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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游记-探访三国古战场街亭（四）

作者｜韩熙锚｜春韵

如果龙城镇的南山真是一千七百年前的古战场，根据我的实地考察，至少有两个谜团没有解开。第一，南山太小，容不下五六千士兵。第二，南山和北山之间的距离不足一公里。如果马谡真的有两万士兵，除了留下一些预备队埋伏在附近的山谷外，其余的部队可以从北山到南山排成一条很厚的防线，阻挡魏军。当时正是农历二月的枯水季节，或许河里的水就和我那天看到的那样，只有涓涓细流供军队饮用。但这并不妨碍士兵的移动。

那么史料记载中反复提到的“马谡弃水山”该如何解释呢？有两种可能：第一：龙城镇的南山根本不是古战场。因为山上的面积太小，根本容不下两万士兵，而且也不是孤山；第二：马谡的先锋部队人数有限，应该不超过五千人。

假设这是真实的古战场，先锋是五千士兵，如果你是马谡，面对三万精锐骑兵的突然袭击，你会选择如何部署兵力？沿路驻兵？如果没有时间挖壕筑墙，这种情况下别说三万骑兵，就算三千骑兵也足以将守军打散，这种情况下马谡在山上驻兵是不得已，也是唯一的选择，毕竟涉水不会立刻被杀，还可以坚守待援；如果选择硬拼，失败的结果分分钟就会发生。

马谡率领先锋部队，原本打算在龙山关阻击魏军，但曹魏骑兵先锋部队快速推进，导致魏军与蜀军在街亭一带大战。魏军人数比他们多出数倍。别说没有实战经验的马谡，就算孙武重生，蜀军也难逃失败的命运。

这次影响大局的失败，诸葛亮要负责任吗？答案是肯定的。

第一，用人不当，当时他们知道张郃率军从长安而来，预料他会从龙山口而来。

于是蜀汉阵营选拔将领，率兵阻敌。大家都以为经验丰富的将领魏延、吴仪可以胜任这个任务，可想而知，诸葛亮不顾多数人的意见，违背先帝的嘱咐，派马谡担任先锋。他熟读兵书，非同一般人。据说他南征时，就提出了“先攻心，后攻城；先打心理战，后打军事战”的策略，被诸葛亮采纳，取得了很好的效果。

但是诸葛亮却忽略了很重要的一点，那就是马谡身为参谋，从来没有单独指挥过战斗。战争如果能够按照原计划顺利进行，那就还好，一旦有变故，他就手足无措，甚至盲目指挥，这影响了军队的士气。这样一个没有实战经验，没有威望的菜鸟来当统帅——士兵们都胆小怕事，将领们也都胆小怕事，他不输谁输？而且马谡只是一个平民，他又不是骑马作战的，虽然都说将领的谋略比勇气更重要。但是在特殊情况下，一旦陷入绝境，统帅能够率领士兵拼死一搏，可以大大提高士兵的战斗力。历史上这样以少胜多、力挽狂澜的例子比比皆是，显然马谡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第二，陇右五郡已经投降了三个，另外两个也在观望。正如陇西都督楚幽所说，只要蜀军能阻止关中魏军西进一个月，五郡就会全部投降。诸葛亮本应留下魏延等少数精兵镇守，然后率领主力前往陇山一线，将张郃的部队消灭或击败。这样，陇右各郡就都归蜀了，第一次北伐就可以大获全胜。可惜，诸葛亮犹豫了一时，搞不清军事行动的轻重缓急，继续在上邳、蓟城与魏将郭淮等交战，错失良机。

第三，据说马谡率领先锋部队离开后不久，诸葛亮就感觉到不对劲，或者收到了张郃已经越过龙山关的消息。于是留下少量部队与魏将郭淮等人镇守上妫，诸葛亮则率主力部队向龙山进发。可惜机会稍纵即逝，当诸葛主力部队逼近街亭时，马谡军已被击溃。诸葛亮没有与张郃部队交战，而是选择了与后来北伐时相同的策略——“逃跑”才是上策。其实此时诸葛亮的兵力并不比张郃少。当时说在岐山、箕谷等地军队人数多于敌军，却无力战胜敌军，被敌军击溃。问题不在于士兵人数少，而在于一个人。

第一次北伐是曹魏五次北伐中条件最好、最接近成功的一次，因为曹魏措手不及，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最终失败了。

诸葛亮五次北伐，都以失败告终。之所以会这样，或许和他的性格有关。诸葛亮一生谨小慎微。谨慎的好处是不会满盘皆输，但过于谨慎，同样难以成就大事。总之，他的治学志向和谨慎小心的性格，形成了不可调和的一对。这种矛盾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他。最后，他因顾虑过多而病倒，死在五丈原，让后人十分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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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芳华编辑）

作者简介：韩熙，原名张庆德，济南市历下区人，山东省散文学会会员、济南市书法家协会会员，《静水流深进牡丹园》文学总监，爱好书法文学，勤于追求，曾为《颂谢》。散文小说、诗歌等文学作品散见于平面媒体和文学网站。散文《故乡的铃兰》被收录于《中国优美散文赏析》一书。

平台主持人：淳志云，来自内蒙古赤峰市，是一位热爱文学的女性。喜欢旅游、看书，偶尔写写小文，朗诵是她的爱好。个人签名：无声花香自有韵味，静心人淡定。她是《牡丹园》平台的常务副台长、金牌主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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