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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锥编中的苏东坡:从诗文引用看钱锺书眼中的东坡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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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子编》所引的中国作家中,苏东坡最多,共计116位,超过李白、杜甫,可见钱钟书先生对苏东坡的重视和喜欢。苏东坡的诗文在一定程度上对钱钟书​​本人的文学欣赏乃至诗文创作都产生了十分重要的影响。总结《管子编》所引苏轼的116首诗文,我们会发现,苏轼是一位可敬可爱的情感大师,是一位深谙人生玄机的生活大师,更是一位谈文学推崇艺术、力图纠正时弊的文学评论家,充满着圣人、哲学家般的智慧和洞见。

参照“索引”,我摘录了《管子编》中的要点,分析如下,希望能够勾勒出钱钟书眼中的苏东坡形象。

《管子编》《毛诗正义》第十九条:“行舟谓之驾”。苏轼《赤壁序》云:“驾一叶小舟”,即此驾;驾马亦谓之驾。苏轼《日出东门》云:“行探东城,……以驾二字记忧”,即此驾。故张惇自正,以“神马之臀”解释(《东坡题跋》卷三)。

注:苏轼《东门外天外有天》诗全文为:

每日太阳从东门升起,我漫步东城。

城门的守卫都笑我问这样的事。

我没什么要求,只是把我的烦恼写下来。

我高兴得都忘记回家了,路走完了我就回家了。

知道百年之后,长老们都会谈起曾经的侯爵。

自古以来,凡有智慧、有才能的人,无不走这条路。

百年住豪宅,千年归山。

杨大人为何不想去西洲?

“尻轮神马”出自《庄子•大宗师》:“吾渐以胯为轮,以神为马,吾乘之,何以驱之?”张惇认为苏轼用“驱”字不当,苏轼便用此典故批评此文。《东坡题》:“张子侯对残廖言:‘前行后驱,何以上下?’我闻之,谓:‘以胯为轮,以神为马,何以上下?’残廖言:‘子瞻文有理,犹孙子敬之所为。’(子敬云:‘吾所以宿溪,以洗耳;以石漱口,以磨齿。’)残廖作为这次文本争论的裁判,认为东坡文有理。

《东坡调谱》没有记载张惇对这个判断的态度,或许是口上说了,心里没底,又或许是有些争论。张惇太执着于字面意思了。其实,苏轼诗中的“驾”是一个叫“歇后”的修辞手法,意思是“写作时引用成语或前句,只按字面意思用前半句,原意在后半句”。另外,《驾言写我忧》中的“驾”,可能不是《驾》中“驾”的意思,而是拟声词:“驾!驾!驾!”意思是他的脚步很快。或者“驾”连拟声词都不是,只是叹词,没啥意义,只是占个位置而已。研究苏东坡的学者张国文认为,苏轼的说法可以接受,东坡甚至可以不予理会。 张惇曾因东坡的一句“仙人方丈从苍茫而来,豪情万种,尤爱晚云故里”而大怒,认为东坡是在讽刺自己出身卑微,可以作为佐证。东坡说:“非要写出这样的诗,要知道你不是诗人。”他专门讽刺那些固守旧派,在船上刻个记号,就想找一把宝剑的人。张惇和同辈理科生,一门心思沉迷于诗文,很没意思。

钱钟书先生在引用这段话时,并没有用“苏轼文学上的过失”一词,而是用了“自己的解释”,显然是想像陈僚那样护着东坡。

《管仲编》毛诗正义第44条:苏轼《薄酒》:“茶不如薄酒,无衣不如粗布,空房不如丑妻妾。”

注:这段话讲的是“慰情而退”,也就是贬低自己、退而求其次、容易满足的心态。苏轼《薄酒》一诗,就是他处处安逸生活的生动写照。

《管子编》左传第47条:苏轼说柳宗元《南涧》诗“有乐有哀,有哀有乐”;又常说“痛并快乐”,仿佛表示痛苦与快乐并存。现代人把“杂情(das Mischgefuhl)”区分为调和(ruhig)和刺激(prickelnd)两类,一类是女性化的,一类是男性化的;“喜怒哀乐”和“喜怒哀乐”属于前者。我国古人在人性论中,只标出“六情”和“七情”,千百年来没有增减(见黄十三《京剧集•京说》卷三《七情•六情》); 且其对人性的领悟之深刻微妙,言辞清晰,可见于经、史、哲、集、小说、戏曲之中,决不是《礼记》的《礼运》、 《中庸》或者《白虎通》的《性情》所能涵盖的。

注:本文讲的是“杂情”。苏轼评诗时,常常用数字来鼓舞人心,表达人们想说而又说不出来的情感。比如他评莫谔的“诗中有画,画中有诗”就常常被后人推崇和使用。“忧中有乐,乐中有忧”与“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句式相同,但后者没有那么被广泛接受。也许是因为柳宗元的山水文章不如莫谔的山水诗那么受欢迎吧?

钱钟书先生讲“杂情”的价值,就是在“六情”和“七情”的性质上再加了一点。为此,他还举了一些《左传》、《太平御览》和西方著作中关于“杂情”的例子。读者可以参考以下文字,进一步了解其中的要点。

《管追编》《张湛注列子》第四篇:宋米芾有狂人之名。《后景录》记载,苏轼曾设宴款待,米芾也在场。酒到一半,他突然站起来说:“大家都认为米芾疯了,这件事情还请子湛来问一问。”苏轼笑着回答:“我只是随大流而已!”

注:此段论述“真与妄、是与非之分”,钱钟书肯定列子“通达人事,不可抹杀”。《待鲸记》记载可信。苏轼不给米芾面子,但他深知“是非之争,以人多寡而定”的道理,如前文所说“人比较事物,往往以合言或众言者为真,以独言或少言者为假。”所以苏轼说“吾从众而行”。可能苏轼说这句话的时候,已经经历了乌台诗案的洗礼,所以他以前直率、淳朴的本性被磨平了,显得有些世故了。

《管子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文献全集》第八篇:宋玉《高唐赋》。据苏轼《秋池笔记》卷一所载,他曾批评昭明《文选》“排列无序”,是“小儿强解”;章学诚《文史通义》也批评《文选》分门别类,是“混乱杂乱”,不应深究。”

这之所以重要,是因为这涉及到对《文选》的评价问题。《昭明文选》作为我国现存最早的文章总集,在唐代便已风行一时,成为唐代影响最大的文学经典。进入宋代后,苏轼一改唐人对《文选》的评价,直言《文选》的不足,成为宋代文人批评《文选》的代表人物,对宋代及以后的《文选》接受史产生了深远影响。

苏轼对《文选》的批评全文见于《东坡志林》卷一《体文选》:

我在船上读《文选》,为它编排不当、选材不当而感到遗憾。齐梁文学薄弱,萧统尤为薄弱,《文选导论》可见一斑。如李陵、苏武的五言诗,全是假的,不能去掉。看陶渊明的集子,顺眼的也不少,只摘了几句,才知道还有很多被忽略了。陶渊明的《闲情赋》正像《国风》好色而不批判,这是装懂事的孩子!写于元丰七年六月十一日

《苏轼文集》卷四十九《答杜曹刘冕》中,也有《选集》的评论,全文如下:苏轼叩头杜曹刘先生,荣幸地向您展示我的书和教诲,并整理了我拙劣的诗文二十卷。苏轼以言辞著称于世,也曾为人惹祸。得失相得益彰,不如不著书立说,宁可清静。为此,我常常想焚笔墨,做一个病态沉默的人,却始终无法彻底摆脱习惯和过往的业障,这也如同触手即逝的云雀。殊不知您默默地跟随,拾起、整理,一点儿也不留下。我羞于读,多言多语也算是个警示。 但世人多有收藏苏轼诗文,半真半假,多为俗人间问答,皆为赋。但统称叙事,与小儿观无异。李陵、苏武辞别长安,诗中有“江汉”二字。纪灵、吴述,字句浅薄,犹如齐梁小儿所作,决非西汉。载二诗亦非真。董卓已死,颜氏流放,董卓乱时,伯姬尚安,其诗言因董卓乱,故非东汉诗。李白、韩退之、白月天诗文皆为俗所败,甚为可惜。 如今你给我看的那二十卷,没有一卷是假的,也少有错误。纪灵的书词清丽深邃,有作者的风采,知道你长期致力于文学创作。石师家境贫寒,坐洋时,孤苦无依,见他写文章来娱乐我,我便高兴了好几天,睡得香香的。由此知道文章如金玉珠贝,是不容易轻视的。见你诗文如此好,我也为同龄的兄弟龙土公有后继者而高兴。于是竭力写信禀报,匆匆而去。没有通告。

结合两则评语,可以看出苏轼对《文选》的批评是严肃认真的,至今未变。方性懿教授认为,苏轼批评《文选》最有力的证据,就是萧统对陶渊明的评价。他用逻辑归纳的方法,从具体到一般,发现了一些错误,得出了全盘否定《文选》的结论,这一评价是他晚年做出的。苏轼在经历了“五代诗案”后,思想发生了变化,对陶渊明的精神认同使他对萧统对陶渊明作品的嘲讽感到不满,从而对《文选》做出了偏颇的评价。(《苏轼评价与研究浅析》,乐山师范学院学报,2007年08期)

苏州科技大学人文学院教授凌宇之从时代演变的角度对苏东坡批评《文选》的原因作了比较深刻的分析,我认为颇有道理。 凌宇之认为“苏轼以平古今、轻视《文选》的态度,标志着宋代新文学的成熟和新的文学审美标准的形成……北宋中期轻弃《文选》,是以苏轼为核心的宋代文学自我意识的重要表现,他们致力于唐代之后的破山开路,不走如来之路……从杜甫推崇《文选》到苏轼批评《文选》,前后约有三百年之久,这三百年可以称为《文选》的时代。杜甫推崇《文选》、苏轼批评《文选》,既是个人好恶,也是时代潮流和“一代有一代”发展规律的结果。” “古典文学应有自己的文学形式。”(《古典文学的尴尬:宋代文学的转型》,《中国教育与研究》2017年第06期。)

东坡推崇陶潜,《管子编》多处提及他,如《全古三代秦汉三国六代文学》第145篇:北宋时,陶潜被誉为屈原之后、杜甫之前。苏轼《东坡志林》、王关国《学林》、余文宝《吹剑录》等,均将矛头指向昭明,批评他是齐梁子弟不懂世事,不认陶潜《妇人》诗以喻“君子圣人”。此外,同文还论《还乡》:据宋人文学推崇陶潜,尤推崇此诗;欧阳修更说,晋代独此一篇,苏轼弟子亦仿效续写,"一日之间,处处皆知陶渊明"。可一并读之。

值得注意的是,南宋重开《文选》的风潮和明代杨慎对《文选》的推崇,都是苏轼始料未及的,这也是由“一代有一代文”“一代有一代领袖”等因素决定的。

《管仲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文献全书》第十八条:苏轼《超然台记》的“南望马儿常山”一节和《赤壁赋》的“西望峡口”、“东望武昌”一节,都是脍炙人口的佳作,实为吴、奚两《书》的创作灵感来源。

注:本文论“诗赋四端”,前有概括性论述:“诗赋写四端,意在作山水画。”可以说是一谈。《子虚赋》及后汉以来的《西京赋》、《仙芝赋》、《赵都赋》、《蜀都赋》等,皆沿袭此种做法,后“因地因史”,各代皆有创新。《岳阳楼》“北至巫峡,南至潇湘,多迁徙诗人云集于此”一句,只有“两端”,颇为离俗,但似以《齐发》句式“南望荆山,北望如海,左望江右望胡,别有情趣”为据。

《管子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文献全集·元文·用游献平卷六》第27条记载,苏轼在两首诗中说自己“好甜食”,喜欢吃蜂蜜(见苏轼诗卷五:我想象冰盘中的岩蜜和冰糖。)

注:此词条说“古方”,苏轼的口味可以作为宋代蜀人偏爱甜食、不爱吃辣的参考,这个参考能成为最直接的证据吗?钱钟书先生并没有说清楚,他只是提出了一个问题:苏轼“喜欢甜食”是不是个人喜好?还是说宋代蜀地厨师还是喜欢“甜食”,苏轼就习惯了当地口味,没有改变?(可参阅我所著《钱氏牙遗录——钱钟书研究五十八条读书笔记》中“蜀人偏爱辣食研究”一文,四川辞书出版社,2016,成都。)

《管仲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文献全书》第138条:苏轼师从的欧阳修在《亳州谢尚表》中说:“吾以孤直自招怨恨;吾以怜自勉自可,吾以衰弱自可。”

注:本文说“奏疏以二‘臣’”,是指古代大臣向皇帝上奏时,自称或自述自己的文字格式。钱钟书先生眼界开阔,认为洪迈不知道唐代以前的奏疏有“二‘臣’”格式,只注意到宋代以后大臣上奏有此风气。二“臣”可视为唐宋时期流行的官八股文的标准格式,今天的官八股文也有所更新,这也是“世有其上”,“世有其下”的道理。

《关子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代文献全集》第193篇:苏轼《蜜酒再起曲》:“干苔,炙蒲,葫芦罐蒸鹅鸭,煮豆作酥油酥油。……自古诸巧思皆出贫贱,集假物扰乱清正。”

注:此句批评素食厨师做菜太讲究,用料多过肉。苏轼此句的本意其实是想说穷人想吃肉吃不了,只好“以假充真”。现代素食者多用此法。另见钱钟书《食道》。

《关子编·秦汉三国六朝古文献全集》第207条:苏轼《鹤亭记》:“春夏之交,草木齐天;秋冬之交,千里雪月同色”;无不力图正酣排比,节俭奢侈。苏轼在诗中也用了四季,如《写王定国藏烟江重峰图》:“君不见武昌凡口幽僻处,东坡先生曾住五年:春风摇江天凄凉,晚云卷雨山色秀,红枫翻鸦宿水边,雪落长松惊醒醉眠。”

注:上文讲的是《辞赋》中的“四时”。本文在诗文中描写“春夏秋冬”四时节的精妙之处,有隐有显,都是模仿江淹的《四时赋》,后来成为诗文的一种写法。唐宋时期的很多诗文都是以四时节为题材来写。

《管子编》《三代秦汉三国六代古文学全书》第274条:以欧阳修为先行者,以王安石、苏洵、苏轼为杰出后继者,得以开创一股风气,取代了徐宣、杨亿之风。

注:本文谈“文弊兴衰”。李勰在隋文帝时任御史,口才极好,文笔极好。他对六朝以来盛行轻浮文章之风深感不满,于是上书隋文帝,请求正文。钱钟书认为李勰不过是“重立周太祖、苏朝欲除文弊之说,反使之愈甚”。李勰在这篇文章中批评了许多公文“层出不穷,不出月露之形;堆案满箱,唯有风云之形”,斥责魏晋齐梁的诗赋。但他的《正文风尚书》也用了魏晋六朝的骈体。 文帝采纳了李协的计策,将李协的奏章颁布天下,天下趋于遵从,深深地铲除了弊端。……从此,群臣百官,都懂得了正道。讽刺的是,隋文帝的两个儿子,却依然好色淫荡。废太子雍正命聃写庾信注疏,晋王,也就是后来的隋炀帝,也用庾信的体例写字。李协见用体例写字效果不佳,便下令“令刑部搜查,希望以宪制惩治画院”。隋炀帝即位前,李协已在通州刺史任上去世。

唐、隋兴起,齐、梁之风犹存。 钱钟书认为:“自周、隋至唐,人皆知‘五代遗俗’须变,非一人知之,亦非一朝一夕。心知而不能行,寻真而不能见,见而不能达,知非而不能展,故以身作则,移风易俗。”官教私议,皆如纸上谈兵,空腹谈饮食,试论之,不过是胡言乱语而已。……如陈子昂、萧英士,及独孤吉、李华、元结等人,尚不能与王勃、骆宾王、张说等人争锋,必须得韩愈、柳宗元、刘毓真等人,如此方能开阔新视野,开阔时人之眼耳,开阔心胸,开阔新人之胸怀,古文之“兴”乃是新贤之所感,无须帝王之推举,无须士人之勉励。若无韩、刘二人,而有李观、陆文、范宗师,则“古文”之“兴”无从保证。”

钱钟书认为,真正改革五代弊病的,是宋代。“宋初,穆修、刘开等立志改革颓废陈腐的文学。石阶《奇言》把杨仪“浮华轻狂”的文风与“佛道为奇”相提并论,加以诋毁,但他的作品不足以感动世人,树立新学派;连苏舜钦、尹洙等人,也不过是未熟的庄稼,未画完的虎画。直到欧阳修先行,王安石、苏洵、苏轼接踵而至,才形成一股风气,才代替了徐宣、杨仪之风。”由此可见苏轼父子在改革宋代文学弊病中的作用和地位。

针对古文倡导者在思想观念和写作实践中违背“达意”原则的种种弊端,苏轼提出了自己独具审美价值的理论见解并付诸实践,从而在唐宋古文运动及其理论方面取得了重大突破,也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苏轼的文章创作理论体系主要由“意”“达意”“性”三论构成,涉及文学创作的三个理论问题:主体条件、言意关系、文体美学。他的创作天才、感悟能力和开阔的胸怀,使得他在这些问题上的见解确实超越了同辈。

《管坠编》修订第90页:苏轼受命撰文记赤壁风光,后人屡有撰文,各持己见,用词不一。

注:本文是针对批评《赤壁赋》实景不客观存在而补充的。苏轼文章之后,有志于研究赤壁风景的人发现,那不过是东坡文人的文字和文章,所谓“江水流断堤”,根本没什么可看的。钱钟书先生补充了这篇文章,除了查了历代文人的评论外,还为苏轼凭想象“写赤壁风景”辩护:诗文中对物象、人物的描写,栩栩如生如亲眼所见,未必有确凿的证据。循图寻马,犹如雕船寻剑……作者想让人认为作者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写得好像亲眼所见;但写得栩栩如生如亲眼所见,就不是有确凿的证据,既写实又扭曲。 作者会失败,成功则相反,这不仅仅适用于文学。今天我们知道黄州赤壁并非苏轼笔下的赤壁,所以大多数批评都变成了对文学想象力的赞扬。钱钟书的辩护也可以看作是对苏轼思考和创作能力的称赞。

钱钟书在写古人送别情景时,引用了苏东坡与弟子的诗句:“高处回首,脊梁分开,唯有黑笠时隐时现,表里如一的兄弟情深;《日隐》中写瞎子“敲盘得声,摸烛得形”,讽刺那些用耳朵代替眼睛进行“偏颇”视觉的人,从而指出“道比日光难见”;苏东坡《秋池笔记》说“汉武帝恨巫如仇,夫妇君臣父子关系惨不忍睹!然而……自己是巫师,又何必怪罪下属呢?” 此最可笑。”意思是批评汉武帝即位时,行巫术,上梁不正,下梁歪也就不足为奇了。真是高明之论。钱钟书先生也不禁夸他“高明之识”;《能改斋漫录》中说:“苏东坡对河豚说:为之死去,不值得!……苏东坡可谓是知其滋味。”

不过,东坡也写过赞美皇帝的诗。《上元酒楼赠同僚》第一首诗是:群臣立于通明宫,一朵红云托着玉皇大帝。寓意皇帝的面目不可仰慕。钱钟书先生概括为“借天帝赞人帝”,这是群臣的共同感受,也挺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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