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月4日青年节,于和伟刚刚庆祝了自己的46岁生日。 在这个年纪,他正处于“不迷茫”和“知天命”之间,所以会像常人一样,对生死问题感到好奇,或者淡漠地对待痛苦的经历,周围的事物更多的是一种职业的紧迫感。 他表示自己还在“攀登”,在往上走的同时寻找几部好剧来磨练自己的演技。 当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时,他会告诉每个人他最喜欢的故事。
在成为为所欲为的人之前,于和伟在最近播出的年度古装剧《军师联盟》中饰演曹操。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新版《三国志》中的刘备也是由他演绎的。 相比于人物之间的跳跃,演员于和伟的故事少了一些想象力,但他在一个又一个可以预见的命运面前勇敢地向前迈出了一步。
“演员就是喜欢刻薄”
于和伟再次食言。 2010年,在宣传新版《三国志》时,他多次强调“我再也不会拍古装剧了”。 时隔多年,他再次提起这件事,期间的疲惫伴随着他的每一个字。 ,仍然显得特别难以忍受:“(新《三国志》)整个周期是十个月,覆盖的地方最多,从最冷到最热,经历了很多。” 然而,短短5年时间,他在自己的演艺履历上,又增加了两个古装剧角色——秦始皇和姜子牙。
于和伟将他们统称为“古代历史和古代文学中的著名人物”。 这既是他接近、塑造这些人物的初衷,也是他描述人物的代表性方式:将他们拆散,碎片化地谈论,生怕别人不理解。 清除。
2016年,古装电视剧《军团联盟》剧公司找到于和伟,邀请他出演“曹操”一角。 因档期问题几经推脱后,在制片人和主演吴秀波的坚持下才同意了。
“因为我是个婊子。” 接受《远景看世界》采访当天,于和伟用俏皮的笑容解释了自己继新版《三国志》后的第三次失信。 “演员都是贱人,尤其是热爱影视行业的人。为什么他每部电影都感觉很累?因为他每部电影都很努力,努力之后他会说我需要休息,我不会再拍了。”
确实,于和伟这些年非常努力。 入行后,一年3-4部戏的拍摄量和逐渐变重要的角色让他感到疲惫。 整个2015年,他清楚地记得自己只有一天休息日,“1月22日”,而那天早上,他还在微博上宣传自己参加的某个节目。
即便如此,他依然是那个向球队喊出“我要休息”之后就“变成婊子”的人。 而且,“曹操”是他“一直想演”的角色。
新版《三国志》开拍前,导演高希希一度面临两个选择。 一是执导新版《三国志》,二是拍摄新版《红楼梦》。 拿不定主意,他让于和伟回答这个问题,于和伟想都没想就给出了。 答案出来了,“拍一部关于三个王国的电影。” 高希希问他在做什么,他说:“没有理由,一个男人就应该拍一部关于三国的电影。” “那你喜欢哪个角色呢?” 高希希继续问,于和伟说“曹操。” 可惜这次导演没能同意他的想法。
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次能够在《军师联盟》中饰演曹操,完成了于和伟7年前的心愿。 至于为什么喜欢这个角色,他一时间无言以对,因为他正在寻找词语来形容到底为什么。 长期以来,他接连使用“特立独行”、“无所忌讳”、“坦诚”等词语。 也许是他意识不够。 在描述曹操“难以捉摸”的特点时,他直接把记者带进了戏里。
那是曹操在《军师联盟》中的第一个场景。 他躺在病床上,捂着头,口中念念有词:“救救我!” 华佗在旁边说道:“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打开头颅,取出大脑。”就在这时,曹操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众人都疑惑了。 他坐起身来,看着华佗,说道:“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人想要取我的头颅!”
“这是我和导演最后一次合作创作这样的作品,一下子就勾勒出了曹操的大概形象。” 于和伟刚才是曹操,突然跳出角色解释道。
“有没有哪个场景让你觉得自己是曹操?”
“是的,这是第一个。”
等等,作为一个演员,这样回答是不是有点傲慢了?
但对他来说,这只是陈述事实,更何况“曹操”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了。 经纪人肖雅表示,拍摄新版《三国志》时,《曹操》的准备工作就已经完成,这次是补课。 “拍《三国志》时,他买了这么厚厚一摞书(张一双手比划,半米左右),拍完之后或者过程中我还在家里看那些书。”
消化了大量的信息后,于和伟就会去寻找曹操的“种子”。 这个“种子”代表了对方人性中最根本的东西。 接下来,他问自己:“你一生中接触过这样的人吗?” 这使得人物形象更加清晰。 甚至有的时候,“于和伟”是他分析的对象,“我什么时候才能像曹操一样多疑?一样奸诈?” 在他眼中,“人”本身就是丰富的性格,有差异性、共性性、多样性。
于和伟与曹操沟通后,将沟通的结果融入到剧情中,呈现了人物。
于和伟的演技引来了两种截然不同的评价:有人认为他“对戏的细节和内心表现非常细腻”,也有人认为他过度诠释。 《楚汉传奇》播出时,网上有人批评于和伟饰演的秦始皇“不够霸气”、“没有暴君的样子”。 对此,他并没有提出太多的借口,只是对他和这个人物不屑一顾。 交流中得出的结论是:“用现代医学分析,年迈的秦始皇似乎患有抑郁症……因为他不信任任何人,他变得非常孤独和害怕,而他之后发生了很多事情。”刚刚统一六国,他怕自己的身体和生命承受不了,让他心力交瘁。”
据其经纪人小雅介绍,于和伟“学习角色时的认真和韧性从未改变”; 另一方面,“他也很任性,想做的事就一定要做,不能放手。 不然就别这么做。”
“志向”
和很多男孩一样,于和伟儿时的愿望是当一名警察。 原因并没有那么复杂。 “只是感觉很雄伟。” 演戏是他的第二选择,因为他可以扮演警察的角色。
43岁时,他想成为一名警察的愿望终于在电视剧《队长》中实现了。 一年后,他拍摄了同题材的《警丽与警犬》,饰演共和国第一支女训犬队队长杜飞。 当然,这个人物毕业于中国刑警学院警犬技术专业。 今年年初,《警丽警犬2》进入紧张的拍摄状态……
曾经的梦想现在已在他的掌控之中。 为了这个梦想,他可以花时间采访原型人物的家人,推敲细节; 当他试图保护片场群众演员的老太太时,他甚至把裤子上的一块皮连同肉一起掉了。
然而,于和伟人生的前30年,冰冷的现实容不下这样一个模糊的梦想。 初中刚毕业,妈妈就对他说:“我家已经付不起你的学费了。”
于和伟出生于辽宁抚顺的一个十口之家。 他有五个姐妹和三个兄弟。 他排行第九,也是最年轻的。 他出生那年,他的母亲45岁。 贫困年代,超生家境极其困难。 作为街坊里有名的贫困户,于和伟从记事起就知道什么是“贫困”。 纵观以往的采访,他很少详细描述这个家庭的困境。 这次面对本报记者,他只是淡淡地说:“别人吃白面,我们家可能要吃玉米面。”
他的记忆中没有父亲,因为他的父亲在他三岁之前就去世了。 我妈妈靠卖烤红薯养活了这么大一个家庭。 很多时候,兄弟姐妹必须照顾哥哥和姐姐才能生存。
离他最近的人是比他大8岁的姐姐于和凤。 小时候,同为孩子的姐姐承担起了母亲的责任,照顾他、陪他玩耍。 这个习惯一直延续到今天。 2015年他去横店探班时,姐姐还不忘给他包了一些饺子带在身边。 “他喜欢吃酸菜馅的,这是他家乡的特产。”
起初,于和伟对如此复杂的家庭结构并不怀疑。 直到小学的一天,“别人的父亲”来学校接孩子、送饭,他才意识到自己早已失去了父亲。 因为他三岁之前没有记忆,所以没有悲伤。
某种程度上,父亲的缺席迫使母亲成为了这个大家庭中的“权威人物”。 她支撑的不仅是整个人生,也支撑着于和伟和他的兄弟姐妹的精神世界。
“小时候,家里生活条件不太好,老太太会特地告诉我,‘无论我们家吃什么,别人吃什么,你都看不下去。’”于和伟据说如果有人超过距离,就会受到轻微的惩罚。 劝说教育,或者毒打。
他觉得母亲有一种“男子气概”,这大概可以理解为一种“男子气概”的教育方式。 在她的理念中,“打孩子屁股”会造成困扰,但最重要的是防止孩子学到不好的东西。 “你可以穷,但不能没有野心。” 直到现在,于和伟还记得母亲的教诲。
于和伟说,他对母亲的大部分想法都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发酵出来的,从怨恨中变得可以理解。 然而,那种看似简单粗暴的教育,却早已将母亲的思念烙印在了幼小的于和伟的脑海里。 它刺痛了他的身体,伴随着他的成长,最终转化为连他母亲都无法控制的力量。
初中毕业时,抚顺幼儿师范学院来学校招生。 为了毕业后顺利就业,于和伟考入了师范学院,学习了三年音乐。 由于学校里几乎全是女生,少数男生就成为了关注的焦点。 他说自己当时很虚荣,很在意女孩子的长相,也很在意自己的鞋子够不够白。 当他即将毕业时,他发现自己浪费了三年时间,什么也没学到,也没有信心做这个人。 指定音乐老师。 巧的是,当时抚顺话剧团正在招人,参加考试的有40多人。 选了一男一女,他就通过了考试。
到话剧团不久,于和伟就有了在剧组工作的机会,但他在镜头前非常紧张,几乎什么都做不了。 吃饭时,有人问他:“你不是话剧团的吗?怎么连普通话都不会说?” 他为自己辩护说:“我刚到话剧团”。 那人又追问他:“无论你什么时候来,都不能光靠你的普通话能力。” 年轻又好看,你告诉我,“四是四,十是十”。 他放下筷子,说道:“这顿饭我不吃。”
“愤怒、竞争,两者兼而有之,这非常复杂。” 当再次向记者提起此事时,于和伟用同样分析人物的方法来解读当时的心理。 他表示,自己并没有感到受到侮辱,“扔筷子”的动作只是“微弱的抵抗”。 “他说的是对的,我接受了,但我太尴尬了,因为他直接触动了我的自尊。”从此以后,他走到哪里都带着一本新华字典,练习绕口令、纠正发音。
据报道,仅仅两年后,他再次发现了自己“演戏”的短板,于是他决定报考专业院校学习表演。
事实上,“我想上大学”这个传统故事还有另一个版本。
在当时的母亲心目中,老儿子的工作已经是家里最好的了:事业单位,工资稳定,早上工作半天就可以回家了。 但于和伟却不这么认为。 他的单位里有各个年龄段的人。 看着这些人,他似乎能够想象自己30多岁、40多岁、50多岁,甚至退休后的生活。 2015年1月22日,他唯一的休息日,他站在某电视剧的舞台上,分享了当时的真实想法:“我想我最害怕的就是我能看到自己……未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比平时稍微重了一些,声音也有些颤抖。
然而,60岁的母亲无法理解于和伟的“野心”。 在一次由衷的聊天中,妈妈操着一口颇为欢乐的山东口音(于和伟的母亲是山东人),讲述了一个颇为残酷的现实:“为了考大学,你已经离开了四年。 你回来后还有这个妈妈吗?” 还有两句话要说!”
是的,这句话深深触动了于和伟,但他也知道,母亲无法理解大学对他来说有多么重要,他也没有乞求她的理解。 最终,他踏上了追寻梦想的旅程。
这个在外人看来有些残忍的决定,在他眼下却被视为一种“勇气”,“不仅仅是这个障碍,所有的障碍都没有真正阻碍我,我只是有信心,我要去... 。我想改变。” 于和伟说道。
“ 生活得很好”
有些改变是自愿的,有些则是命运造成的,比如时间的流逝。 刚刚过去的“五四”青年节,于和伟在片场度过了自己的46岁生日。 看来在35岁之前,他并不太重视这一天。 渐渐地,他决定把自己的“生日”当作一个特别的日子,做一些有仪式感的事情,哪怕周围没有人,哪怕只是简单的一顿美味佳肴。
小雅经纪人感觉自己最近开始“逆生长”了。 她翻阅了以前的肖像和日常生活照片,发现这名男子“比当时还要年轻”。 “现在用老孩子来形容他似乎有点早,但他确实变得越来越天真了,”她说。
一个人的外表是他内心的写照。 外表表达和揭示了一个人的整个性格——至少在某些方面,这一点被于和伟所证实。 他认为自己到了这个年纪“踏实多了”,这种踏实的感觉与他的演艺事业有关。
看来于和伟早年也有过焦虑的时刻? 他并没有很具体地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将镜头向前推到了“三十几岁”的时间点。 “当时我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名气有多大,影响力有多大等等,”他坦言,“当这种事情不能满足你的愿望,或者你有一种执念的时候,你想要实现什么,你就会变得焦虑。”
也许真的是因为时间的原因。 六年前,在“南方盛典·年度影视盛典”上获得“视觉之王”、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的于和伟,如今已经与他渐行渐远。 也就是说,坐在记者对面的于和伟,故意用自己现在的心态去改写当晚的场景。
当记者提醒他,在颁奖典礼后台接受采访时,他也说过“我从来没有想过我是否能打败张嘉译”,他再次露出狡黠的笑容,“我也说了‘这个?’很快,他详细解释说,“我当时只是觉得很高兴”,并强调“我没有把张嘉译当作对手”,因为他觉得“还是需要竞争的,但如果把对方当成对手”作为对手,你会影响自己,这是不正常的。”也许他觉得自己不够严谨。最后,他补充道:“我没有怪别人,只是我自己。”
即使在2012年,错过了拍摄《囧囧》这样重要影片的机会后,于和伟也表示自己“还算平静”,“顶多会感叹‘唉!’”; 他甚至是那个会和徐峥导演开玩笑说“如果我演的话,你的票房就不会这么高”的演员。要知道,这部剧之后不久,接替他成为“高博”的黄渤就出现了。 ,被授予“先生”称号。 50亿”,成为无数人羡慕的对象。
与和伟的“淡定态度”相比,小雅经理在这一集中的反应显得更为“正常”。 她觉得,“错过《囧》是一大遗憾”。
总体来说,生活中的于和伟似乎和他所扮演的角色达到了一定的重合。 表面平静,内心深处却隐藏着一些东西。 每当想要一探究竟的时候,他总会用一种“四两招千斤”的方法来避开矛头。
其实,演员脱掉戏服后,大半生还是普通人。
于和伟的情绪也有波动,尤其是当朋友起身送行时。 一般情况下,他都会礼貌地拒绝。 如果再进一步,他就会半开玩笑地阻止对方:“音乐马上就要开始了!”
“告别的场景”总让他想起离开抚顺去上海读大学的那个夏天。 在从抚顺到沉阳火车站的火车上,他还写了一首歌。 他并没有刻意创作什么。 他只是随手记录了自己哼唱的内容:
告别故乡,我要离开
我感到无助的离开
和我的朋友握手,我就离开了
还有一只躲在树后面
终于,孤独的火车
开车出站
我看你很伤心
我无法告诉你你是否明白
现在我独自漂流
夜还很黑,天还很白
算命先生说我很幸运
你要好好活着,等我回来
当被问到为何用“好好活着”这么沉重的词时,他说:“当时我大姐刚刚去世。” 这也是他第一次亲身体验到再也见不到人的感觉。
大姐的“奶”(喂)太温柔了。 由于母亲年事已高,没有奶水,家里也没有奶粉,比哥哥大24岁的姐姐不得不同时喂养女儿和于和伟。 长大后,大姐会拿这件事调侃他:“小伟最不要脸了,他抱着我吃饭。”
虽然我们是一个大家庭,但是像这样在一起聊天的时间却越来越少,尤其是于和伟成为演员之后。 每次想家,他总会想起多年前的二月初二。 那天是“龙抬头”,也是我母亲的生日。 全家人比过年还热闹。 女儿和儿子都必须带上家人。 近二十人挤在一间屋子里,虽然没有地方坐,但大家都高兴极了。 当母亲看着剪了头发的孩子们时,她总是说:“我是一棵树,你们是我发芽的花蕾。”
现在这些“花蕾”散落各处。 作为这棵“树”上最小的一棵,于和伟思考过许多悲伤的问题,比如“如果他们离开了,会发生什么?” “我会多么想念你?” “我要承受什么……”
他承认自己身上有一些悲伤的东西,所以在青春期的时候,他喜欢假装悲伤,在雨中淋湿。 但当真正触动他心的情感袭来时,他就会逃跑,“因为前面的路要自己走,光哭是走不通的”。
有趣的
在同事眼中,于和伟的幽默“无处不在”。 他们被要求详细解释,但他们不能。 于和伟将这种“意想不到的幽默”归因于一种自然的喜悦感。 他喜欢用这些东西让别人笑,这样他自己也能快乐。
他在上海戏剧学院的同学王欣将这种“快乐”的人称为“大哈欠者”(指无事可做的人)。 在他们同学的四年里,于和伟一直是大家“组团”“殴打”的对象。 简单来说,如果你打开他们宿舍的门,发现两个人,那一定是一个人在“殴打”于和伟; 如果是三个人,那么一定是两个人“殴打”于和伟。 即使你只是路过,于和伟也会想尽办法让你“打败”他。 反正这一天不去惹他一会儿,大家都会觉得少了点什么。
有一天,于和伟心情真的很不好,宿舍里的人都看出来了,所以没有人敢找他的麻烦。 洗漱完毕,他躺在床上,发现大家都在叹息。 他立刻感到愧疚,仿佛自己剥夺了别人唯一的幸福。 过了一会儿,他道:“晚安!” 语气刻薄,“群殴”开始了。
于和伟并不是真的在找麻烦。 他只是觉得和同学一起生活了四年不应该是无聊的,应该营造轻松的氛围。 “这一点是我从妈妈那里继承的。当她微笑时,我感觉很好。” 因为家庭条件不是很好,更多的笑声非常珍贵。”他说。
于和伟的“欢乐”还体现在他的演技上。 1996年,上海戏剧学院的两部毕业剧都是喜剧,由他主演。 其中,荣获美国喜剧界托尼奖七项大奖的话剧《借给我一个男高音》首次带到学校进行校外商业演出,接受社会反馈。
去年,他主演了冯小刚导演的电影《我不是潘金莲》。 作为“郑县长”,他为这部不那么喜庆的作品增添了几分冷幽默。 他在镜头前捂着额头的崩溃状态、“我很被动”的台词也纷纷成为焦点。
至少从影片随后的评价来看,第二次登上大银幕的于和伟,给《我不是潘金莲》带来了一些惊喜。 向来不怎么夸人的冯导,竟然还批评了他。 脚注。 早在拍摄《老炮儿》时,冯小刚就曾与于和伟搭戏。 拍完戏回休息室的路上,他突然对导演管虎说:“虎子,你从哪里找到这个演员的?” 是的,相当不错。”
高兴,当然高兴。 但更多时候,一种时间带来的紧迫感依然萦绕在和伟的心头。
四年前,他在接受采访时表示,自己还没有“成功”,“还在攀登”。 时至今日,他的答案还是一样; 不同的是,挂在山上,“可以自由选择剧本”。 “扮演角色”的愿望变成了另一种情况:
“作为一名演员和一个故事讲述者,我希望通过讲述我喜欢的故事得到大家的认可,”他说。
这种变化并不奇怪,就像于和伟看了《教父》六七遍之后,就能明白《教父》最微妙的部分并不是打斗和杀戮。
坡度越高,登山者看得越远。
文、采访:赵宇 图:和伟工作室提供,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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