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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新风智库

8月4日，国内芯片及软件界传来一则利好消息。

为优化国内芯片产业和软件产业发展环境，深化国际产业合作，提升产业创新能力和发展质量，国务院印发了《新时代促进集成电路产业和软件产业高质量发展的若干政策》，制定出台了财税、投资、融资、研发、进出口、人才、知识产权、市场应用、国际合作等八个方面的政策措施，部分企业甚至将享受10年所得税免征优惠。

近年来的“瓶颈”事件中，芯片与工业软件是同时冲击中国制造的两把利剑。

华为、中芯国际的故事，让大家意识到芯片国产化的重要性。同样，工业软件作为工业制造的大脑和神经，是大数据、人工智能、物联网、工业互联网的核心。核电更是至关重要。

但事实上，工业软件本地化难度一直是中国工业发展的阻碍。

市场长期被欧美软件巨头严重垄断，国产工业软件落后国际最高水平30年；自主工业软件市场份额由上世纪90年代中后期的25%大幅萎缩至不足5%，甚至全军在关键领域损失5%。数据“空心化”导致我国工业软件控制权被国外厂商把持。如果西方国家对我国实施全面工业软件禁运，我国工业研发和生产将受到严重阻碍。

这并非空穴来风。

2020年5月23日，中美对峙之火烧到了数据行业软件MATLAB上。作为国防重点高校，哈尔滨工业大学和哈尔滨工程大学被列入美国制裁实体名单。十几天后，学生们发现学校购买的正版MATLAB无法获得正常使用授权。

MATLAB 停供严重扰乱了学校正常的科研和教学，也意味着师生不得在公开发表的论文中使用任何 MATLAB 内容，一夜之间，这个工程神器成了科研的桎梏，迫使我们重新思考国产工业软件的现状，反思现状。

工业软件受到束缚

工业软件作为制造业的支柱，有着丰富的内涵，针对不同领域的工业软件也有所差异。

首先，我国在集成电路设计的工业软件即EDA（电子设计自动化）软件方面比较落后，该方面被美国三大公司Cadence、Mentor、Synopsys所垄断，中国厂商的市场份额几乎为零。

在华为事件中我们可以看出，我国的芯片设计制造水平和美国相差不大，虽然在封装测试、材料设备上有差距，但可以弥补，但我们的芯片设计工具落后太多，这会让我们陷入比较大的被动。

其次是离散制造工业软件。在离散制造领域，全球工业设计仿真软件产业主要被美国、德国、法国三国所控制。排名前六的CAE/CAD工业软件巨头分别是德国的ANSYS、SIMENS，法国的DS Simula，美国的Altair、MSC，法国的ESI。

相比较而言，国产该领域的软件还比较薄弱，特别是CAD软件及其配套的CAE软件，不能形成完整的工业软件体系。

我国制造业长期依赖国外高端工业软件，飞机、船舶、冶金、化工、生物医药、电子信息制造等重点制造领域长期依赖国外工业软件。

密歇根大学罗欧教授认为：“CFD分析现在已经完全取代了工业产品设计中的实验，如果美国和欧盟真的落实相关政策，估计中国的飞机、汽车制造又要回到风洞去了。”

这说明我们的计算机仿真水平还比较低，其实飞机可以通过计算机仿真发现问题，然后改进设计，大大缩短了修改设计的时间，降低了仿真成本。

如果没有这种软件，每一次的改进都需要经过风洞的吹捧，这也会成为产业发展的瓶颈。

因此需要形成离散制造领域的工业软件设计解决方案，解决方案的核心是专门实现一些领域的基础算法和库函数，包括电子系统集成仿真设计、半导体封装仿真设计、焊接仿真、金属锻造、塑性加工、金属切削、摩擦磨损及表面加工、精密铸造、滑动密封等。

一般开发这类软件的公司，在开发初期需要做大量的实验，投入也很大，如果产品没有垄断地位，没有很大的市场份额，基本就赚不到钱。

发达国家在该类软件上已经领先并占领了市场，后来者进入该市场的门槛很高，所以对此要有一定的了解和准备。

具体来说，软件开发必须与市场相结合，因为制造企业在设计产品时无法避免计算机模拟。随着华为事件的不断发展，自主可控的工业软件领域可能会有一定的发展机会。

第三是建筑行业的工业软件。随着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建筑行业的工业软件在全球范围内还有待跟进。这类软件，如GIS、BIM、IoT等，只是覆盖了建筑行业，在行业生命周期的某个阶段，它们之间还没有融合。

事实上，这些软件需要贯穿整个生命周期的互动，如根据园区规划、环境营造、交通布局、建筑设计、成本核算、施工管理、智能控制、通风采暖、节能照明、安防及应急响应等要求，对建筑的规划、设计、建设、运营和维护提出了新的要求。

目前，我国发展建筑行业工业软件具备两大有利条件：

第一，建筑行业在不断发展，新的需求不断涌现，工业软件即便在国外也还不是很成熟，还有弯道超车的可能；第二，中国的建筑行业规模、建筑行业从业人员规模、建筑行业景气度都在快速增长，领先全球，中国有很好的条件发展面向建筑行业的工业软件。

中国有世界上规模最大的建筑业、最多的建筑能源、最大的市场、最快的增长速度，没有理由不能发展好工业软件。

国产软件的黄金时代

说起国产工业软件，也并非完全无用，其实它也曾经有过黄金时代。

1978年，中国工业软件的启蒙就已开始，这一年，沈阳鼓风机厂从意大利引进大型鼓风机技术，以94万美元的价格从IBM进口了370/138大型机和当时最先进的MRPII软件（企业软件，即制造资源计划）。

本着“鱼与鱼竿同食”的精神，负责该项技术的北京机械工业自动化研究所的工程师从IBM带回了8本黑皮书，里面详细介绍了MRPII软件的基本原理和算法。

这就是中国工业软件行业早期名声大噪的“八本黑书”。正是通过学习这些书籍，中国工业软件行业开始腾飞，成立了黄埔军校，诞生了一批知名的工业工程管理专家。其中就有荣获新中国成立70周年纪念章的北京自动化研究所首席专家蒋明伟。

像北京自动化研究所的企业管理软件，中科院、清华大学、北航等高校和科研机构，喊出了“摆脱画板”的口号，抓住了国外工业软件缺乏国产化的机遇，做出了自己的成绩。

但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市场化的春风已演变为狂风巨浪。

在“下海创业”的年代，体制内科研单位经费有限、收入低，导致人才不断流失，1994年，北京自动化研究所也下海创业，成立了北京利马自动化技术有限公司，蒋明伟出任总经理，现任公司工程师、总经理。

北京利玛依托北京自动化研究所的行业地位和技术背景，迅速打开市场，成为企业管理工业软件的领先者。

据统计，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国产工业软件平均市场占有率在25%左右，在一些特殊领域甚至达到45%左右，数千家各类国产工业软件公司如雨后春笋般涌现，行业进入黄金时代。

然而，看似繁荣的市场化不仅未能助推国产工业软件的崛起，反而将北京利马等先行者推向深渊。

90年代，中国的市场经济处于磨合、修补状态，绝大多数民营企业属于劳动密集型、粗放型增长，老板们对企业运作的认识还处于初级阶段，信息化水平更谈不上高，因此，虽然市场需求看似旺盛，但真正为之买单的人并不多。

此外，行业内的恶性竞争也使得盈利前景愈发糟糕，这在国产CAD软件上尤为突出，据不完全统计，上个世纪最后十年，国内从事CAD研发的机构有300多家。

随之而来的恶性竞争，导致市场上国产CAD软件的价格从近万元降到不足5000元，甚至有人以500元一套的低价出售绘图软件，令很多企业叫苦不迭。

产品重复、恶性降价、利润微薄，是国内软件产业的内患，此时国外工业软件企业也强势入侵，带来更大的外患。

在市场营销和客户竞争上，习惯于资本市场的外资企业明显领先一步，让本就资金匮乏的国内企业完全不是对手。

有两种最强大的战斗方式：

首先，从高校和科研院所入手，从源头上垄断市场。外国公司通过捐赠、赞助等方式，把高校科研教育和国外知名软件捆绑在一起，教授使用国外软件的方法，在课程结束时用它们完成设计。这就导致学生从一开始就养成了使用现成的国外软件的习惯，研发设计能力逐渐退化。哈尔滨工业大学校园里就有的MATLAB，在这方面做得最好。

二是任由盗版软件抢占市场，挤压国内软件市场，当时国人普遍缺乏版权意识，面对盗版国外软件的猖獗，国外公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国内本来就利润微薄的工业软件失去了生存和发展的空间。

当企业将自己的研发生产与盗版软件捆绑在一起，形成行业标准时，国产软件就面临兼容性问题，被用户抛弃，此外大量的生产数据也帮助国外软件不断优化，拉大了与国产软件的差距。

微软在华扩张时就用了这个思路，纵容盗版Windows泛滥，利用格式兼容把金山WPS用户全部分流到Office Word，成为国内软件业的一大痛恨。

不要把你的命运交给市场

面对国外的猛烈进攻，国内工业软件企业并不打算坐视不管，而是选择组建产业联盟，联合起来对抗美国CAD。

1996年，国产CAD软件产业联盟高喊“国产软件是我们的旗帜，民族产业是我们的目标。”2008年，国内几家CAD龙头企业又组建了“国产CAD软件联盟”。

但结果总是一片喧嚣，行动寥寥，因为各公司由于产品类似、利益重叠、约束较少、监管不明确而无法合作。

面对国产工业软件无力与国外竞争的现状，蒋明伟也提出“国外软件三分之一能用，三分之一修改后还能用，三分之一不能用”的观点，希望国家能够大力扶持国产工业软件。

可惜他孤身一人，并不能做出什么贡献，反而被国外软件供应商和代理商打上了“闭关锁国代表”的标签。

看到自主研发难以成功，不少国内企业只好成为国外软件的代理商，或者进行二次开发，从而走上了为别人做嫁衣的道路。

起步早、来得晚，起步早、起点高的工业软件成为改革开放以来为数不多的与国外差距不断拉大的工业细分行业之一，彻底成为了薄弱环节。

买比造好，租比买好，过度依赖资本和市场是那个时代的通病，在关系国家前途的领域，我们不能完全把命运交给市场。

马斯克的SpaceX已经成为一个象征，一个私人太空时代的象征。

在各类媒体眼中，马斯克仿佛已经成为了无所不能的现实版钢铁侠，凭借一己之力征服了只能靠国家推动的航空航天业，并把包括中、美、俄在内的世界各国官方航空航天机构一一踩在脚下。

但事实是，SpaceX是NASA的教子，在人才、技术、合同等方面都少不了N​​ASA的照顾。

SpaceX成功的关键在于将商业需求与美国国家利益结合起来，获得政府资助，并填补了航天飞机退役后发射市场的空白。

很多媒体在炒作马斯克神话的时候，会明里暗里刻意地告诉你，只要把一切交给市场、交给资本、交给私有化，就一定能行，就一定能创造奇迹。这种声音并不是孤例。

马云曾经说过，“银行不变，我们就改变银行”，仿佛支付宝就是为了打败工商银行、农业银行、建设银行而设计的。

但事实上，支付宝等第三方支付平台的成功，离不开以国有银行为基础的普惠金融体系，二者共同成长，缺一不可。风险最大的实名成本被转嫁给国有手机运营商和银行，而他们自己却赚得盆满钵满，赚得盆满钵满的手续费、信贷和投资业务。

这也是为什么淘宝已经风靡全球，而支付宝却依然只供中国人使用的原因，因为欧美银行永远不会放弃手里的蛋糕。

更别说我们习以为常的网购、订餐，也不能只把功劳归于那些电商平台和互联网公司，去过国外的人都知道，国外网购、订餐的效率比国内高很多，国内的费率更低。如果不是中国基础设施能力强大，魔鬼电网、高速网、信号网建设，我们现在习以为常的很多服务都要大打折扣。

需要有基础设施作为基础，才能建立口碑，但这个基础需要耗费时间，利润低，规模大，需要依靠国家力量去推动。

工业软件复兴计划

工业软件也是如此。

CAD技术起源于20世纪50年代美国空军的SAGE系统（半自动地面环境防空系统），该系统由麻省理工学院林肯实验室设计，并催生出了许多重要的技术，包括高性能计算机、大容量磁芯存储器、交互式计算机图形学等。

早期的图形处理系统SAGE系统不仅帮助美国空军完善了防御体系，还催生了新一代技术型企业，交互式计算机图形技术在配套硬件成熟之前经历了数次转移，最终才有了后来CAD的商业成功。

时至今日，美国政府仍未放松对于工业软件的支持。

2018年7月底，美国国防部在旧金山召开“电子复兴计划ERI”首次峰会，并选定首批入围支持项目。

在众多知名高校中，获得资助最多的，也是唯一一家获得该奖项的公司，就是这家电子设计软件EDA公司Cadence。

工业软件领域不像航天技术那么高端，没有难以逾越的技术门槛，其拙劣的商业变现能力实在配不上其巨大的商业价值，也容易被舆论忽视，人们觉得不自主也无所谓，可以说是不值得，我爱我叔叔他不爱我。

但工业软件是工业的大脑，现在美国禁止了，我们发现还是挺麻烦的，谁有总比自己有好。

相信有了之前的教训，我们这次面对国产软件，或者将来面对类似问题的时候，都能很好地汲取教训，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国内软件相关上市公司

中国软件

两颗“麒麟”打造国产操作系统中国软件是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有限公司控股的大型高新技术企业，是国内知名的IT综合服务提供商。

中国软件拥有系统集成、软件开发等多项国内一级行业资质，通过了国际质量管理、服务管理、信息安全管理等体系认证，是首批通过国家“软件企业”认定的企业之一，被评为“国家规划布局内重点软件企业”，入选国家软件百强企业。

公司业务主要分为自主软件产品、行业解决方案、服务型业务三大板块。

（1）自主软件产品：围绕基础软件、数据安全产品，构建本质安全产品体系；围绕铁路专用通信产品，构建软硬件一体化产品体系，包括基础软件产品、数据安全产品、铁路专用产品等。

（2）行业解决方案：向重点行业客户提供新型行业信息化解决方案，包括电子政务、现代数字城市、知识产权等行业。

（3）服务型业务：开展税务行业信息系统运维、党建云等运营业务，将互联网+、大数据与传统业务有机结合，公司营业收入保持快速增长。

中标麒麟合并天津麒麟，中国软件成为最大受益者。公司2019年12月20日公告，公司控股子公司天津麒麟向中标软件全体股东增发股份，收购其所持有的中标软件全部股份。

本次交易完成后，中国软件将成为天津麒麟的全资子公司，中国软件持有天津麒麟46%的股权。

目前，中标软件主要兼容龙芯CPU，已连续8年位居中国Linux市场份额第一；天津麒麟主要兼容飞腾CPU，二者合并后在国内信息技术创新专项领域的市场份额可超过90%。

2019年1-11月，中标软件实现营收1.29亿元，同比增长63.53%，净利润5532万元，同比增长7907万元；天津奇林实现营业收入1.22亿元，同比增长97.47%，净利润为1.09亿元，两家公司合计实现营业收入2.51亿元，净利润1.09亿元，净利润率为43.32%。

中国软件是国产可信操作系统领域的领先者，作为中国电子信息产业集团（CEC）的核心系统集成平台，中国软件打造了完整的操作系统、数据库、安全产品、应用系统和系统集成产业链。

天津麒麟与中标麒麟的合并符合操作系统发展的合力，未来麒麟操作系统除了在信息技术创新专项上，有望在金融、电信、能源等重点行业开拓增长空间，我们看好公司未来在信息技术创新方面的发展，在操作系统及系统集成领域创造可持续增长。

诚迈科技

同心软件有望成为国产操作系统的领跑者，诚迈科技（南京）有限公司成立于2006年9月，专注于智能手机、智能汽车、智能硬件、人工智能及移动互联网等领域嵌入式软件技术的研发创新，致力于为客户提供全生命周期解决方案。

公司服务众多世界500强客户，与主流芯片制造商、移动终端设备制造商、汽车制造商等建立了长期稳定的合作关系，公司主营业务分为软件技术人员劳务输出业务、软件定制服务、软件开发及硬件产品销售。

软件技术员劳务输出业务主要响应客户的人力资源外包需求，安排相应的技术人员在客户指定的产品开发环节提供技术服务，并收取技术服务费。

软件定制服务是指客户以固定的金额委托公司为其开发全部或部分软件，公司通过项目开发向客户收取技术服务费。

软、硬件产品的开发与销售是指公司根据客户需求，完成软、硬件产品的设计、开发，并在获得客户确认后最终向客户交付完整的软、硬件产品并收取相应费用的行为。

2019年，公司实现利润1.64-1.69亿元，同比大幅增长。

2019年10月，公司发布公告，诚迈科技拟以2.04亿元出售其全资子公司武汉诚迈100%股权；以合计2.55亿元出售北京世星等子公司武汉深智都100%股权；并共同使用该股权用于对同心软件进行增资。

交易完成后，增资后诚迈科技将持有同心软件44.44%的股权，同心软件将继续作为诚迈科技的参股公司，武汉诚迈、武汉深智都将成为同心软件的全资子公司。

2020年3月10日，同心软件官方微信发布《寻觅千里马，同心UOS扩招5000人》。面向全国招募相关人员。公告显示，截至2019年三季度末，武汉诚迈、武汉深度员工数约1000人，是同心软件目前规模的3-5倍。其中，研发人员占比58.2%。此次招聘，彰显了同心软件为中国操作系统构建创新生态的决心和意愿。

2020年1月15日，统一操作系统UOS正式版向合作伙伴发布。在生态系统建设方面，统信软件已与龙芯、飞腾、申威、鲲鹏、兆芯、海光等多家芯片厂商完成兼容性适配，并与国内各大整机厂商及数百家软件厂商开展全方位合作，UOS拥有强大的市场运营能力，有望成为未来国内信息化创新领域最适用的操作系统，充分受益。

太极股份

国内信息化创新融合主力军，布局操作系统、数据库、中间件太极计算机股份有限公司（002368.SZ）是中国电子科技集团公司软件和信息服务业龙头企业，是国家电子政务和行业信息化、网络和信息安全领域的龙头企业，国家信息技术应用创新产业核心骨干企业。

公司源于太极计算机公司，由原电子工业部第十五研究所于1987年组建，2002年经国家相关部门批准变更为股份制公司，2010年太极股份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中小企业板上市。

公司主要客户为国家重点工业部门，广泛分布于重点工程应用领域，与客户建立了长期稳定的业务合作关系，保证了公司持续强劲的盈利能力。

公司所从事的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产品具有较高的客户粘性，客户开始使用公司产品后，一般会在后期继续购买配套设施和服务，因此客源稳定。

华为是太极股份的长期战略合作伙伴，2019年公司与华为在多个省市联合开展“数字政府”建设，成立联合创新实验室，普华作为我国国产操作系统领军企业之一，于2019年11月正式并入中电太极集团，普华长期以来与华为保持着密切的合作关系，普华操作系统全面支持华为泰山服务器、鲲鹏处理器。

2019年12月，Isoftstone发布了基于华为的OpenEuler社区的世界上第一个企业级Linux服务器操作系统-Isoftstone Server操作系统v5.1（Kunpeng Edition）。

该操作系统主要适用于国家关键项目的应用程序，支持主流开源和商业软件，为主流数据库和中间件提供完整的支持，还支持虚拟化，云计算和大数据组件。

The company's holding subsidiary Kingdee Tianyan is a core enterprise in the field of domestic information technology middleware. Kingdee Tianyan focuses on providing independent, secure and controllable middleware products, big data solutions and cloud services. It is a national key software enterprise and a digital infrastructure A pioneer in facility operation services. The company has provided trusted software infrastructure and services to more than 10,000 government, enterprise and industry customers and more than 1,000 partners.

该公司持有中国人民人的38％，使其成为中国人民人大学的最大股东，中国人民大学是国内信息技术和创新数据库的核心企业。

Taiji Co.，Ltd。是国内信息技术集成领域的主要力量，其主要合作伙伴分布在中国的主要应用领域。业务增长。

参考：

[1] Lin Xueping：中国损失了三十年的工业软件，这里的黎明很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