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是唐代著名诗人。 他的一生与四川息息相关,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许多脍炙人口的诗篇。 也正是唐朝与杜甫战事激烈的时期。 广德二年(764年),朝廷再次任命严武为成都剑南使,入川率唐军讨伐西藏。 此时,杜甫正在朗州,准备前往荆南。 他突然收到燕武重新掌控蜀国的消息。 作为严武的朋友,他欣喜若狂。 随后杜甫也带着妻子从朗州赶回了成都的草堂。 同年七月,演武与吐蕃在丹沟城交战,大败。 十月庚午,燕武再次攻破吐蕃延川城。 杜甫听到这个好消息,非常高兴。 为了祝贺老友的功绩,他写了一首《风和颜大夫军城初秋》诗:
秋风吹动高旗,玉帐分弓射俘营。
地波云剑的守军已经收拢,蓬破雪的外城已经攻陷。
诗中的地波岭似乎是发生在战争中的一座名山。 杜甫没有去过那里。 他可能是从严武或者其他士兵那里听说过这个地名的。 不仅在这首诗中提到过,而且在唐朝和吐蕃之间的长期战争中也提到过。 还有很多史料都提到过。 可见,蒂博尔山脊是当时非常重要的地理地标。 这座名山如今在哪里?
史学界有两种观点。 一说地波岭就是今天的鹧鸪山,理县与红原县的界山。 这一观点以四川大学郭胜波教授为代表; 另一种说法是,地波岭位于今理县杂谷脑镇以西、定连县以东(近理县甲壁乡),著名学者严庚旺持此观点。 他在《杜工部与演武君城早秋诗札》一文中有详细考证。 虽然没有具体说明具体位置,但从杂谷脑到夹壁乡的古道上唯一需要翻越的山就是杂谷脑镇西边的蒲头山。 蒲头山现存的隋唐时期石刻也证明古道曾走过这座山,因此,严更旺先生认为的地波岭只能是蒲头山。
然而,只要仔细研究历史资料,你就会发现,今天的鹧鸪山、蒲头山,其实与历史上的提博尔岭不一致,相差甚远。 蒂博尔山脊应该在其他地方。 下面根据历史文献详细回顾如下。
1. 从Yangtanlubu看到的Dibol Ridge的大概位置
吕布是一种带有文字的丝绸旗帜,用于告知四个方向。 主要用于传达军事胜利报告。 《全唐》记载了杨昙所著的一篇《兵部走剑南街道破西山匪吕布》,详细记载了正月初五到二月初五之间发生的事件。天宝十二年(753年)农历正月。 呕吐之间的战斗。 吕布提到:“正月初五,我们率领古洪、腊城、宝囊琼八万余兵马,分六路进攻万安。柔远、明威、平戎、皆保保宁府等五城。”
当时,吐蕃八万人攻打唐朝五城。 面对吐蕃攻势,唐剑南军率八州军士分两路支援上述五城防御,从黑水河向梭磨河进攻。 另一线从杂谷脑河向梭磨河进攻。
第二条路与 Dibol Ridge 有关。
”通州节度使副使、通化县太守谭元左玉林将军,左金吾卫将裴震遣,渭川县令石者冲张灿,云山守楚使者者冲姚高侃摄。 天宝郡攻杨下下,摄司马董元钦等人,率建柱军三千,从地波岭入。”
这条道路汇集了通化县(茂州)、渭川县(涠州)、天宝县、云山寿绰四个行政单位的军队,并表示将从提勃岭方向进军。
对于这段史料,严先生认为:“大概是这次吐蕃入侵,唐朝的天宝郡、云山卫占领了已经内撤的博陵以东地区,唐人反攻,太守通化郡(茂州)指挥茂威两州的军队和从天宝、云山撤出的军队组成第二部队,离开提勃岭,企图收复云山、天宝地区。
但这种情况并非如此。 早在四年前的天宝八年(749年),剑南节度使鲜于仲通率领唐军完成了对青海的远征,并在今索磨河一带设立保宁都护府。 ,使得唐朝剑南西川的管辖范围已经覆盖了今天的索磨河流域,索磨河内的杂谷脑河以及黑水河沿岸的西山八州也都在唐朝的有效管辖之下。
在这场保卫保宁都护府的战斗中,吐蕃首先围攻了索莫河流域保宁都护府管辖范围内的万安、柔远、明威三城。 还没来得及攻打保宁,吐蕃大军就更不用说渡过梭磨河,进入黑水河、杂谷脑河流域了。 唐军立即组织西山兵和八国后裔出兵支援。 从西山出兵的情况来看,八州县都是唐朝的有效行政单位。
因此,严先生关于上述三县撤县的猜测与历史事实不符。
唐天宝年间西山及八国郡县所在地
出提波岭途中的三千大军,分别由三县一卫组成,分别是通化县、维川县、天宝县、云山县。 通化县(茂州)就是今天的茂县城,渭川县(涠州)就是今天理县的杂谷脑镇(详见《唐代涠州城今》一文)。 云山首绰和天宝县在哪里? 呢绒?
云山手绰
《通典》云山郡天目“唐置凤州,即云山郡,领郡至定连,西延至天宝郡一百三十里。” 《旧唐书》“八年后,迁治天宝军,又改为天宝县”。 天宝八年云山郡迁天宝军时,云山县原址改为云山守爵,在原定连县境内。
《寰宇记》魏州条目曰:“丰川县境西一百二十里”。 这里的“Fengchuan”是Fengzhou的错拼。 照此距离,并按谢培钧《川西边事集》中古西北道路的里程计算,丰州与定连县应在今理县夹壁乡境内。
据《通典》“(云山县)吐蕃邺城南八十里”,邺城位于小金县两河口乡(详情见《论唐代“西山八国”的误解》一文) )。从夹壁向南,向西南走,有一条古道,可翻越虹桥山,到达小金县两河口乡。据《小金县志》记载,公路通车前,小金至小金的重要道路理县和汶川是从两河口经虹桥山到夹壁,这条路在虹桥山东西沟共计120里无人居住,所以从两河口到夹壁的实际距离大约是140里,而不是80里。 《通典》中提到的英里。
由此可以确定,云山寿绰、凤州、云山县、定连县在不同历史时期的地名指的是同一个地方,就是今天理县夹壁乡。
坦波贡
天宝县、天宝军位于定连县城西一百三十里,据《旧唐书》记载“天宝军位于恭州东南九十里”。 恭州位于今黑水县(千石坝村)(详细解说见《寻找埋藏在历史长河中的安宗城》一文)。 根据地理位置和距离,可以判断天宝县就在今黑水县王家寨附近。 先从甲壁向西行至米亚罗,再向东北行至王家寨。
一旦明确了三郡一守的位置,沿着吕布所说的路线作战的部队的攻击方向就明确了。 这三千大军统一之后,想要在梭磨河流域作战,就无法再回到蒲头山了。 相反,他们必须向北或向西北越过地波岭,退出杂谷脑河流域,进入梭磨河流域。 墨河流域,参加保宁都护府保卫战。
从夹壁通往梭磨河流域有两条古道。 一逆杂谷脑河北上,越过鹧鸪山,进入梭磨河流域。 这条路在《通典》云山县境中被称为“北七十里墨波大岭”。 但从《川西边事集》记载的从夹壁到鹧鸪山的里程来看,与《通典》记载的从云山县到磨婆岭的距离是一致的。 鹧鸪山应为摩泊岭; 另外,鹧鸪山应该是摩博岭; 一条路先向南至蒙固,再向西南翻过虹桥山至小金县两河口,再向北至卓克基,进入梭磨河。 通往两河口的一段古道,是《通典》中云山县的入口,这条路被称为“吐蕃叶城南八十里”。
“地波道”上唐军的组成及进攻路线
这两条路都要经过鹧鸪山和虹桥山。 历史上的地波山是哪一座? 我们可以根据其他历史数据做出判断。
2、唐军从灵关路进攻路线上的地波岭位置
严先生关于地波令的推断依据是《新唐书韦皋传》:
贞元九年(793年),“(韦皋)命将军董蒙、张芬分出西山灵关,败额和、同和,固连城,渡博陵(地波岭),遂围维多利亚”。 ”。
他认为:“看来,破定连后所过的博陵,就是围魏州的开始。《元和三十二年鉴》崖州载,鲁山郡在州西北七十里,灵关在州西北六十里。”县……峡口如门,宽三尺,长二百步,关外即义国。 今雅安西北尚有鲁山县、灵关之地,此乃高军出西山灵关之处……高军自灵关北进,破规。廉,若渡博陵至涠州,那么灵正就在涠州西边的定连路中段。”
严先生在这里有两个误区。
一是他认为西山与灵关是同一条路。 事实上,韦皋的进攻分为两路,即西山和灵关。
这段史料中提到的地名“鄂和”,位于茂县太平乡,即今茂县,与庐山灵关显然处于完全不同的方向。 西山是黑水河、杂谷脑河、岷江的三角地带(见《论唐代“西山八国”的误区》一文),灵关位于崖州。 关于同一场战争,《旧唐书》有这样的叙述:“命将军董蒙、张芬出西山、南路”。 表明当时唐军是从两条路线进军的,一是从西山,二是从南路。
而《全唐温泉德语(二)》载:
中书弟子何建南于8月18日在崖州灵官路赴西川节度使讨伐吐蕃侵略者。 他拔树毁城,还击败了通火军和天宝城。 他被俘虏并斩首,仓库和楼阁被烧毁。 收获羊和马的设备等
这条路文中称为“灵官南路”,灵官路直接称为南路。 也就是说,《新唐书》中的灵官路就是《旧唐书》中的南路。
第二个误区是不承认“破鄂河、通河、定连城、渡博陵、围涠州”的顺序。
对比同一事件,《旧唐书·韦皋传》是这样说的:
随即命大将董猛、张芬出西山、南路,大败鄂和城、同和军。 南吐蕃元帅伦芒热率兵前来救援,再次大败,死伤数千人,焚毁定连城。
可见,《新唐书》的作者对贞元九年韦皋出征的描写做了简单的处理。 这句话描述了唐军的两路进攻。 如果按字面理解,就会得出错误的结论。
那我们再来看看灵官方向的其他史料。 魏皋在蜀二十多年,却始终没有收复魏州。 涠洲岛长期被西藏占领。 收复这座重城,是韦皋最大的心愿。 因此,从灵关方向进攻涠州就成了唐军的必然选择。 贞观十七年,韦皋再次出兵征讨这一地区。
《旧唐书·韦皋传》:“崖州经略使卢惟明等兵三千,往吐蕃(布祖)、宋(偏松)等城。”
《新唐书·韦皋传》:“卢惟明自灵关、夏阳,攻步祖、偏松城”
这两则记载表明,魏皋曾分九路出兵攻打吐蕃。 灵官路是第七集团军。 攻击路线为灵关、下阳、步祖、偏松城。
《全唐文》全德裕(元和元年以后):“中书弟子何剑南,于八月十八日,赴西川节度崖州灵关路,伐吐蕃,拔树毁城,败同火军、天宝城,应活捉斩首,烧毁仓阁,收割羊马、器械等。”
这份史料提到,灵官路沿线的地方被称为灵官、木坡、同和军、天宝城。
灵关就是现在的庐山灵关,夏阳就是今天的宝兴县,步祖就是今天的小金县沃日乡,偏松城就是今天的小金县(详细见《论唐代“西山八国”的误解》一文)。
在小金县城北部,府边河上游不远的地方,有木坡乡,清代史书中称“木坡”或“木布多”。 是清军前进的重要交通动脉。 无论从地理位置还是读音来看,都与唐代地名“木坡”相同。 这显然不是巧合。 所以,小金县木坡乡应该就是《全唐文》中提到的“木坡”,就这么写的。 只是不同。
“连根拔木毁城,大败同霍(鹤)军”,说明同和军距木坡较远,是吐蕃军事重镇。 而在木坡乡再往北,还有一座规模较大、适合人类长期居住的军事重镇。 他们居住的地方是富边乡。 清代,这里是小金川土司的官寨地木达,后来又是富边屯所在地。 同和军设立此地最为合适,但当然还需要其他证据来支持。
总结这些史料,就表明同和的军队就在灵官路,而且灵官路的方向也非常明确。 路线依次从灵关出发,经夏阳、步祖、片松城、木坡城、同和军、天宝城,约鲁山县210省道线至小金县富边乡。 也就是说,灵官路上的木坡城、同和军、天宝城(很可能改名为吐蕃野城),都位于小金县府边河流域。 定连县位于理县夹壁乡,属杂谷脑河流域。 此前已考证,地波岭位于定连市西部或西北部,即今理县甲壁乡西部或西北部。 地波岭应位于小金县富边县和礼县之间。 从木坡、府边的府边河流域到夹在城墙之间的杂谷脑河流域,中间是海拔4000多米的邛崃山脉。 迪波岭必定就在这座山脉之中。
因此,《新唐书》作者所说的“破额河、通河、定连城,渡博陵,进而围魏州”的说法是错误的。 正确的说法应该是“破额河、通河、渡博陵”。 也就是说,唐军是先检讨博陵,然后攻破定连城,而不是先攻克连城再检讨博陵。这个错误最终误导了颜庚王先生。
3、迪波岭位置最终确定
从地理上看,小金县木坡、富边地区和理县夹壁乡之间有3条公路。 一是沿府边河北上,翻过蒙壁山、卓克基、梭磨、鹧鸪山、米亚罗,到达甲壁; 乾隆时期,这条线路是平定两津川时冯胜娥率领的北路。 军队经过这条路; 第二条路是从梁河口入沟北上,翻过笔架山到马尔康的草竹沟、索磨、鹧鸪山、米亚罗,到达甲笔。 这条路也是用来安抚梁金川的。 这时,董天弼率军进攻前线。 第三线,自梁河口向东,至金沟、虹桥山、蒙谷、夹壁。
贞元九年,唐军从卫皋的灵关道到定连城(夹壁)走哪条路? 那我们就得看看当时唐、藏在这一地区的军事态势。
早在乾元三年(760年),剑南刺史高适就上奏《论西山驻军三城》,反对在西山地区驻军。 他说:“今吐蕃城堡以蜀为界,平戎以西只有几座城邑。” 这句话的意思是:如今与吐蕃接壤、令蜀人疲惫不堪的城堡,只不过是平戎以西的几座小城而已。 这些小城与古洪、明威、柔远、万安等地的情况大致相同。 由此可见,高适提出的“三城”是驻守的。 此时,明威、柔远、万安已被吐蕃占领。 即平绒城以西的索磨河地区在乾元三年之前就被西藏占领了。
唐朝的安史之乱大大削弱了唐朝的实力,吐蕃不断进攻唐军境内。 《旧唐书·高适传》云:“代宗即位,吐蕃陷陇右,渐近都城。高适练兵于蜀,逼至吐蕃南境,围堵未果,宋、卫等州皆为吐蕃兵所困。” 据此信息可知,涠州的陷落发生在唐宝应元年(762年)四月至广德元年(763年)之间。 此时,保宁都护府和八国已完全被西藏占领。 魏皋在蜀二十多年,始终没有收复魏州。 因此,贞元九年(793年)西山地区的局势与天宝十二年(753年)相比,已经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贞元九年,德宗准备在青海建兖州城。 他担心吐蕃偷袭,于是命韦皋率剑南军出兵牵制,分两路进攻涠州。 兖州建成后,韦皋撤兵而归。 魏皋的军事行动虽然没有攻下魏州,也没有收复索摩河保宁都护府的领土,但确实取得了东方女子国和八国“剑落西川南”的结果。 也就是说,这次军事行动并没有进入梭磨河地区。 其次,韦皋两次围困韦州,吐蕃南元帅伦芒热派人增援。 从地理位置来看,他的援军只能从梭磨河方向进入,这也证明了该地区并不在唐军的控制之下。
上述第一、二条路线均经过梭磨河。 不仅距离太远,而且还要翻越一座雪山。 为了穿越敌占区,还必须攻占更多的吐蕃城池。 韦皋攻打定连城、韦州的唯一路线是第三条路线,从小金县两河口向东,经镜沟、虹桥山、蒙谷、夹壁。 唯一可以攀登的高山是虹桥山。 因此可以确定,杜甫《风和燕大夫军城初秋》诗中提到的地波岭和史料中所说的地波岭,就是今天理县与小金县交界处的虹桥山。
白色为唐军进攻线,绿色为疑似线。
4、昔日的底波岭与今日的虹桥山
邛崃山脉位于小金县和礼县之间,呈南北走向。 最北端是亚克西亚山,南端是鹧鸪山,再往南是小金县和理县的界山。 昔日唐军古道就经过虹桥山口。 山口海拔4536米。 如今,这条古道在谷歌地图上依然清晰可辨。 一千年后,清朝乾隆年间,小金、金川、丹巴之间爆发了一场大战。 被乾隆称为十大武功之首的就是平定梁金川之战。 它持续了五年。 战争期间,这条古道发挥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不仅是清军前进的重要通道之一,也是西路军的主要后勤保障线。 当时的历史记载称这座山为“齐拉山”。
为了增强古道的通行能力,清军专门组织官兵对道路进行整修。 《清史稿》:“请礼(茶礼)开日尔拉山,自乔底至撒拉湛。山高五十里,冰雪六七尺,故有无路可走。仪式是登高相会,用火融化冰冻,凿石为邓,布扎约有200多里路,从楚地到西北军营,两人公路靠近十多个车站,每月节省运费数万。”
负责粮草军需运输的四川巡抚刘秉田在给乾隆的奏疏中描述了翻山的情景:“我们从梓(丘陵地区)出发,考察热尔拉,连续几天风雪交加,人们背着大山,在艰难的作业过程中,翻山越岭的米量较之前减少了,只有一粒或一粒。每天有两百石,最多的也只有三四百石,截至初六、七日,已经有五千多石了,而且天气还没有放晴。陈思廉阴天下雪的早晨应该是晴朗几天,一定要趁机多加点运气,把缺的日子补回来。不过,听说这个车站很多人因为带米而患上了感冒病。翻山越岭,死了不少人。 农历初八,附近里拉的三道坪站和蒙谷站的行知粮员各召集了千余人,趁着晴天帮忙运了1300多石大米。 陈察里尔拉的山地本来就很陡峭,天气更是恶劣。 从山脚到山顶,到处都是雪,走到山腰,风就很大。 运粮路上有冰雪,非常滑。 虽然随时都有楼梯,但半天之内,没有人行走的痕迹,也没有大雪。 困惑,但仍然隐藏。”
由此可见翻越这座山的难度和这条路作为后勤保障线的重要性。 奏折中多次提及日拉尔山的地名,如达坂召、萨拉(两河口)、沙坝、三松坪、大雁窝、勐古(勐古)、齐鲁(丘陵)等。 有些地名至今仍在使用,它们清楚地表明了这条古道的方向。
刘秉田对自己曾多次攀登过的里拉山充满感慨。 在他的《竹轩诗稿》中,有一首诗描述了登此山的感受。
山跨两界,转馕方便。
山峰很高,雪花很大,人们可以在雪中行走。
砍树造楼梯,雪后痕迹消失。
山峦厚重如玉,阳光愈照愈耀眼。
雪把我的眼睛弄得头晕,晚上睡不着觉。
两代诗人远赴千里之外的蜀国,为国家征战。 刘炳天也翻过了这座山,被这座山的壮丽景色所征服。 时光虽跨越千年,山依旧是那座山,风景依旧,人也已逝去。 。
1935年6月上旬,为迎接中央红军北上,红四方面军西出岷江。 李先念率领第9军第74、第79、第80、第81团和第30军第265、第268团,以及李先念率领的红四方面军司令部。 从卢干桥入沟,顺着这条古道,翻越虹桥山,进入小金县两河口,延伸至大围。 最终,两方面军成功会师。 这座山和古道再次被载入史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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