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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二流作家曹文轩的观点探讨文学与个人气质的关系

我读书少,文学就更少。二流作家曹文轩说过,跟文学有关的成语有四个:“无中生有”、“玄机”、“坐井观天”、“无为而为”。我从小就是江泽民思想,缺乏想象力,做事笨手笨脚,不懂无中生有。年轻人受马克思主义毒害,信奉宏大叙事,连个“井”都没有坐。再加上我作为一个现代人,焦虑不安,被现代性所支配,更谈不上“无为而为”。当然,文学亲和力跟个人气质有关,不一定是看多少书。看得多的人可能异化成报书名,看得少的人可能不知道莎士比亚。而我跟文学气质不合拍,不爱读书,谈文学,最多只能说看过。

鲁迅曾说:“病了不求医,烦了就读书。”在漫长而无聊的青春岁月里,我把无聊浪费在了《烟消云散》的书页上,没有积累什么“文学之爱”,却让“无聊”成为我至今珍藏的思想宝库。从某种意义上说,这就是爱的所在。

“杰作”

在我的记忆里,我读的第一本文学作品是《三国演义》。每当听到一些来自好家庭的“二代”学生谈论他们童年的读书经历时,我总是听得入迷。虽然我无法达到陈寅恪十九岁背诵清朝皇家经典的水平,但如果我有完整的小学教育基础,我今天的学术面貌可能就会大不相同。(至少我的字会干净利落得多。)

跑题了,还是读《三国演义》吧。一切始于我从盗版游戏平台下载《三国志英雄传2》和《三国演义9》。玩历史类游戏很难不了解历史,尤其是在“泛三国文化”盛行的东亚——目的是让游戏与文字沟通。《三国演义》为游戏提供了基本的情感背景后,游戏本身就成了一部《三国演义》。从2006年到2016年,我在游戏中无数次玩《辅佐君臣,保大汉兴刘国》,以满足自己单纯的历史和道德情感。这种兴趣直到高考前也未曾减弱。在那些晚自习“温习”经典的时候,我的脑海里不断推演着上次回家时留下的档案,享受着“逆天改命”的快感。

刘在复对《三国演义》的评价很低,他认为人们越读《三国演义》,就越是心机深重,心机深重,心理越是不正常,极端了,人就成了“怪物”,不走正路,走歪路。很多老人变得极其圆滑世故,失去了所有的纯真和淳朴,完全不像人了,就是因为他们的心里装着《三国演义》的生存密码。

但对于很多像我一样喜欢读《三国演义》的人来说,《三国演义》而非《诗经》或许才是最直接、最原始的道德感知。教育和道德似乎很早就被从国民心理中剥离了出来。这使得这个问题很大程度上不是一个价值判断,而是一个阶级差异。难怪人们越爱读《三国演义》,越觉得自己很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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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时候读的《三国演义》

除此之外,小学时我没看过其他书,只是草草地看了《西游记》,大概是因为当时我的思维水平只适合看电视剧,所以没什么印象。《红楼梦》和《水浒传》早就被我抛弃了,因为它们很淫秽,很诱人。

席老师在课堂上叹息,看着当当网上“我买了这本书给我孩子看”的评论,看来现在只有孩子才读书。除了“兴趣班热”,中国家长常常会有“读经典热”(进阶版是“读经热”)。“读书”是政治正确的事情,“经典”是“好书”的代名词。可惜我早就有“反经典情节”。一是因为自己审美意识早醒,觉得装订的大多是浮夸,不值一提。二是因为不想跟大家读一样的书。(没想到大家都不读书)

“经典”一词本身就存在很多问题,很多书不应该被理解为纯文学,比如《格列佛游记》和《十日谈》的思想意义无疑会被年轻读者忽视(更何况后者并不适合儿童阅读)。另外,正如刘小枫教授所说:巴尔扎克的小说、罗曼罗兰的著作不是西方伟大的文化遗产吗?费尔巴哈算什么伟大的哲学大师?选择翻译什么不是很重要吗?所谓“西方经典”的名单难道不需要彻底改写吗?

但我也为错过很多“经典”而感到遗憾,这个时代,如果你十几岁的时候不读很多书,以后就再也不会读了,尤其是文学作品。

初中

二班的男生大多来自知识分子家庭,非常热爱读书,喜欢谈一些高深的东西,分享一些自己有的东西,所以经常有“共同阅读材料”。这和文革时期的知青很像,只是他们读的书范围小,眼界狭窄。他们读的书不是质量低下,而是想太多,经常有错误的想法——80年代那些怪异的“意识形态”作品大多源于此。

在我有限的记忆中,2009年秋天读了余秋雨,开始入迷,后来渐渐看透了底,迂腐文人的气质太浓了。春天,我开始读余光中,他的文笔不错,有诗意,但还是小气。2010年秋天,班里流行汪曾祺,他文质彬彬,有南方式的理性趣味,一篇《棋局的故事》吸引大家去读茨威格,那时的我,文笔里洋溢着浓浓的墨香。2011年秋天,毕业在即,我偷偷把陆文夫和郭沫若、林语堂、废名、郁达夫等民国文人藏在书桌下。2012年春天,回家的路上,在公交车上遇见了鲁迅和马克思。

每一句的背后,都是几百万字的阅读和几十个夜话的积累。当然,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那种不局限于学术和理论,只来自一个青年人内心的体验。这也是为什么我在读刘小枫先生的《怀念冬妮娅》和李纨的《五月的花》时,会如此感触深刻——“一个资产阶级姑娘,在1974年那段迷茫堕落的岁月里,成为你唯一的牵挂”的感受,是一种普遍而又独特的阅读体验。或许,这种体验无法承载“从人民伦理到自由个体伦理”的命题,但这种前学术的思想实验,才是学术思想探索的真正根基。初中最后一段,思想急转左倾,透过曲径小廊,你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现代性。

此外,榜单中还收录了不少通俗文学,包括金庸、《三体》、村上春树……郭敬明的缺席或许是一个遗憾,让我在批评某一类读者时,底气不足。通俗文学对我来说,更多的是看阅读趣味,或者说是看阅读品味。读得越多,越能品味出什么是“好东西”。从此以后,每年十月,看到“村上春树”和“诺贝尔奖”联系在一起,我总觉得不好意思。

中学

高中时期我读书多,文学少,在经历了更强烈的刺激后,觉得之前的经历平淡无味。在整理阅读经验时,我更喜欢优先考虑对李泽厚、刘小枫的痴迷,以及在《阅读》和《近现代史研究》中寻找乐趣。文学自始至终都失去了主线,但在特定的节点上却体现了意义。

2012年9月30日,我因假期综合症看完了《1984》。回家的路上,我感到深深的压抑和沮丧,来不及去思考书中宏大的历史建构,而是深陷在恐惧和悲伤之中。后来我又看了很多反乌托邦的作品,但再也没有感受到这样的情感震撼。

那一年,莫言获奖了。在《蒜球》和《檀香之死》中,他再次发现了自己所处的时代,以及马尔克斯、巴尔加斯·略萨、科塔萨尔。他没想到,现实比他们的世界还要魔幻。

2013年6月,我选修课阅读了《金玫瑰》。我们这一代人对俄罗斯文化已经不再熟悉,而是有一种暧昧的关系。但正如刘小锋先生所说,《金玫瑰》深刻地展现了我们生命经验中隐藏的“恐惧与爱”。我们这一代人,没有俄罗斯精神的“患难之交”,也开始聆听来自苦难十字架的恐惧与爱的话语。

2015年1月,寒风凛冽,期末复习期间,我翻开《于坚记忆中的云南》,想象自己置身于云南冬日的林海,仿佛回到了故乡。那一刻,我想起两本文学评论书的书名:李欧梵的《苍凉与世故》和北岛的《时间的玫瑰》。

过往的阅读不断被激活,比如海明威、《呐喊》和《新故事》。我时常觉得自己成为了一名杰出的读者——真正的旁观者,与作者并肩站在文学景观的“上帝视角”中,但更多时候的感受是自己的渺小、年少和脆弱。文化的脚步一步比一步艰难,命运一个比一个悲壮。当我们读到那些用精神牺牲换来的文化时,感受到的不是“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视野,而是传承的沉重记忆。

四月,我在最后的笔记本里抄录了一段《北方的河流》:“我相信会有公正而深刻的领悟来为我们总结:到那时,我们这一代人独特的奋斗、思考、印记和选择,会显露出其意义。但到那时,我们也会后悔自己的幼稚、错误和局限,会感叹自己不能重活。这是深刻悲观主义的基础。然而,对于一个地域辽阔、历史悠久之国,未来终究是光明的。因为这个母亲会有血脉、有土壤、有创造力,生出活泼坚强的新生婴儿,病弱的呻吟声会淹没在他们的欢呼声中。从这个角度看,一切都应该乐观。”这种心态只能存在于他们这一代人身上,也对应着只能属于我的精神生活。

最后,重复一下我的一个观点。这也许是常识。思想本身没有时间顺序,但思想的领域和谱系有。他“青少年时期读文学作品多,后来读政治书多”是有道理的。激情和想象终究会在理论上被解构。所以,本杰明和伊格尔顿虽然毒性很大,但读了还是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写这篇文章的初衷是为了自豪“包子会写,我不会写”,没想到写出来竟然这么丢人。我们都是没文化、读书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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