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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真真博士，1950年出生于南京，现为南京师范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兼任古文献研究所所长，兼任国家留学基金委“外国学者中国文化研究奖学金”导师、中华韵文学会会长、全球华人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华诗词学会顾问、中央电视台《诗词大会》首席顾问、国家图书馆文津讲坛特聘教授。曾应邀在美国耶鲁、斯坦福等30余所海外著名大学讲学。

《三国演义》尾声诗中的错误

钟教授答疑信箱（十六）

诗友雷彦雄问：《三国演义》尾诗中说“张燕张鲁霸南郑，马腾韩遂守西凉”，有的译本写成“张邈张鲁霸南郑”，钟老师，应该是“张燕”还是“张邈”？

钟真真回答：诗友延雄，你真是一个细心的读者！要回答你的问题，首先要温习一下《三国演义》结尾的文字。 第120章《荐旧将杜宇献新策·讨孙皓统一三国》：“自此三国归晋帝司马炎，奠定了统一的基础。……后世有一篇古体文叙述此事：高祖持剑入咸阳，烈日红日升扶桑之上。光武隆兴大一统，金乌飞天正中。嗟来献帝继位海，赤轮西落咸池旁。何进无谋，贵人乱，凉州董卓在朝，王允制谋诛叛，李傕、郭汜举刀枪。四面盗贼如蚁聚，六合奸雄皆鹰翱翔。孙坚、孙策起兵，江左，袁绍、袁术筑河梁。刘彦父子占据巴蜀，刘表军驻荆襄。张燕、张鲁霸占南郑，马腾、韩遂守西凉。陶谦、张绣、公孙瓒，各显神通，占据一方。曹操独揽相国大权，囚禁人才，文武兼备，威逼天子，号令诸侯，率领貔貅镇压中原。娄桑、玄德是天子的孙子，甘愿拥护主子。东奔西跑，恨无家，兵少小，小将军。三巡南阳情有多深，一见卧龙，天下分明。先取荆州再取四川，一统野屠王在天宫。 唉，三年后他去世了，白帝将儿子托付给他照顾。孔明第六次上岐山之前，曾愿亲手补天。谁知历法到此结束，长星陨落于半夜。姜维自恃实力，九伐中原皆徒劳。钟会、邓艾分兵进逼，汉室归曹。司马氏英明才华横溢，将天下拱手让给曹。陈台前云雾升腾，石头城下无波澜。陈留复归太平乐，王公诸侯从根而来。天下无尽，天命无边，逃不过。三权已成梦，后世只能徒然抱怨。 其中“孙坚、孙策起兵江左，袁绍、袁术筑河梁，刘彦父子占据巴蜀，刘表军驻荆襄，张燕、张鲁主宰南郑，马腾、韩遂守西凉，陶谦、张绣、公孙瓒各显神通，各占一方”等八句，讲的是曹操迎汉献帝、迁都许昌，以天子统领诸侯，引发董卓部将李傕、郭汜叛乱后，所面临的军阀割据局面。并叙述了各地军阀的由来。

具体来说，“张燕、张鲁霸南郑”这句话，指的是统治南郑地区（即汉中，今陕西境内）的军阀。然而，我们无论考察小说《三国演义》本身，还是考察《后汉书》、《三国志》等汉末三国时期的“正史”，都会发现“张燕”或“张邈”与“南郑”毫无关系！详见【附录】，此处不再赘述，以免赘述。

既然“张燕”、“张邈”与“南郑”毫无关系，那么与张鲁一起“称霸南郑”的究竟是谁呢?我们要到《三国演义》及其历史依据《后汉书》《三国志》中去寻找。

（1）《三国演义》第五十九回《许褚赤身搏马超；曹操抹信问韩遂》：“消息传到汉中，已惊动汉宁太守张鲁。原来张鲁是沛国丰人，其先祖张陵在西川虎鸣山创道书，以惑人。……陵死后，其子张衡奉行此书。……张衡死后，张鲁奉行此书。……这样，称霸汉中三十年。国以为此地太远，难以攻克，便任鲁为镇南将军，封为汉宁太守，只纳贡而已。”当时，听说曹操大败西凉人，天下闻之，便召集百姓商议说：西凉马腾被杀，马超最近又被击败，曹操必定会大败西凉人。攻占我们汉中。我要自封为汉宁王，率领大军抵抗曹操。你看如何？”颜溥说道：“汉川人有十余万户，富庶物产，四方势力强大。如今马超最近被打败，西凉人从子午谷奔入汉中，不下几万。我看益州刘章势力弱，不如先以西川四十一州为根据地，再自封为王也不迟。”张鲁很高兴，于是与兄弟张郃商议起兵。”

又第六十七回《曹操伐汉中 张辽震慑逍遥津》：“曹操率军西进，已有人探报汉中，张鲁与其弟张郃商议退敌之策。” 又：“曹操三面架云，放炮进攻。张鲁见形势已大，便与弟张骞商议。骞说：把粮仓、府库全部烧掉，逃往南山，去守卫巴中。杨嵩说：不如开城门投降。”张鲁犹豫不决。骞说：就烧掉吧。张鲁说：我本想回国，心愿未了，现在只好逃走了。粮仓、府库是国家的，不能舍弃。于是就全部封锁了。夜里二更，张鲁率领全家老幼，打开南门冲了出去。曹操下令不要追赶，自己率军进入南郑，看到骞把仓库封了起来，曹操心里很是惋惜，便派人到巴中劝降。张鲁想投降，张骞却说：不肯。杨嵩密信曹操，命他率军进逼，以嵩为内援。曹接到信后，亲自率军向巴中进发。张鲁派其弟魏延率军与敌军作战，被许褚所杀。溃军报信给张鲁，鲁想坚守。杨嵩说:你现在不出去，就是等死。我来守城，主公亲自决一死战。鲁同意了。……于是率军迎战。还未交战，后军已走。张鲁慌忙退却，曹兵从后面赶来。鲁到了城下，杨嵩紧闭城门不肯开。张鲁无路可走，曹操从后追赶，大声喝道:你为何不早点投降!鲁下马行礼。 操大喜，记念他忍心封仓，便以礼相待，封吕为镇南将军。”

（2）《后汉书》卷一零五《刘焉传》：“曹操破张鲁，攻下汉中。鲁字公齐，祖父凌，舜时客蜀，学道于鹤鸣山，制符惑民。……凌传其子恒，恒传鲁。……朝廷不能镇压敌军，鲁被封为中卫将军、汉宁太守。……鲁在汉川近三十年，闻曹操伐他，至阳平，欲投降汉中。其弟魏不听，率众数万守关。曹操伐魏，斩其首。……遂逃南山，左右欲焚毁宝库。鲁说：‘吾欲归国，心不甘，吾不肯归国。’”应验了。我今日出逃，是为避敌，并非怀有恶意。于是封好财物就走了。曹操入南郑，很是高兴。又以为卢氏有善意，便派人去慰问。卢氏一家叛乱，被任命为南将军，封为阆中侯，封地万户。”

（3）《三国志·魏书》卷八《张鲁传》：“张鲁，字公齐，沛国丰人。祖父凌客蜀，学道于虎鸣山，作道书，惑乱世人。……凌死后，其子衡从其教。衡死后，鲁复从其教。益州刺史刘彦任鲁为义军节度使，与别军节度使张绣率兵攻打汉中刺史苏固。鲁遂攻杀绣，夺其兵。彦死后，其子张继位。因鲁不顺，杀其母家，鲁遂占汉中。……称霸巴、汉楚三十年。汉末，无力平定天下，鲁复为义军节度使。接受了吕布的恩惠，任命他为中军平定民心将军、汉宁太守。……建安二十年，太祖出三关、武都攻打，到了阳平关。吕布想投降汉中，他的弟弟魏不肯，率领数万人守住关口。太祖（钟注：曹操）打败他，进入了蜀国。吕布……于是逃到南山，进入了巴中。他的随从要把宝物仓库全部烧掉，吕布说：“我本来想回国，但心意未得，现在逃跑，是要躲避锐攻，并不是有什么恶意。宝物仓库是国家的。”于是就封了起来，离开了。太祖进入南郑，对他很满意。又派人去安慰吕布，因为他是好心。 吕布带着全家离开，太祖任命吕布为镇南将军，待他如宾客，封他为阆中侯，封他为封邑一万户。”

以上三本书叙述了张鲁“称霸南郑”的始末，大体一致，并无原则性的区别。

因此，我的结论是，《三国演义》尾声诗中的“张衍张鲁一统南郑”或“张邈张鲁一统南郑”这句话，应该读作“张衡张鲁一统南郑”或“张鲁张炜一统南郑”。前者指的是“张衡、张鲁”父子二人；后者指的是“张鲁、张炜”兄弟二人。其中，说“张衡”一统南郑，则有些牵强，因为严格地说，张衡在世时，只是一个道教领袖，信徒众多，为其子张鲁后来“一统南郑”奠定了基础；而真正“一统南郑”的，却是张鲁继任教主。鉴于此，我认为说“张鲁张炜一统南郑”，似乎更符合史实。

最后说点题外话，罗贯中作为著名小说家，写了一部非常精彩的小说《三国演义》，但他的诗词实在不行，《三国演义》结尾的这首诗，只是一句押韵的文字，毫无文采，和曹雪芹的《红楼梦》诗词歌赋比起来，实在是没法比，差了好几个量级。

【附录】

０关于“张燕”，在三国演义中，除了最后一篇外，共提到他四次：

（1）第十一回《刘伯救孔融于北海，吕温侯破曹操于濮阳》：“吕布遇李、郭二人之乱，逃出武关投奔袁术。袁术见吕布性情乖僻，不肯收留，便投奔袁绍，被袁绍收留，与吕布在常山破张燕。”注：“常山”即今石家庄一带。

（2）第二十一回《曹操酒论英雄·关公攻城斩车胄》：“公孙瓒与袁绍交战，大败，遂筑城圈，上筑高十丈的楼，名义井楼，储粮三十万，以防卫。……又留书信与张燕，密约以火为内外合谋之讯。送信人被袁绍擒获，遂在城外放火引敌。”当时，公孙瓒被困在河北雄县西北的义井，张燕大军大本营在河南钧县西北的黑山。

（3）第三十三回《曹丕乘乱娶真、郭嘉遗志平辽东》：“黑山贼张燕率军十万投降，曹操封他为平北将军。”注：“黑山贼”指河北农民起义军黑山军，张燕为首领。“黑山”即上文。

又：“（曹操）遣李典、乐进会同张燕攻打并州，攻打高干。”注：“并州”即今太原一带。

又：乐进、李典、张燕攻打并州，高干守壶关，不能取下。

（4）第三十四回《蔡夫人隔屏偷听密语 刘叔骑马过潭水》：“（曹操）留曹植、曹丕在叶县筑台，令张燕镇守北营，自率所俘袁绍之兵五六十万，回师许城。” 注：“叶县”即今河北临漳一带。

上述涉及区域均在现今河北、河南、山西三省境内。

东汉“正史”《后汉书》有五卷书提到张衍，下面是唐朝章怀太子李贤的笔记：

（5）《献帝本纪》卷九：“建安十年春正月，曹操在青州破袁谭，斩之。夏四月，黑山贼张彦率众投降。”唐李贤注：“魏书载：彦本姓楚，常山真定人。黄巾之乱，彦集结青年，为贼万余人，以博陵人张牛角为首。牛角死后，彦继任首领，改姓张。彦骁勇，军中号张飞燕，其部众百万，人称黑山贼。”注：“常山真定”即今河北正定。

（6）《朱夷传》卷一零一：“贼首张彦，常山人，骁勇敏捷，军中号飞彦。……其兵百万，号黑山贼。河北各郡皆遭其侵，朝廷无力剿。彦遣使入京请降，遂任中军将军平叛，并奉命统领河北山区事务。……后来，彦渐入河内，直逼京师。”注：“河内”即今河南焦作一带。“京师”即今西安。

（7）卷一百零三《公孙瓒传》：“建安四年春，黑山贼首张燕与公孙绪率领十万大军，分三路来救公孙瓒。公孙绪未到，便暗中派人送信给绪，说：……应斩张燕首级，速报。”

又：“张燕为绍所败，其族人渐散。曹操将取冀州时，他率众投降于邺，被封为平北将军，封为安国亭侯。”注：“邺”即“邺县”，即今河北省临漳县一带。

（8）《袁绍传》卷一百零四载：“若回攻黑山，张燕可灭。”唐李贤注：“黑山在魏州魏县西北。《九州春秋》云：燕原姓楚。黄巾起义时，燕纠集青年，为贼众。博陵人张牛角亦起，与燕合兵。燕推牛角为首领，攻打英涛。牛角中飞箭，伤重不治。燕集合部众，宣布以燕为首领。牛角死后，百姓归附燕，于是改姓张。他凶猛迅捷，军中人称飞燕。后来他的部众逐渐壮大，常山、昭君、中山、上党、河内诸山山谷皆通，称黑山。” 注：“魏县、魏州”指河南峻县一带。“莺歌”指河北省 ...

又：“（献帝初平四年六月，袁绍军）与黑山贼张燕及土阁、雁门乌桓四营于常山大战，燕军精兵数万，骑兵数千，战十余日，燕军虽死伤甚多，但绍军亦疲乏，遂退却。”

（9）卷一零五《吕布传》：“袁绍、吕布攻张燕于常山。燕有精兵万余，骑兵数千。吕布常骑赤突良马，能穿城越壕。他与骁骑成廉、魏岳等数十骑，冲入燕军阵中，一日三四次，将燕军全部斩杀。连战十余日，终于大败燕军。”

在三国“正史”《三国志》中，有四卷书提到张燕：

(11)《魏书·武帝本纪》载：“夏四月（汉献帝建安十年），黑山贼张彦率十余万投降，封为侯。”

（12）《魏书》卷六《袁绍传》：“回征黑山，可灭张燕。”

（13）《魏书·吕布传》：“袁绍、吕布攻张燕于常山，燕有精兵万余人，骑兵数千人，吕布有骏马赤兔，常与成廉、魏越等亲近，突入前线，大破燕军。”

（14）《魏书》卷八《张衍传》：“张衍，常山真定人，本姓楚。黄巾起义，衍集合青年，为贼，在山野间攻打，万人余，回到真定。博陵人张牛角也起兵，自称将军，与衍会师。衍任命牛角为首领，攻打季涛。牛角被飞箭射中，伤重不治，命民随从衍，说：‘一定要立衍为首领。’牛角死后，民随从衍，于是改姓张。衍勇猛，行动敏捷，军中人称飞衍。其子孙散布常山、昭君、中山、上党、河内等地，谷地通连。其下级将领，如孙庆等董卓、王党各率兵随燕，共百万人，号黑山。灵帝不能征讨，河北各郡县皆遭其害。燕派人到京城乞降，被任命为燕中军将军，平定叛乱。后董卓迁帝长安，全国战乱频发。燕便以民为盟，结盟豪杰。袁绍、公孙瓒争冀州，燕派杜昌等将助瓒，与绍交战，被绍打败，兵马渐散。太祖将要攻克冀州时，燕派使者向王军求援，被任命为平北将军，率众到邺，封为安国亭侯，封地五百户。 颜氏死了，他的儿子方氏继位。”

以上所涉及的地区，无非就是今天的河北、河南、山西三省，与《三国演义》中的说法一致。

０关于“张邈”，在《三国演义》中，除最后一篇外，有五篇提到他：

（1）第五回《伪诏各镇应曹操、关中三雄抗吕布》：“六镇为陈留太守张邈。”注：“陈留”即今河南开封。

（2）第七回《袁绍战公孙盘河，孙坚渡江攻刘表》：“韩复懊悔莫及，舍家逃奔，投奔陈留太守张邈。”

（3）第十回：“马腾起兵造反，曹操起兵为父报仇”

又有：“陈宫告辞叹息道：‘无颜见陶谦。’遂策马至陈留太守张邈而去。”

（4）第十一回《刘皇叔救孔融于北海，吕文侯破曹操于濮阳》：“吕布弃张阳投奔张邈，张邈大喜，命吕布攻克兖州，取濮阳。”注：“兖州”指山东荷泽一带。“濮阳”指河南。

（5）第十二回《陶公祖三舍徐州 曹孟德破吕布》：“曹操令刘晔等镇守濮阳，自己率军往定陶。当时吕布、张邈、张超都在城中。……曹操率众将大军入城，张超自杀，张邈投奔袁术。山东全境，曹操取之。”“定陶”在今山东省荷泽市。

以上涉及区域均在现今的河南、山东两省境内。

《后汉书》中记载张邈的记载有五卷：

（6）卷九十七《党囚传》：“杜尚、张邈、王考、刘儒、胡木班、秦州、范祥、王章，八厨也。厨，即能用钱救人之人。……张邈，载于《吕布传》。”

（7）卷一百《荀彧传》：“兴平元年，曹操东征陶谦，派荀彧镇守振城，托付重任。张邈、陈宫以兖州叛曹操，暗中与吕布会合。吕布一到，各城皆有响应。邈派人诈喻禹，说：吕将军助曹操攻陶谦，请速送军粮。禹知邈要改变主意，便下令部队准备，邈的计划失败了。”

（8）卷一百零三《陶谦传》：“兴平元年，曹操复攻陶谦。……张邈迎吕布占兖州，曹操反攻。”

（9）《袁绍传》卷一百零四：“初平元年，（袁）绍在渤海起兵，与堂弟将军（袁）述、冀州刺史韩馥、豫州刺史孔洙、兖州刺史刘岱、陈留太守张邈等，共起兵数万，以攻打（董）涿为名。”又：“（韩）馥疑惧，便辞去（袁）绍，投奔张邈。后来，绍遣使与邈商议计策，二人交头接耳。馥当时在场，以为识破阴谋，不久，便在厕中自尽。”

（10）卷一零五《吕布传》：“（吕布）路过陈留，太守张邈遣使来迎接他。……邈，字孟卓，东平人，自幼以侠义闻名，初任官至，后调任陈留太守。董卓之乱时，与曹操合起兵，袁绍为盟主，骄横无礼，邈斥之。袁绍憎恨邈，又听说袁绍与吕布关系密切，便命曹操杀邈。曹操不听，邈仍心不宁。”兴平元年，曹操东征陶谦，令武阳人陈宫驻守东郡。陈宫劝说邈说：“如今天下大乱，我看不顺眼。”英雄崛起，你手握十万大军，身处战火纷飞之地，你抚剑环顾四周，你本应是英雄，却被控制了。 岂不以为自己可以做英雄？”何等卑鄙！如今省军东征，地方空虚，吕布骁勇善战，应当迎他，共占兖州，观察天下形势，待时势有变，此亦暂时之举。缪从其言，遂与其弟晁、恭迎布为兖州太守，占濮阳，诸郡州皆响应。曹操闻之，率军攻打布，屡战屡战，坚守百余日。时时旱蝗，粮食少，百姓相食，布迁山阳。两年后，曹操夺回各城，在巨野打败布。布东逃投奔刘备。缪投奔袁术求救，留下晁，将家眷驻扎在雍丘。曹操围困晁数月，将他屠杀殆尽，灭其三族，苗未至寿春，即被其兵所杀。”注：“东平”即今山东。“永丘”即今河南杞县。“寿春”即今安徽寿县。

上述涉及区域均在现今的河南、山东、安徽三省境内。

《三国志》中记载张邈的记载有十卷：

（11）Wei的书，第1卷，吴皇帝的编年史：“ Chenliu的州长Zhang Miao。 Yongqiu。兄弟和妻子。”

（12）《魏书》第6卷中的dong Zhuo传记说：“（dong）Zhuo信任国务卿朱比，城市门船长吴齐翁（Wu Qiong）等人，并使用它们推荐汉富，刘dai，liu dai，kong kong zhu，zhang zi，Zhang zi，Zhang Miao和其他人。很害怕，他跟随（Yuan）Shao离开，然后去了Zhang Miao庇护所，Shao派遣了一个使节来讨论一个计划，然后对Miao窃窃私语，他说他看到了该情节，很快就站起来了。”

(13) The Book of Wei, Volume 7, Biography of Lü Bu: "Zhang Miao, courtesy name Meng Zhuo, was a native of Shouzhang, Dongping. He was known for his chivalry when he was young. He helped the poor and the needy, and gave his all without any love. Many scholars followed him. Taizu and Yuan Shao were both friends with Miao. He was appointed as a high-ranking official and appointed as a cavalry commander. He was later transferred to be the governor of Chenliu. During the Dong Zhuo Rebellion, Taizu and Miao were the first to raise an army. During the Battle of Bian River, Miao sent Wei Zi to lead troops to follow Taizu. After Yuan Shao became the leader of the alliance, he was arrogant. Miao was admonishing Yuan Shao. Yuan Shao asked Taizu to kill Miao, but Taizu refused and blamed Shao, saying: Meng Zhuo is a close friend of mine. We should not be too lenient in judging是的，世界并没有危害米亚。 Shao听说过，Miao很害怕Taizu最终攻击Shao，所以他在Xingping的第一年就去了。您正在崩溃。 您还值得一提的是，如果您被其他人击败，您现在会向东行进吗？带领他的部队留在东朱恩（Dongjun），然后他的军队向东欢迎Yanzhou和Puyang的州长，除了Juancheng，Dong'e和粉丝，Taizu与Bu at tause and Antart and Antart and Andeant and And Fance，干旱，蝗虫和小谷物，人们在东方的Shanyang扎营。 两年后，Taizu恢复了所有城市，Bu向东逃到了Liu Bei。汉王朝的古乌（Guangwu）被庞蒙（Pang Meng）欺骗，最近魏王朝的皇帝也被张米亚（Zhang Miao）欺骗。

（14）《魏书》第8卷，《道袋传记》：“（在Xingping的第一年）张·米奥（张王）叛乱并欢迎吕布，而陶苏则与吕布·布（Lübu）作战。”

（15）《魏书》第9卷中的小杜的传记：“陶苏去与陶昆战斗，离开了夏豪，守卫普阳。

（16）《魏书》，第10卷，《曹传记》：“当塔祖征服了Xuzhou时，张Miao在Yanzhou中叛乱并欢迎LüBu。”

（17）《魏》第14卷中的成元的传记：“ taizu征服了Xuzhou，并离开了Cheng Yu和Xun Yu，以守卫Juancheng。ZhangMiao等人叛逆并欢迎LüBu，以及县的粉丝，donghhe n of deonghhao''在Zhang Miao的军队中。

（18）《魏》第18卷的戴安·韦（Dian Wei）的传记：“在削片时期，张迈奥（Zhang Miao）养育了一群正义的人。”

（19卷，第24卷，Gao Rou的传记：（Gao）在他的家乡中说：害怕他会利用这种情况，我想避开他。

（20）Shu Book，第8卷，Xu Jing的传记：“ Dongjun的Zhang Miao被任命为Chenliu的县长。”

上面涉及的地区也位于河南和山东的当今省内。

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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