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谢婉婉

其实我知道大家比较喜欢看军史、政史，但我们希望给大家展现历史的全貌，所以有时候会发一些不太好看的文化史、人生史文章。在一些哲学的表达中，审美境界的层次是在道德境界和知识境界之上的，所以要全面理解历史，文化史是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本文借用建安七子之一王粲的经历，探讨建安时期的精神。文章没有提到的是，以王粲为代表的荆州学派还深刻影响了魏晋时期流行的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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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合法性专题：

十年前，大司马在心情郁闷的时候，曾写过一首诗，名叫《减字木兰花·岁末感悟》：

东山老友，我留几幅书法，与你共饮，坐看岁月流逝，透过带露的枫叶看江水。

随着千罗长大，他越来越喜欢凉爽的天气和美丽的风景。但他和刘一样，害怕上楼，因为天空太过辽阔。

最后一句说：王灿爬上塔，怕思念家人。

贵族子弟

王灿，字忠宣，山阳郡高平县（今山东省微山县两城镇）人，其曾祖父、祖父均为东汉名臣。

我的曾祖父王恭自幼聪慧，以才学著称，以孝顺廉洁闻名，几年之后因政绩卓著而成为巡抚，屡屡升任司隶校尉、汝南太守，东汉永建四年升任“三公”之一的司空。王恭虽然位高权重，但待人处事总是恭敬有礼，为人耿直，为朝廷推荐了不少人才。

与父亲相似，王灿的祖父王昌从不认为自己是贵族家庭。做官后，他穿便衣吃素，开着一辆旧车。加上他通晓官场，在任南阳太守时，不避权贵，凡犯法者，必严惩。因此，他在文人中享有很高的声誉。他不仅被誉为“八才子”，还有“表率天下的李元礼、不畏权贵的陈忠举、天下才子王叔茂（王昌）”的美誉。

王灿的父亲王谦，事业不如两位长辈成功，但也颇为自豪于自己的家风。他是汉灵帝何皇后同母异父的弟弟，将军何进的尚书。他想娶王灿为妻，但王谦不愿与外族亲近，便拒绝了。

王灿出生于官宦世家，自小便熟谙律例，博览群书，博学多识，受到许多人的称赞。这段经历也培养了王灿对政治的热忱和爱名的性格。与先辈们的谦逊不同，王灿从不掩饰自己的早熟和聪明，甚至希望天下人都认识他。

有一次，王灿和一个人一起旅行，路过一块石碑，那人问他：“你会背吗？”王灿说：“会。”说着，他一字一句地背了起来。我读到这个故事，几乎能看到他脸上那种漠然的表情——这只是一件小事，不值一提。

这虽然是别人鼓励的，但他自己却不避讳展现自己的才华。不仅如此，王灿不会拒绝任何展现才华的机会，不管是和自己有关的还是和自己无关的。比如，看别人下棋，棋盘弄乱了，王灿就会帮别人修复。别人一开始还以为只是巧合，故意把棋盘弄坏了，没想到王灿居然能修复。

史书上写这两个故事，是为了夸赞他记忆力强，但这样炫耀，未免有些不妥。俗话说，先开者早凋，久蛰者长盛。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王灿也许不懂这个道理，但一个人骄傲的时候，哪有失意的心思呢？

更何况，他还结识了蔡邕。

梦想的开始和混乱

东汉中平六年（公元189年），灵帝去世，董卓率兵入洛阳，立陈留王刘协为帝。当时群雄并起，攻打董卓，天下大乱。于是董卓火烧洛阳，挟持刘协为人质，迁都长安。

在如此混乱的形势下，蔡邕作为当时的大文人，被董卓提拔为左将军，名声显赫，每天前来拜见的人络绎不绝，大街上车马林立，家里宾客盈门。十四岁的王粲也是前来拜见的人之一。

蔡邕听说王灿要来，连鞋都没穿就赶紧出来迎接。宾客们看到蔡邕的举动，还以为是有什么大人物来了。可王灿进屋时“年纪轻轻”，才十几岁。众人都惊呆了，不知道这个十几岁的少年究竟有何本事，能让被宾客团团围住的蔡邕如此恭敬。

熙平石经

蔡邕的书法杰作

蔡邕向宾客们解释，王昌是王公的孙子，才华横溢，自己比不上他，所以要将自己家里的文物书籍全部送给他，正所谓“人有志不老，人无志，白活百年”。蔡邕的礼遇无疑让王灿有了更大的名气，董卓听说后，想任命他为朝中尚书。

此时，王灿年仅十六岁。

王灿虽然年轻，但对时局却看得清清楚楚。他知道，自己如果想在政治舞台上有所成就，董卓并不是一个值得依靠的贤明领袖。于是，王灿谢绝了董卓的邀请，启程前往荆州投奔刘表。临行前，他信心满满，大概没有想到，在荆州的十几年，竟是他一生中最郁闷、最悲惨的岁月。

从长安到荆州的路上，王灿真切地看到了人民生活苦难的滋味。每天都有人死去，病死、兵死、饿死……也许和你待在原地的人，第二天早上就变成了荒原上的一堆白骨。这一切不能不让他震惊。在这种生死难料的境遇下，王灿萌生了写出著名的《七悲诗》的灵感。

西京乱象不堪言表，豺狼虎豹作乱，他再次抛弃华夏，远赴荆蛮。

亲人为我哀悼，朋友追赶，出门不见人影，白骨覆盖平原。

路上有个饥饿的女人，把孩子丢在草丛里，回头一看，听到了哭声，她擦了擦眼泪，但没有忤逆。

我不知道自己会死在何处。我们又怎么能在一起呢？我赶着马走了。我实在不忍心听到这些话。

我登上南边的巴陵之畔，回首望向长安，才知道那人已经去了阴间，心里十分难过。

王灿在这首诗里讲了一个故事。他说，路边有一个饥饿的妇女，把孩子扔到草丛里。孩子放声大哭，而那妇女却擦干眼泪走开了，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会死在何处，我们又怎么能在一起呢？”——我不知道自己何时何地会死，又怎么能照顾你呢？

《晋书·贤臣列传》中也记载了类似的故事。西晋末年，永嘉之乱，名士邓由在逃亡途中，因无力照顾儿子和侄子，而选择抛弃儿子。为了防止儿子早上追上自己，再给自己找麻烦，邓由甚至将儿子绑在树上才离开。史书上只有几句话：“次日，邓由将他绑在树上而去”。如果仔细阅读，或许这并不是一个残酷而悲哀的结局。

但在当时，抛弃妻儿又有何意义？史书记载“长安老幼皆被杀，死者狼藉”、“长安大饥荒，百姓相食，将帅归来吐出肉来喂妻儿”、“百姓饥肠辘辘，相食二年”……天灾人祸，无辜百姓死于战乱，长安爆发饥荒，严重到人们甚至自相残杀。可见当时百姓之苦。

王灿看到这一切，心中不无怜悯，可是他此时无权无兵无粮，只是一个徒有名声的文人而已，甚至和那女子一样，不知道会死在何处，又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因此，当王灿看到这些惨状时，他能做的只有“赶马走人”，继续赶路。但我相信，一路上这些惨状对年轻的王灿的冲击，远远超过了他之前所经历的一切。

《爬塔》是抑郁症患者写的

据史料记载，刘表听说王灿要来荆州，十分高兴，甚至有意请他做自己的女婿。刘表与王灿本是同乡，刘表曾拜王灿的祖父王昌为师，再加上王灿出身名门，年纪轻轻便名声大噪，读书人寻求他这样的君子，也是情理之中。

刘表是王粲家的学生，曾任官职

然而，亲眼见到王灿之后，刘表大失所望。裴松之在《三国志·魏书·钟会与王弼传》中引用张华的《博物志》写道：“起初，王灿与表兄开均逃往荆州，刘表本想将女儿嫁给灿，但嫌弃灿的容貌，用普通人。开相貌俊美，便将开嫁给他。”由于王灿个子矮小，长相丑陋，受过良好教育且很注重相貌的刘表最终将女儿嫁给了王灿的表兄王开。

这件事情，我们后人觉得刘表不懂人，真是可惜。但王粲或许并没有放在心上，最多是有些失意，心思主要放在政局和仕途上。

他确实为刘表做了一些事。

建安三年（公元198年），刘表围攻与自己对立的张宪，占据荆州南部四郡。王粲撰《三伏论》，认为“长沙不听话，敢于反叛，见之大怒，起兵除暴护顺”，说明刘表出兵的目的是除暴保义，是一支义军。这次叛乱让刘表彻底控制了荆州，王粲在其中营造的舆论支持也是不可忽视的一部分。

其次，王粲写了《代刘荆州书袁谭》和《代刘荆州书袁尚》。刘表此前曾与袁绍结盟，有意共同抗曹操。两袁若交战，曹操乘虚而入，荆州就有麻烦。王粲分别给袁绍的两个儿子袁谭、袁尚写信，劝他们以大局为重，“先除曹操以报前公仇，事已平，再议兄弟恩怨”，不要鱼肉海蚌相争，兄弟相斗，这样对曹操这个渔翁得利。两袁之后虽然仍​​互相提防，但也有一段时间共同抗曹操。王粲的贡献不可忽视。

不过刘表这个人做事浮于表面，不会用人唯贤，他能孤身潜入荆州，最终建立自己的地盘，还能从容自保，确实高人一等，否则以王灿的本事和骄傲，也不会不远万里来投奔他。

但正如王粲后来评价刘表那样，“刘表在荆楚风度翩翩，观时势变幻，自以为可以效法西伯王。避乱而逃到荆州的士人，都是国家杰出的人才；刘表不知所措，所以国家危亡，无人依靠”——虽然荆州一度成为文人墨客云集的文化中心，如同曹操所在的邺下，但刘表不懂用人，只能过着安逸的生活，无法争夺皇位，把好牌打得烂了。这也是当时杰出人才对刘表的普遍评价。

在这样的人手下工作，王灿的命运其实在刘表选婿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了。在荆州的十六年里，王灿始终只是刘表麾下一名普通的幕僚。相比于年轻时的经历，王灿内心的压抑，也是可以理解的。

俗话说，“文章恨成功，妖魔鬼怪喜成功。”仕途不如意，王灿转而写文章，被赞“汉南独钟轩一人”。然而文章的名气给王灿带来的更多是郁闷，甚至是尴尬。

这样压抑的情绪，终有一天会溢出来。那一天，王灿登上荆州的高塔，俯瞰东流的滔滔大河，仿佛世间风景再也回不来了。而他所有的岁月，都浪费在这片异乡，无法实现更加辉煌的升华，无法施展更大的抱负——在这样一种悲哀的心情中，王灿写下了这首《登塔颂》。

我登上此楼四望，闲暇消遣，以解忧。望此家所在之处，真是地势开阔，敌人少。四面环清漳河开港，背倚曲苴长岛，背靠凤岩广袤之地，面临高溪良渚。北有桃木，西有昭丘。花果满田，粟稷满地。虽美，但非吾地，何须多留一时！

我因动乱而流离失所，漂泊百年有余。我怀念故乡，谁能忍受这份忧愁？我倚阳台远眺，敞开衣领迎着北风。平原遥远，荆山高峰闭塞。路漫漫曲径，河水深邃。我为故乡的闭塞与分离而悲痛，不禁流下眼泪。父亲在陈，叹息着想回家。钟仪在幽处弹楚乐，庄熙在名处唱越乐。人都是怀念故乡的，怎能因富贵而心不同呢！

我等河水清澈，未至止境。我盼王道太平，我借大道发力。我怕葫芦吊死，又怕井干涸。我缓步徘徊，白昼忽然消失。风萧萧而起，天色阴沉无色。野兽狂回头寻觅羊群，鸟儿歌唱振翅。田野荒芜，士兵行军不停。我心悲凉而感动，心绪悲凉而凄惨。我走下台阶，怒火在胸中。半夜不能入眠，绝望地四处游荡。

《登高赋》之所以成为千古绝唱，与什么无关，而是深厚的情感。这首赋，几百字，却如此动人，以至于我千年之后再读，依然感到一股失落和绝望。尽管我不懂那些典故，不熟悉那些文字，但那股扑面而来的惆怅和伤感，却成为我和王灿之间的共鸣点——

他想，自己年纪大了，前途未卜，是继续留在这里，还是离开荆州，去其他地方寻求更好的机会？难道自己一辈子都只能留在荆州当一名普通的职员了？王灿也安慰自己，天下皆大欢喜，何必长期留在这里？但所谓的更好的机会，未必和荆州的情况一样。面对一切未知，王灿感到恐慌，感到沮丧，甚至不知所措。

王灿登上大楼

中国文化史上的古典意象

很多年以后，清代诗人顾贞观写了一首诗，其中说道：

我流浪已久，十余年来，生死相依的师友们，深表感激。

这不也是王灿的写照吗？

而且，从一个朝气蓬勃的少年，变成一个无所事事的中年人，谁不会受伤？谁不会痛苦？那个人就是年纪轻轻就傲娇成功的王灿，他所遭受的打击，恐怕远比普通人要大。

三国文人的骄傲

幸好，上天还是眷顾王灿的，转折点很快就来临了。

建安十三年（公元208年）七月，曹操率精锐南下攻打荆州。八月，刘表病逝，早已离开荆州的王粲劝说刘表次子刘琮投降曹操，并因此被曹操任命为宰相，封为关内侯。

从这时起，王灿才真正走上了仕途。

曹操敏锐地发现了王粲的才华，让他参与恢复宫廷礼仪制度。“是时旧礼废，立制，常以治之。”秦有李斯制法，汉有萧何制法，魏则是复兴制法。王粲的作品主要有封号、服饰、宫廷音乐等。其中封号制度最为重要，也是后来真正实行的制度。

王粲在《论封爵》中写道：“近世废封爵，人虽有小功，亦无赏赐，待功劳够了，便要积攒，封侯，此非速成之道。”如今封爵制度废止，人虽有功，亦无赏赐，只能一点一点地积累，达到一定程度，才可授爵。这种做法无疑有两个弊端，一是人若有功，不立即得到赏赐，主要不是缺乏动力，而是内心不满。二是人若功劳够了，立即授爵，地位差距太大。所以，不如每次都按功劳赏赐，官员升迁才有秩序。

王灿的建议无疑得到了一贯主张法令规范、赏罚分明的曹操的深深认可，因此在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就实行了王灿制定的分封制。

不可否认的是，王粲虽然出身儒家，但他一直主张儒法并重。在《南中旬太平论》中，王粲就提到了刑法的重要性。他说西周时期，周公把商朝的余部迁到洛邑，其中必定有顽固分子想要推翻西周的统治，犯罪、起义是必然的，如果那些余部犯了罪却没有受到刑法的制裁，西周的统治必然会动摇。

王粲在《本义》中也说：“耕种不合时，除草不及时，收割不及时，则当罚。苗果尚好，则当奖。”耕种得当，田有好收成，就当奖赏；否则，就当罚赏。

可见王粲受法家思想的影响很大，这也是他受到曹操器重的一个重要原因。

接下来的几年，王灿的运气不错。

建安十五年（公元210年），曹操率领众官回到邺城，担任宰相辅的王灿第一次进入邺城，结识了与自己志趣相投的曹植。

建安十六年（公元211年），曹操为曹丕、曹植选客。建安七子陈琳、王灿、徐干、阮郁、应延、刘真六人，闲暇之余，或到曹操儿子家做客，或参加宴席。“行则同车，止则同桌……每饮而尽，弦乐齐鸣，醉则仰首赋诗。”他们交往不断。其中，文采最出众的，当属王灿。

铜雀楼文学沙龙

王粲才思敏捷，政事精通，越来越受到曹操的器重。建安十八年（213年），朝廷封曹操为魏公，赐九禄大封，王粲等人联名劝曹操即位。不仅如此，他还撰写了《太庙颂》和《太平天下颂》来赞颂曹操的功绩。

不久，王粲升任侍中，定魏朝廷大典，得以随曹操左右，“太祖出巡，常有其马随其。”王粲的才能也让大臣们刮目相看，许多有才华的人都为他放下笔来。

王灿此时不禁沾沾自喜，想到“齐用管仲立霸，秦用孟明洗刷晋国之耻”，“天子虽有德，无良臣不能济天下”——若无我，曹魏会如此吗？虽然受了十几年的挫折，但王灿从未怀疑过自己的才华，从未质疑过自己能在这乱世中扬名立万的能力，始终将自己放在高位。

坦白地说，非常自豪。

建安风格十分复杂

如此生活得意、事业顺利，王粲后期的诗作中，很难看到那些悲凉、压抑的情绪，主旋律是意气风发、气势磅礴。如建安二十年（公元215年），曹操从南郑归来，王粲作《征军诗》说：

从军有喜有悲，但这取决于你跟随谁。如果你的追随者既聪明又勇敢，你又怎么能让你的部队长时间疲惫呢？

相国平定关右，大怒之下，激起天威，一举灭了荀虏，又平定了羌夷。

抓捕西部边陲的盗匪如同拾遗落之物，赏赐铺满了山岭，酒肉遍布江河岛屿。

军中粮食充足，人马也都膘肥，行军的时候还可以带着一些补给回去。

疆土扩大三千里，行进如飞，歌舞入邺城，心想事成。

多么好的文章，歌颂着盛世的盛世！但你不能怀疑他的真诚。有些委托文章是假的，假得后人看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敷衍之意。但王粲不是这样的。你可以在这首诗中感受到他的喜悦、激动和对盛世的满腔期待——

曹大人，天下尽在您的掌握之中。

有时，王灿仍会为乱世惨状所惊恐，但这种惊恐的背后，却又有些不同。比如，他写道：

我走在荒凉的路上，心里充满悲伤，四面八方看不到烟花，只有森林和山丘。

城墙上荆棘密布，没有路可走，大片的沼泽中长满了香蒲，长长的溪流两旁长满了芦苇。

黄昏时分，凉风徐徐，小船轻轻飘荡，树上蝉鸣，天空中鹳鸟、天鹅飞翔。

客人心中充满悲伤，眼泪止不住。他进入了谯县边境，这里地域辽阔，让他的忧虑减轻了。

鸡鸣声传遍四方，田野里长满了谷子和高粱，村庄里到处都是楼房和房屋，农场里到处都是男人和女人。

除非你是一位圣人，谁能享受这片宁静之地？诗人赞美这片世外桃源。即使你是客人，你也想留下来。

他在诗中诉说悲哀与凄凉，但你总觉得缺少了些什么——这些诗不再有《七首挽歌》的震撼与凄凉，也不再有“我不知道我将死在何处，如何才能让我们两人完好无损？”的不安。

王灿此时仍为百姓的苦难感到惋惜，但他已找到了依靠曹操，相信曹操能振兴天下，因此，他笔下的悲凉只是表面的，他已无法体谅百姓。

他之所以前半部分写伤感，其实是为了后半部分——你来到邺城投靠曹公，这里什么都可以找到。“诗人爱乐土，纵然是异乡人，也想留下来。”即使你是一个异乡人，看到曹操治理下的邺城，你也会愿意留下来。

此时的王灿已不再是那个只身启程前往荆州的十七岁少年，成长的岁月里，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离别、死亡，一个转身，昔日的挚友或许就一去不复返。经历这些年风霜的洗礼，王灿觉得时代赋予的生死悲欢都不过是寻常之事。他想要的是更多，更多——

权力和荣耀。

正因为如此，王粲无法容忍别人比自己优秀，更受曹操器重。

王灿见杜熙与曹操一直谈到半夜，心中愤愤不平，对正在觐见的何洽说道：“不知道曹公对杜熙说了什么？”何洽笑道：“你白天跟着曹公，晚上还想占他便宜？世上哪有这样的事！”对此，史书上对王灿性格的评价是“王灿性情急躁，争强好胜”。或许王灿曾经反省过自己，但他太骄傲了，从来不想改变自己。

不过这些不愉快的事情并没有影响王粲在曹操心里的地位，也没有动摇他和曹植、曹丕的友谊。一切都朝着王粲所希望的方向发展，时间很快就来到了建安二十二年（公元217年）正月。

王罐子充满信心，他并没有从Yecheng的瘟疫中幸免于难，并且在疾病后不久就去世了。

Cao Zhi擅长撰写散文，并为Wang Can撰写了优雅的“为Wang Zhongxuan的挽歌”。

我的友谊与墨水一样深，我们喜欢玩QIN，我们的生活很长，我们可能会在宴会上生活。首先，如果他的确死了，那么我们会在生存和灭亡，而您将在唯一的灵魂中徘徊，我将在云上徘徊，而是回到天上。赛道，马匹悲伤地哭了。 空的空间是可见的，而不是说他的声音，我可以在雨中哭泣。

他说：“我们的友谊很深，我们认为我们可以像这样长大。

与Cao Zhi相比，我更喜欢Cao Pi的方法。

他说，王宗Xa恩一生都喜欢像驴一样布雷，所以为什么我们每个人都不会学会像驴一样bray作为告别。

然后在王罐的坟墓前，听到了一阵驴般的吹，消除了寒冷的冬天的荒凉和荒凉。

如此有趣且几乎荒谬的结局确实是Cao Pi通常的惯常方式 - 深厚的感情总是隐藏在粗心的背后，但这可能不是王的结局所想要的。

Wei的Wen皇帝，Cao Pi也是学者

他没有Cao Pi的见解，无法像他那样毫无疑问甚至奢侈的事物。

但是自然法则总是公平的。

上帝赋予了其他人无法实现的才能和背景，这使他感到骄傲，在他一生的下半年中，他的骄傲也无法被抹去，这也给了他慷慨的奖励 - 在江恩时期的七个贤哲中，是唯一一个被授予贵族的头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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