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对魏、吴的军事攻防作战不同,蜀汉内部的地方武装叛乱规模有限,始终没有形成一个政权有序地组织起来,是零星的,不以占领土地或袭击对方军事为主要目的。然而,它们却频频发生,虽然时常如痒痒,却无法忽视,影响着政权的兴衰。——李昆
后诸葛时代,北方郡县饱受北伐之苦,甚至任由敌军入侵,使得北方蛮夷不安。蜀汉地方武装叛乱,具有周期性和区域性,不同于孙吴山越族的长期骚扰,大多数时候都得到了有效镇压。——李昆
*李坤,福建师范大学社会史学院硕士生;本文原载于《成都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4期,省略注解;感谢作者授权发表。
三国时期蜀汉地方武装叛乱探析
李坤
摘要:从刘备集团入蜀到蜀汉灭亡,蜀汉统治区域一直处于南方蛮夷的威胁、西北羌氐的入侵、州县盗匪的起义、武将的叛乱之中。各种地方武装叛乱此起彼伏,甚至在被陈寿评价为善于军事的诸葛亮主政蜀地期间,仍然没有停止。从这些武装活动的数量来看,以中南地区最为频繁,但政权的北部地区也不少。不同时期南北地区存在明显差异,叛乱分布重心由南向北转移。这既受大局影响,也与国家政策的实施有关。此外,与同时期割据的孙吴政权所面临的地方武装叛乱有诸多相似之处。 这些都有助于进一步探究三国历史。
关键词:军事地理;三国;蜀汉;地方武装;时空分布
三国蜀汉研究历来都是热点,成果显著。南中治乱问题一直是焦点问题。其实,南中问题就是地方武装叛乱的表现之一,深刻影响着政权的发展轨迹。正如马谡所说,“南中恃地偏僻险恶,久不肯归顺,纵使今日败,明日又要叛乱。”诸葛亮为此不惜率领大军南下蛮荒之地。但地方武装叛乱绝不限于此,羌、氐等少数民族以及地方贼寇、将领等自发组织武装作乱的现象也时有发生。
与对魏、吴的军事攻防作战不同,蜀汉内部的地方武装叛乱规模有限,始终没有形成一个政权有序地组织起来,是零星的,不以占领土地或袭击对方军事为主要目的。然而,它们却频频发生,虽然时有如痒痒,却又不容忽视,影响着政权的兴衰。从刘备入蜀到蜀汉政权灭亡的近五十年间,地方武装叛乱在时间和空间上呈现出不同的特点,而对这一现象及其发生的原因却一直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
1. 蜀汉地方武装叛乱统计
刘备入蜀后,或沿用秦汉郡县制,或继承刘彦、刘章年间新设郡县,或另设新郡,共计27个郡县。加上北伐后短暂控制的荆州郡县和雍州、凉州部分地区,涉及郡县达30余个。根据《三国志》、《后汉书》《华阳国志》等资料,并结合《资治通鉴》校对其年代,以谭其骧先生主编的《中国历史地图集》所载景耀五年(262)的划分为标准。有关地方武装叛乱的记载,涉及少数民族、武将、盗贼等,共计35次,涉及17个郡县。具体事件汇总如下:
岳西县:
1、“越西夷率高定发兵围攻新道县,(李)严奔赴救援,匪军大败而逃。”
2.“(龚鲁)曾任越西太守,跟随梁相南征,三十一岁时被蛮人所杀。”
3、“相国(诸葛)亮伐高定后,倭夷屡次叛乱,杀了太守龚鲁、焦晃,此后太守不敢下郡,只居于离郡八百余里的安上县,郡名已无存。”
4.张仪率军攻占了此地,任命了一位长官。张仪到了丁岐,丁岐率领一个首领叫朗岑,是盘木王的叔父,颇受蛮夷的信任。蛮夷对张仪的入侵感到愤怒,不来投奔他。张仪便派出数十名壮士,将朗岑擒获,将他打死,带回部落。张仪给了他丰厚的赏赐,并告诉了他们朗岑的恶行。”
五、“苏乞夷东风君与弟魏渠等投降,又叛乱。张仪向冯告状。冯妻为牦牛王之女,仪救之。冯逃至西境。冯性强悍,诸部皆惧。他派两个亲族假投降,实为探听消息。冯知道后,重赏他,派他们去审问百姓。二人合谋杀冯。冯死后,诸部皆太平。”
6.“(延熙三年)越西牧张仪平定越西郡。”
建宁县(宜州县):
7.“先主(刘备)死后……雍恺在建宁为暴君”;“此前,益州郡守郑昂被杀。”
8.“张死后,永开率领南方贵族在益县叛乱,吞并了吴国。”
9.“各郡联合起来,把李晖的军队围困在昆明。”
10、“(诸葛)亮南征,(王师)被调任益州牧,正要南下,遭蛮夷所攻。”
永昌县:
11.高定率军向东北进逼,吕锟等人秉持正义,不与他交往。
12.“(吕)凯与宰相蜀康王率领群臣剿敌,封锁边境,抵抗凯。(永)凯向永昌送上诏书,表明自己的意见等。”
13、“当时永昌县的彝族、辽族,仗着地势不肯投降,常遭土匪袭击,于是霍弋任永昌太守,率领小军前去攻打,斩杀了他们的首领,毁坏了他们的村落,县里才算太平。”
藏克县:
14、“建兴元年夏,藏柯太守朱豹率郡叛乱。”
云南县:
15.“(吕开)将被叛军杀死,他的儿子项将继承他的王位。”
文山县:
16.“(马忠)军还,督将军张翼等剿灭文山县的叛羌。”
17.“是年(延熙十年),文山、平康二族叛乱,魏将众平定。”
18、“文山蛮夷不安,于是任用何直为文山太守,百姓听从信任,迁都广汉。后来蛮夷叛乱,说:‘得先世何太守,可保吾安。’何直难以制服,于是任用何直的人为太守,文山才恢复和平。”
韩嘉县:
19.“韩家郡边境,有四千多户牦牛夷,率领狼族,要为他们的叔父东风报仇,于是派他们的叔父李江风前去会合,商议情况。”
20、“延熙三年,项充伐汉嘉夷,被杀。”
21. “(章武二年)韩嘉太守黄元闻先主患病,率兵防守……攻打临岐郡。”
涪陵县:
22. (十一年)涪陵人杀将帅作乱,直部率兵平叛,斩首,百姓得安。
南部各县(Nanyi):
23.“齐国率领刘周叛乱,张仪率军攻打周国。”
24.“(建兴十一年)南蛮刘周叛,将军马忠破剿。”
25.“大军归来,南蛮又作乱,杀了守将,李晖亲征,将恶人尽杀,流放其首领至成都。”
陇西县:
26.“(延熙十九年)魏被魏将邓艾大败于端固……百姓怨愤,陇西人民也纷纷骚乱。”
27、“延熙十二年秋,魏将姜维攻雍州,失败而回,将居安、李绍二人投降魏。”
尚永县:
28.“(孟)达恐受诛,又怒于爵位,便辞去前主之位,率众归降魏。”
29、“申邑叛乱,刘封败逃成都,申旦投降魏。”
南郡:
30.“(米)方、任二人心生惧意,心中不安,于是(孙)权便暗中诱骗方、任二人,方、任二人便派人来见权。”
汉中县:
31. “(十二年)西征将军魏延与宰相杨仪争权,引军相攻,魏延败逃。”
巴东县:
32.“王冲,广汉人,江州刺史李严手下有将。李严不喜欢王冲,怕受诛杀,投降魏国。魏国任命王冲为乐陵太守。”
巴西縣:
33、“他是巴县南充人,年轻时做过县令。刘备伐蜀时,贼寇攻打县里,县令弃家逃走,他带刀背妻逃走。”
广汉县:
34、“建安二十三年,寇马秦、高升等在齐作乱,聚兵数万,至资中郡。”“(李严)斩杀秦、高等,其部众散去,皆还民。”
广汉县东部:
35、“建兴五年,相国(诸葛)亮北上汉中,广汉、绵竹等地贼寇张牧等,盗取军粮,抢劫官民。”
2. 蜀汉地方武装叛乱的时空差异
从以上史料中我们可以看出,蜀汉记载的地方武装叛乱总数并不多,在近五十年的统治时期,平均每年不到一次。其中,中南部的岳西县和建宁县叛乱最为频繁,其他县城的叛乱频率分布相对均衡,很多县城只是零星发生叛乱。
在此基础上,通过延伸时间段和空间广度,可以进行更加直观的分析。从地理分布上看,蜀汉政权的疆域大致可以分为以南中七郡为主的南方地区,和以益州北部郡县和部分永凉地区以及短暂控制的荆州地区相对构成的北方地区。从时间上看,蜀汉历史大致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214-223)为刘备时期,第二阶段(223-234)为诸葛亮时期,第三阶段(234-263)为后诸葛亮时期,直至蜀汉灭亡。三个阶段各有鲜明的特点,便于比较这一时期发生的武装叛乱。(统计数据见表1)
表1:蜀汉政权武装叛乱次数的时空分布(单位:次)
从表中可以看出,蜀汉第一阶段,即刘备入蜀至死这段时间,地方武装叛乱总数最少,第二阶段为诸葛亮治蜀时期,最多,第三阶段为后诸葛时代,稍低。第一阶段,蜀汉政权北方地区事变数稍高,南方地区事变数较低,荆州地区也有事变,相对均匀。第二阶段,南方地区为事变频发地区,北方地区事变数减少,荆州地区归零。第三阶段,北方地区攀升至最高值,南方地区趋于最低,荆州地区仍为零。总体上,荆州地区在失控前,地方武装叛乱数较少。三个阶段南北地区有明显差异。 第一阶段还比较均衡,尤其是第二、第三阶段,呈现反转趋势,可以发现地方武装叛乱的分布中心由南向北转移,另外,在人们所称道的诸葛亮主政蜀国时期,叛乱相对多一些,实在耐人寻味,其中的原因值得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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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蜀汉地方武装叛乱差异原因分析
一、荆州统治相对稳定
首先,在蜀汉政权涉足荆州之前,荆州在刘表治理下,经历了近二十年的和平,“表善引诱之道,威威相济,奸佞老贼多有功,千里百姓皆清,皆悦而从之”。刘表在荆州能够爱民育士,从容自保。无论是曹操南下,荆州不战而降,还是刘备平定荆州南部四郡,“先主表(刘)齐为荆州刺史,南征四郡,武陵太守金宣、长沙太守韩宣、桂阳太守赵范、零陵太守刘度,皆降”。可以说,荆州并没有经历重大的战争洗礼,统治基本是在比较和平的方式下移交的。
刘备自称汉人后裔,拥护刘启,得到荆州众多贵族的支持。再加上从赤壁之战到建安二十四年(219年)吕蒙攻下荆州,再到章武二年(222年)刘备败逃夷陵彻底失去荆州,加起来不过十余年。短暂的在位也避免了许多局部冲突和动乱因素的激化。刘备安抚了荆州南部的众多少数民族,以至于当他反孙吴,战事推进到荆州时,仍然有“通武陵,遣侍从马良慰抚无锡蛮夷,皆响应”的事件发生。因此,蜀汉统治下的荆州地方武装叛乱较少。
(二)前期益州矛盾尚未激化
其次,与荆州类似,在刘备入主益州之前,刘彦、刘章父子也统治了益州近三十年。关于益州,“(刘)彦移治绵竹,平定叛乱,宽厚仁慈”,“又用别事,诛杀王宪、李全等十余名州内豪强,以立威诛之”。刘彦仁势兼备,治理有方。刘章虽然“宽厚温和,无权谋略”,但能“闭关修力,存案先谋,尚能与时俱进”,以至于刘备大军到达成都城时,“官民皆欲决一死战”。此外,刘二人对南中地区也治理得有声有色。 刘章任命的益州郡守(建宁郡)董和,能“处夷以诚,南地爱信之”。因此,刘备入蜀之时,一切安定如初,益州各郡只有在政权更迭时,才偶尔见到“先主定蜀,山贼袭(南充国)郡”以及零星的土匪起义:“建安二十三年(公元218年),匪徒马钦、高升等在邳起义,聚兵数万,至资中郡”。因此,第一阶段的北方地区,即便是事变(刘备兵败而亡)前的南方地区,武装叛乱都比较少见。
(三)中南问题与诸葛亮治蜀
第二阶段地方武装叛乱频发,并非与诸葛亮善治蜀相悖,而是前期历史问题的体现与化解。刘备死后,主要在南中地区爆发的地方武装叛乱,根源在于刘备入蜀后,改变了汉以来的边疆制度,进行了一系列改革。如将诸侯国的行政区划改为郡县,更换南中各郡县的刺史、官员,派驻驻军,设立北疆刺史等,企图将其内化。这与刘延、刘章时期的政策截然不同,在执行上过于激进。刘备东征前,就曾发生过“越西夷率高定出兵围攻新道郡,延率军驰援,匪军溃逃”等事件。 在此基础上,蜀汉与孙吴关系恶化,使得孙吴更加主动地联系南中势力,并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如“南中郝率雍闿叛于益县,归附吴国”。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则是刘备东征失败,身亡,使蜀汉政权势力大减,全国一时陷入动乱。加之“梁国刚受大损,不便出兵”,给予他一段放任的时期。因此,这一时期南中叛乱如潮,有“反蜀动乱(益州郡)、民族冲突(岳西郡)、割据叛乱(藏柯郡)、动乱战乱(永昌郡)”等多种类型。 这也使得南中地区武装叛乱爆发式增长,主要集中在岳西县、建宁县(益州郡)。
但与此同时,南中问题也在这一时期爆发,并基本在这一时期得到解决。诸葛亮的南征绥靖政策,虽然“以致梁末,南方不敢再造反”的记载有些夸张。但他将南中汉族家族纳入政权,笼络蛮夷首领,促进当地民族融合,确实卓有成效。梁末,南中只有一次叛乱的记载,即“(建兴十一年)南蛮刘周叛,将军马忠破之平定”。南中逐渐成为安定的后方,甚至一度出现“郡界太平”的美好局面。他还为蜀汉提供了大量物资,如“金、银、朱砂、漆器、牛、战马,供军用和国用”。 还有兵源,“所战无不胜,号飞军,弱弱分兵,以大族焦永、娄、爨、孟、梁、毛、李为兵。”平定了无数叛乱,使之成为战略后方基地,甚至提供兵源,不得不说,这也是诸葛亮善治蜀国的一个体现。
另一方面,由于诸葛亮在执政期间法制严明,除前一阶段遗留下来的南中问题外,蜀汉其他地区基本实现了和平局面。据史料记载,诸葛亮治理蜀汉是“吾今以法威慑之,法至则知恩;吾以爵位限制之,爵位加之则知荣。荣与恩相随,上下有节制之意,治理之要则在此。”因此,第二阶段,尤其是蜀汉北部地区地方武装叛乱并没有增多,反而越来越少,越来越稳定。但这并不意味着这种稳定会一直持续下去。蜀汉整个国家政策的调整,军事重心由南向北的转移,以及不断北伐的开始,还是埋下了一定的隐患。
(四)后诸葛亮时代的北方动乱
诸葛亮之后,统治者蒋琬、费祎等继续沿袭他的治国方针,有言“皆遵诸葛既定之规矩,照之而行,不改,故边疆安定,天下和睦,然尚不足以治小方,太平矣”。此外,还任免了许多优秀的地方官员,如张仪、霍弼、王思等,甚至“(王)思之子孙,于羌、胡人以亲如骨肉,有的甚至结为兄弟,恩情甚大”。尤其对于当地少数民族,蜀汉任用的地方官员往往表现出色,其个人魅力常常左右着他们的举止。 但在第二阶段诸葛亮善政的背景下,后诸葛时代益州北部地区的叛乱相对增多,尤其在南中相对平定之后更加突出,主要由于西北的文山郡、韩嘉郡等蛮夷叛乱和北部边境的动乱引发。
地方武装叛乱的分布中心由此北移,与整个蜀汉政权的决策变化基本同步。建兴三年(公元225年)南征之后,短暂休整两年,紧接着就是漫长的北伐。相较于“兵马未尽,粮草未运,典章初立”的南方中部地区,北伐的沉重军费开支,由于蜀道之难,只能主要由北方郡县承担。于是出现了“相国诸葛亮连年出兵,调集各郡,多不相助”的局面。诸葛亮在世时,尚能事必躬亲,以个人能力维持局面,但“亮死后,兵马孤注一掷,互相冒险,奸诈奸诈,势不两立。” 更典型的例子是“西征大将魏延与宰相杨仪争权不合,起兵互相攻打”都发生在诸葛亮死后。加之与敌军接壤的一线会因国力的差距和战场胜负而产生巨大的离心力,导致出现大量“居安将军投降魏国”“李绍投降魏国”“王冲畏罪投降魏国”等情况。
在前期北伐尚有成效时,国内战火尚未烧起来,复辟汉室口号的号召力还在一定程度上凝聚着人心,从而将国内存在的矛盾转移到国外。但经过长时间的征战,加上曹魏对西线防御的加强,原本就悬殊的国力更加被放大,北伐战场的形势逐渐出现逆转。姜维不得不改变北伐路线,一度试图统领陇西。 他甚至建议“(姜)维建议各城邑错开守卫,虽合《易经》重门之义,但仅足以抗敌,得不到多少好处。不如令各城邑闻敌来,聚集兵粮,退守汉、乐,使敌不能入平,重门守卫,以防敌。事发之日,令游击队一齐进,以待其虚弱。敌军攻关不成,野中无散粮,千里郡县粮草自然已尽,退守之日,各城邑遂一齐出动,与游击队作战,此为惜敌之术。”他这样尝试,以图取得成效。 且不论此策略本身是否能使蜀汉受益,放敌入蜀必然要求相应收缩“攻城略地”的策略。显然对周边地区的控制力将大大减弱,这无疑会增加当地的不稳定因素,增加武装叛乱的可能性。此外,与南方的南中夷不同,虽然蜀汉曾依靠姜维利用其“行西俗”的民族性来应对民族矛盾,尽力维持相对的和平。但并不像在解决南中地区问题时那样,有能力组织大规模的远征,在控制力上很难拉拢邻国魏国。因此,北伐策略的改变,以及后期攻守双方魏蜀角色的转换,都深深影响了北夷。 两国之间的斗争,必然形成强烈的推拉效应,使周边摇摆不定的少数民族重新结盟。从诸葛亮时期的“平定氐羌,复二郡,震慑蛮夷,功不可没”,到“(姜)维自以为通晓西域风情,又有雄才大勇,便想引诱羌胡为其翼,谓可夺取陇西之地”,再到“(姜)维在段固被魏将邓艾所败”,则“民怨沸腾,陇西之地亦乱矣”。陇西氐羌胡态度的变化,与蜀魏两国的民族政策有关,往往与蜀魏战争的结果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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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蜀汉、孙吴地方武装叛乱比较
在同一时期,统治南方的太阳政权也面临着许多当地武装叛乱。吴在安抚江大的200年中统治了大约80年,而舒汉在安抚Yizhou之后的214年至263年,大约50年。 an。 第三,与太阳时期结束时的太阳制度政策相比,北方的探险和民间冲突,以及在太阳时期内建造宫殿的大规模征兵,尽管在中间和晚期尚不如此的士兵们,比尔•更稳定了,这是北方人的范围,而不是更稳定。休息,这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当地武装叛乱的发生。
其次,武装叛乱是少数民族的重点,即舒汉的南宗问题和太阳的山天问题。 EST和叛乱始终进行了反复,讨论了两者之间的微妙差异。 Shanyue,征收来源和税收。
此外,在两国的武装叛乱不是静态的,并且在早期的暂时性和空间变化都表现出强烈的区域和时间。在早期和晚期,在中间阶段,随着政权的发展,分配中心的趋势是从西方移动到东方。
最后,我们还应该看到,Shu Han的领土深度更长,而Sun Wu的领土则水平伸展,Shu Han面对Qinba,而Sun Wu则必须在Yangtze河之间建立一千英里的国防界,而Shu wu则不得不在Yangtze的范围内建立。在该政权的快速灭亡中,局部将军的势力也更加强大,与长期以来的国家破坏理论相比然后试图恢复该国,“持有Yong'an”的Lu Xian和“守卫Nanzhong”的Huo Yi。 他们“投降”,在政权的崩溃之后,他们与敌人的接触很长,并且经常在wuchang和Jianye之间移动。任何氏族,其当地将军也反对敌人,例如,诸如Bu Chan向敌人投降的重要边界将军也出现了大规模的叛乱,尤其是在Jingzhou和Jiaozhou中直接导致该国的倒台,这是从未发生过的。
在三个王国时期,在舒汉的统治下,只有许多当地的武装叛乱。 Uge Liang必须首先解决Zhuge严格治理的历史问题,武装叛乱从南部到北部被多个北方探险所预示,在后Zhuge时代,北方的疲劳,甚至是北部远征的疲劳,甚至使北部县的竞选者都不适应了北方的北方人,并最终使北方人狂奔。 显然是周期性和地区的武士武器叛乱与对太阳中的Shanyue氏族的长期骚扰不同,并且在大多数时候都可以被镇压,在大多数时候都有一定的作用。区域及其与政权发展的关系也应进行探索(编辑:刘小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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