作者是罗贯中，罗贯中姓罗，名本，字贯中，所以他就是罗本罗贯中，而不是荷兰队踢球的罗本。

那么这个罗本罗贯中是出生在哪儿呢？

他什么时候死了？

您小时候受到什么样的教育？

长大后他会做什么？

他的老师是谁？

你的家人好吗？

这些细节别问，就叫“含糊”。这是明清小说家的共同特点。所以我们读四大名著，就会发现这个特点：作品流传下来，但作者不详。

为何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呢?这与小说作为野史，长期以来在体裁上被冷落有关，也与小说家的出身、成长环境有关。

一般写小说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大多都是那些没出息的作家。这些人没有官职，所以他们的生平没有被载入正史。由于他们的作品文笔低劣，所以在野史中往往不为人所知。

根据现存有限的研究资料，可以大致说罗贯中生活在元末明初，生于元至顺元年，即公元1330年，卒于建文二年，即公元1400年前后，享年70岁左右。

据说罗贯中有个笔名叫“胡海散人”，年轻时曾云游四方，后来成为明末农民起义军领袖张士诚的幕僚，张士诚兵败被杀后，罗贯中便辞官归隐，专心写小说。

也有学者认为罗贯中是在50岁以后才写《三国演义》，前后用了十余年的时间才完成。

除了《三国演义》外，罗贯中还创作了《三隋魔战记》、《五代末唐演义》等多部小说，但这些小说的艺术成就总体上远不如《三国演义》。

有同学会问：《三国演义》的作者是罗贯中，那么我们今天看到的这本书是不是罗贯中当时写的原稿呢？

答案是“没有”。我们今天看到的《三国演义》还有第二位作者，也就是在作者之后对《三国演义》进行系统加工、改写和编辑的人。

明初，大约与金圣叹同一时代，有一对父子，名叫毛伦、毛宗刚。

毛泽东父子很喜欢《三国演义》这部小说，便对其进行了评论，在评论《三国演义》时，对罗贯中原著《三国演义》手稿作了大量修改。

那么，鲁迅先生在《中国小说史略》中谈到他们用什么方法修改《三国演义》呢？

第一是重新整理篇章。我们今天看到的《三国演义》有120回，最早的版本是明朝嘉靖年间刊刻的。当然我说的最早，是指我们现在看到的最早的版本，也就是嘉靖年间刊刻的。

这个版本是24卷240章，看数字就知道很乱，谁定的120章？毛泽东父子。

第二个叫文本修订。

第三个叫消灭理论和赞扬。

我们知道，长篇白话小说中往往包含大量的评论、颂词，这些所谓的诗歌、散文，放在小说里，有时候还会影响阅读的体验。

第四个叫增删琐事，就是说《三国演义》原稿里有很多东西可以省略，但是作者不忍心放弃，所以到毛宗刚父子手上的时候就删掉了。

有些事还是记下来比较好，像《世说新语》里蔡邕、蔡文姬、孔融等名人的事迹，都是毛泽东父子补充的，所以叫“琐事增删”。

最后一条是改诗，我们现在看的《三国演义》有一首开篇诗叫《临江县志：滚滚长江东去》，写得很好：

“长江滚滚东流，浪淘尽英雄。得失皆是虚空，青山在，落日在。江边白发渔樵，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欢聚一堂。古今多少事，皆成笑谈。”

这首诗写得不错，一方面这首诗本身写得好，另一方面，把它放在《三国演义》的开头，就更添姿彩了。

《三国演义》开头的这句开场白是谁写的？

肯定不是罗贯中，因为这首诗是明代三大才子之一杨慎写的。杨慎生于1488年至1559年之间。罗贯中不可能读过杨慎的诗。是毛宗纲父子在《三国演义》前加上了这首开篇诗。顿时让三国的故事充满了历史兴衰、世事苍凉的感叹，给《三国演义》这本书增添了极大的色彩。所以你看他们的改编，可以说大部分都是非常优秀的。

同时，毛氏父子也进一步提高了蜀汉的正统地位。《三国志》是陈寿所著，以曹魏为正统。也就是说，在叙述过程中，都是以曹魏在位时间为准。这一年是曹魏的xyyyy年，所以你就是正统。

毛家父子认为蜀汉才是正统王朝，最后他们拥护谁呢？就是朱熹的《通鉴纲目》。朱熹认为蜀汉刘备才是汉朝的正统继承者。你曹操是叛徒，曹丕，你称帝是非法的。

因此，毛氏父子采取了朱熹的做法，进一步美化了刘备、关羽，在叙述过程中，尤为强调蜀汉的正统地位，并以蜀汉作为断代的依据。

这是本书作者的境况，也体现出中国古代小说写作与最终成书的一般规律。

03

《三国演义》讲的是什么故事？

第三个问题，《三国演义》这本书讲了什么故事？你说应该涵盖所有内容，能不能总结一下，主要讲哪些内容？

概括来说，《三国演义》讲述的是东汉末年到晋朝统一天下之间近百年的政治、军事斗争的故事。

你如果读《三国演义》就会发现，它写个人生活行为的很少，如果写生活行为，那也是政治行为。

就拿刘备来说吧，刘备被吕布赶出徐州，就投奔曹操，学农，这是刘备的人生问题，其实是政治问题，就叫韬光养晦。

这个故事发生在梅酒论英雄的场景中。刘备娶了孙权的妹妹。这是人生问题，其实是政治问题。这是孙权和周瑜定下的计谋，刘备利用了这一点。所以《三国演义》讲的是政治斗争，也是军事斗争。

所以所谓军事斗争，无非是政治斗争的延续，是政治斗争的极端形式。能用政治手段解决的问题，何必用军事手段解决呢？军事斗争，只有在没有其他办法的时候才使用。所以老子说：“兵器是危险的工具，圣人用兵，是没有别的办法的时候。”

具体来说，《三国演义》每十回至十五回讲一个故事，前十回从“桃园宴三侠结义首斩黄巾英雄”到“忠臣马腾为父报仇曹操起兵”可以看作是第一小篇，也就是一个小的叙事单位。

在这个叙事单元中，桓、灵二帝不义，引发了十监内讧，黄巾起义。汉室动乱，袁绍、曹操、孙坚、刘表等诸侯被称为乱世英雄，在与黄巾军的斗争过程中，逐渐壮大，形成割据势力。其中最早执掌朝政的董卓，入京后行事乖僻，最后被王允所杀。所以是三国的启蒙萌芽阶段。

从十一回至二十回，即从“刘叔在北海救孔融、吕温侯在濮阳破曹操”到“曹阿蛮在徐田狩猎、董叔在阁中受圣旨”，这也可以看出是一个连带。

这一段讲的是曹操打败吕布之后，如何借天子制诸侯，成为最有发展潜力的竞争对手。

从第二十一回至第三十回“曹孟德（曹操）饮酒论英雄，关公攻城斩车胄”到“本初在官渡之战大败，孟德劫乌巢，焚其粮”，依然是以曹操为主要叙事对象，讲述了曹操如何在官渡之战中重创袁绍，基本平定中国北方。

第三十一回至四十回，从“曹操破袁绍于仓亭，玄德投靠刘表于荆州”到“蔡夫人提荆州于诸葛亮，火烧新野”，讲述了曹操平定袁绍后，夺取荆州、襄阳的故事。

与此同时，刘备三拜诸葛亮，诸葛亮出关，在隆中决策，孙权观望变化，赤壁之战一触即发，这个过程便是赤壁之战的前奏。

第四十一回至五十回，从“刘玄德率众渡江、赵子龙单骑救主”到“诸葛亮智在华容道、关羽义释曹操”，讲述了赤壁之战后，孙刘联军取得胜利，为天下分为三部分奠定基础的故事。

第五十一回至第六十回“曹仁战东吴兵，孔明怒周瑜”，这是第五十一回，接着到第六十回“张永年造反，杨修、庞士元议取西蜀”，讲的是赤壁之战之后，孙刘矛盾斗争加剧，曹操平定西凉，刘备不断壮大，企图入蜀，从刘彰手中夺取川西。

第六十一回至第七十回，从“赵云截江夺阿斗，孙权遗书退老蛮”到“猛将张飞巧取瓦口，老将黄忠用计夺天荡山”，讲的是曹操在清除朝中反对派后，进一步巩固统治，刘备入主西川，取代刘彰，随后曹、刘二人为争夺汉中展开战争，战争以刘备、诸葛亮的胜利而告终。

第七十一回到第八十回，从“黄忠占山待敌，赵云以少胜多，以少胜多”到“曹丕废帝篡位，刘汉王继位，建立大统”，故事发展出现了一个急转弯，那就是孙刘联盟被破坏，关羽失荆州，被孙权所杀，与此同时曹操去世，曹丕称帝，刘备取而代之称帝。三国之中，已经建立了两个国家。

从第八十一回到第九十回，从“急为兄谋害张飞之仇，报兄仇起兵先主之仇”到“驱走巨兽，六破蛮夷，焚烧藤甲，七擒孟获”，主要讲了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夷陵之战，刘备败走汉中，将儿子托付给白帝城的诸葛亮。第二件事是诸葛亮为北伐奠定了基础。他做了什么？这叫做七擒孟获。这段叙事的焦点开始从曹、刘转移到诸葛亮。

第九十一回回到第一百零五回，讲述诸葛亮六伐岐山，以及北伐失败的故事。

第106回至第120回，这一段讲的是司马氏的兴起和魏政权的灭亡。至于吴、蜀，政治腐败，国力弱小，这三个国家先后被司马氏所灭亡。

要注意的是，灭亡的顺序是魏灭蜀，晋灭魏，晋灭吴，三国的故事就此结束。

通过粗略梳理三国整体故事脉络，我们发现《三国演义》并非立足于既定事实，而是着眼于三国开国前的历史事件，展现了三国开国先贤们波澜壮阔的奋斗历史，以及其中涌现出的一大批杰出英雄。

如果我们把这个历史事件做一个时间顺序的话，就会发现一个问题：

所谓三国，最先建立的国家是哪个？就是曹魏。公元220年，曹丕称帝。第二个建立的国家是蜀汉。蜀汉皇帝刘备在等着曹操和曹丕称帝。曹丕一称帝，刘备就立刻称帝，公元220年。然而刘备称帝的时候，曹操已经死了。

孙权什么时候当皇帝？是公元229年。到了公元229年，所谓的三国才真正形成。

等到三国正式形成之时，曹、刘等我们熟悉的人物均已去世。

所以我们看《三国演义》的时间轴，它是从公元184年开始，着眼于公元184年到公元221年这40年这段三国形成时期，而不是从公元229年开始，到公元280年晋灭吴结束，它不是着眼于三国建立时期。

这是我们讲三国要注意的一个问题，作者很巧妙的写出，胜天下和败天下两个各占一半，两个合在一起才是三国真实的历史。

04

《三国演义》怎么读？

最后一个问题，怎么读《三国演义》这本书。这个问题我会在接下来的三十课里讲。我主要讲四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读《三国演义》需要有耐心，当然读任何一本书都要有耐心，不能急于求成。

但《三国演义》这本书，内容不是很深奥，语言也不是很粗俗，看的时候一定要静下心来，好好欣赏文言文的叙事之美，至少每句话的意思都能理解，可以参考参考书。如果能把《三国演义》从头到尾看完，理解字义是没有问题的，中考文言文满分也是没有问题的。

二是边读边记录。

为什么呢？因为《三国演义》里的人物实在太多，人物之间的关系又非常复杂，故事“包罗万象”。

所谓“盖夸”，就是概括、掩盖。故事错综复杂，环环相扣，记录的时候，一定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人物关系都记录下来，不然你根本搞不清楚这个人物是哪里来的，是哪个国家的，怎么来的，是什么关系，最后就没法把三国的故事讲给别人听了。

三是带着问题去读。

我们讲了《三国演义》中七个真实故事和三个虚构故事。当你读《三国演义》时，你会问：

这个故事真的是虚构的吗？

作者为什么要编造这个故事呢？

你是怎样编出来的？编得好吗？

当你读一个具体的故事的时候，你要评价里面的人和事，这件事情是对的吗？

是非得失，到头来不是都是空吗？杨慎说，到头来都是空。我们做学生的，不能说：“哎呀，是非得失，到头来都是空，关我什么事？让他们随便去吧。”这样不好。

我们来看看，今天我们该如何看待《三国演义》？

它的成功和失败的原因，我们可以得到什么教训？

汉语的学习，它的描写人物、讲故事的方法，我们如何运用到我的写作中？

以下哪些故事可以作为我写作的素材？

所以要带着问题去读，有问题就有目标，有目标就有收获。

最后一点就是要充分发挥我给你们讲课的作用，学语文不是学历史，在听课的同时，要注意听老师讲课的一些思路和方法。

这次课程我们按照人物来分，先讲几个主题，叫专题篇，再把三国人物分成统帅、文官、武将、三国群像，在我讲课的过程中，对人物进行评价，论证是非，引导大家辩证思考，合理表达，最后培养语言表达能力。

所以大家在以后学习的时候，也可以像我上课的时候一样去思考问题，用这种思维方式去解决汉语问题，就达到听课的效果了。

如果只听课，不看书，不实际练习，就无法最大限度地发挥课堂教学的作用。

一些学生要求讲座的讲座是少数派的演讲，以便在小小的演讲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大多数人与少数派。

因此，最终，我真的希望学生可以认真研究这门课程，并阅读“三个王国的浪漫史”。

这就是这次演讲，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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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言人：李Yuhui

在北京师范大学2号高中的实验课上任教16年

中文教育硕士，北京师范大学教育博士

北京师范大学文学学院副教授

国家中文教科书建设国家关键研究基础的核心成员

教育部“一般高中中国课程标准”修订研究团队成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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