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你搭上了去往 B 站的火车

编者注：

每当有人说“你明显不是本地人”或“我们这边的人不会做那种事”时，他们就是在用地域来划分不同的人。现在大家都上网了，地域就成了“社区”，也在形成一定的特征。好奇心日报想探索一下，不同的网络社区，其鲜明的地域特征是什么。从内部看，有突出的人物和流行的语言，从外部看，可能有所谓的“鄙视链”。本系列文章是“好奇心人类学”的一部分，将定期发布。

我们来到了B站（bilibili弹幕视频网的简称）。

曾经有一段时间，这确实是一个未知的世界，远离流行文化，只有少数人对此感兴趣。

如今，B站活跃用户数已于2014年7月突破3000万，接近人人网在美上市前的活跃用户数，超过四分之三的B站用户年龄在24岁以下，但年龄分布高度集中仍无法保证用户的纯度。

外来者很快学会了当地的语言，有的定居下来，有的把语言带到岛外。虽然他们还没有掌握最纯正的口音，对语言背后的隐喻也只有模糊的理解，但这并不妨碍他们把它塑造成一种新的、有吸引力的商业术语。

在二手消费市场中，成为一个受欢迎的观察者很容易，但我们将进行更深入的探讨。

受到多数人不了解的二次元文化的影响，B站的深度用户被发现有着一些幽默的“怪癖”。他们有的拒绝接受电话采访，却小心翼翼回复邮件；多数拒绝使用真名，但承诺如实回答；一打开话题就开始发表情；有的喜欢用QQ聊天，“因为微信是爸妈用的”。

光是接受采访，他们或许就经历了一场心理斗争。很多人没有告诉身边的人自己在用哔哩哔哩，即使用了昵称，他们也心存顾虑。这完全可以理解。他们中的大多数人都不愿意当导游，甚至抱怨火车上涌入的新乘客。有些人甚至发誓，他们可能很快就会退出。

这听起来就像，哇，你们赶上了这列火车。

B站聚集了一群少年，据说他们来自二次元。

图马鲁拒绝使用真名，但还是向我们讲述了他的一些“黑历史”。

当《Code Geass：叛逆的鲁路修 R2》第二季中女主角夏莉死去时，正在读大学的 Usagi 在人人网写了一篇影评，写这篇影评的理由是她很感动。但她精心营造的氛围很快就被现实世界的一位朋友打破，这位朋友留言称 Usagi “真是个天真的小女孩”。

在这群青少年中，如此平凡的话语所造成的伤害往往是意想不到的。Tumaru 并没有取消人人网，而是刻意将其降格为现实世界社交的工具。反正她在这里的大多数朋友都不看动漫，也不知道剧情，却热衷于对另一个世界指指点点。

不过在离开之前，Usagi 还是召集了一批黑塔利亚的动漫爱好者，把他们从人人网拉了下来，加进了一个 QQ 群。这个地方足够私密，没有人会假装是成年人谈论动漫，也不会夹杂明星八卦、军火枪械、文史哲等“稀奇古怪”的东西。

从高中开始，身边的“大人”越来越多，都是从《美少女战士》、《龙珠》、《魔卡少女樱》里走出来的，但Tumaru发现自己还是对动漫“上瘾”。作为这样一个有Facebook、豆瓣、人人网、新浪微博、百度贴吧、QQ可以躲的“局外人”，Tumaru曾想过，自己或许不应该再要求更多了。

和土丸子相似的还有DQ，曾在外企、广告公司工作过，从高中开始参加动画社团，最终入驻奥飞动画旗下的《有妖气》。

如果用比较仪式感的说法，Tumaru和DQ都在等待一个专为二次元文化打造的世界的出现，在那里他们不会被指责、不会被尴尬，可以友好地交流，找到志同道合的人，不会太封闭，但也不会太混乱。

不久之后，B站出现了。

那是2010年，刚刚从Mikufans更名为bilibili的B站，组织当时小有名气的UP主（“视频发布者”的简称）制作了迎春视频。这场被称为二次元“春晚”的活动，让它小有名气，而更多的二次元爱好者也因为俗称“新番”的动画、漫画系列聚集起来，从另一个二次元弹幕网站A站迁移过来。

UP主们就像是熟知路线的“老司机”，除了从YouTube、日本弹幕视频网站Niconico“搬来”资源外，还重新打造了全新的ACG文化。

被称为二次元入门必看的知乎UP主“虐猫狂人薛定谔”就是如此。他习惯右键保存微博图片，然后剪辑成一系列“微博上各种不科学的图片”。“哔哩哔哩和微博最大的区别在于，前者社区氛围浓厚，更像是志同道合者交流的平台。”他说。对哔哩哔哩的认可变成了排他性，“虐猫狂人薛定谔”再也没有在其他平台发布过这些视频。

当兔丸子、DQ、“虐猫大王薛定谔”等齐聚B站，人数足够组成一个团体后，这里终于作为ACG地标频繁被提及。

为了与大多数三维人区分开来，这群人被称为二次元——

二次元的墙很厚，在B站上主要由弹幕文化、会员制度和“鄙视链”构成

弹幕起源于日本弹幕视频网站Niconico，由A站将其引入中国。

“看视频没有弹幕会觉得有些无趣，就像蒸鱼的时候酱油不够一样。”“虐猫狂人薛定谔”说道。

但即使弹幕已经流行到甚至登上电影荧幕，B站的用户还是能一眼就认出这些陌生的模仿者。Usagi举了《火影忍者》的例子，剧中人物被敌人打的时候，B站满是hhhh、2333这样的笑脸符号，而土豆网的观众反应却是“哈哈”和“屎”。

“你会发现土豆网上很多人都在用弹幕，就是为了表达自己不习惯用弹幕。”图万说。

这话很有道理，弹幕的精妙之处，不是随便就能看懂的。《古剑奇谭》里，有一段男女主百里屠苏和风清雪在桃花谷看星星的戏，特效差强人意，但B站的兔丸子们却不介意，默契地打出一大波弹幕星星，“星星我来补。”

以前在B站上都能看到一句占满整个屏幕的长句：“无限的梦境里的世界是什么样的？”这句话出自《数码宝贝》主题曲《蝴蝶》，寓意为“穿越在无限延伸的梦境背后的残酷世界”。

“你为什么要看这个？”川崎南在知乎上回答道，“没有别的原因，就是那种特别感动的感觉。当你处于人生的低谷时，不要像范♂那样放弃。想想太一、阿波和武。想想亚古兽、加布兽和甲虫兽。”这些都是数码宝贝里的角色。

这里的人也会自我审查评论。大多数时候，审查都围绕着这个社区的价值观。UP主FPS落子就扮演着这样的角色。他对待自己视频里的恶意评论非常严厉。他说：“一般来说，吵架的评论很长，占满视频，含有脏话，我会全部删掉。因为这些评论破坏了观看环境，大家看到都会很难受。更严重的话，账号会被封。哪怕是争议比较大的评论，我也会删掉。”

Bilibili的观众主要分为三种：访客、注册会员和正式会员。只有正式会员才能解锁所有视频，而且没有邀请码，任何人只要在一小时内诚实回答100个问题并获得60分以上才能成为正式会员。特殊权利包括无限制发表评论和解锁不向访客开放的视频。

这些防御措施在一些人眼中是必要的。“比如，访客看到哲学视频（男同性恋色情演员 Billy Herrington 的视频）时，就会以为这个网站是男同性恋色情网站，从而引发不必要的举报。”UP主浩月说。在他们眼中，一些属于二次元的审美和“小圈子笑话”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难以理解的，所以自然只对“有资格”的正式会员开放。

尽管游客蜂拥而至，但“小圈子”文化最终通过会员制度和明显的弹幕习俗在B站内部存活了下来，类似“阶级分化”的东西在B站内部也出现了。

MZ 是一位 2011 年加入 Bilibili 的用户，他承认自己是一名“原教旨主义者”，他用“萌”这个词来指代那些误解御宅文化的人——简单来说就是“粗暴的初学者”。

这个词如今在B站已经家喻户晓，说明“鄙视链”还在宣扬着这里曾经的正统。但另一方面，让MZ苦恼的是，这也说明这些低级的“萌蠢货”正在掌控B站的话语权。

B站并不是一座孤岛，流行文化正在改变它。

去年11月，知乎网友“蟹公船”发帖称，“B站的翻唱版块怎么了？”在他看来，与原来收录日文歌曲的丰富作品不同，现在翻唱版块排行榜前几名总是被那些“大陆货”占据。

这种微妙的变化并非偶然，而“谢公川”并非唯一发现问题的人。土玩开始部分屏蔽弹幕，因为觉得乱。知乎网友“Cesilion”在一篇关于B站的问题下批评了网站现状，并将问题总结为不缺钱，不重视。而MZ则表示：“B站已经逐渐变得不像两年前那么简单了——因为一些非宅文化或者扭曲的宅文化的进入。”

来自哔哩哔哩内部员工小浪的观察或许更为理性，他表示：“从网站成立（2009年）到2013年左右，现在的用户占比估计是30%。哔哩哔哩的人群已经分化了，老用户大多是日本二次元文化的爱好者，而新用户则是中国二次元文化的爱好者。”

2013年是重要的一年，这一年B站重新设计，减少新剧权重：取消了原来右侧新剧连载榜，取消了全站的推荐和排行榜，取而代之的是分地区独立的热门排行榜，同时增加了影视剧分类等更多地区，并推出了移动端版本。

罗德斯回忆说，2013年之前，B站的个人空间是可以装饰的，但现在大家的空间都是一样的。这种技术上的统一强化了网络世界的平等观念，模糊了每个用户在现实生活中的差异，最大限度地吸引年轻人尤其是新手加入。

在“鬼畜区”，很少看到像《鬼畜大作战之蓝色之路》这样的经典复制品，大部分鬼畜只是调教，并不在意画面的重复和拼接。爆红的雷军、成龙鬼畜视频，就像是大众媒体策划的热点新闻。UP主们更了解大众想看什么。浩月表示，自己未来有更宏大的商业计划，想打造更多前卫网剧。

活跃在虚拟空间、困在豪宅里的宅男文化已经不常见了。罗德斯在去年8月的B站线下活动《BML演唱会》上见到了不少UP主和粉丝，“我们当面见面，玩得很开心。”

二次元也成为明星吸粉的新手段。在Cosplay圈小有名气的汪东城，就经常半真半假地表达自己的二次元情怀，圈了不少粉丝。李宇春直接唱了一首号称二次元神曲的《普通Disco》，娱乐板块下的时尚板块和“韩国相关”也在网站上悄然上线。

经历了前几年被上海东方娱乐传媒集团SMG收购的风波后，B站最新的身份是SMG的合作伙伴，双方还于近期宣布合资成立影视公司，B站已经如此主流。

于是，在去年年底完成第四轮投资后，“大人”们便不断下令。

变化的背后是人员的分流

面对这些变化，哔哩哔哩的原住民反应不一。

兔丸派普遍对此表示欢迎，“一个沉寂已久的圈子很容易‘腐化’，太久没有新鲜血液，人们会觉得无趣。”她唯一担心的是，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的对话，无法建立在互相顺从的基础上，三次元有一种优越感，试图对一个他不理解的世界指指点点。这相当于把她送回几年前的人人网，几乎要了她的命。

MZ他们那边是反对的，于是他就对那些反对在漫画展上做营销的TFboys们说，“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圈子，为什么要来我们的圈子？”

不管怎样，“Pan-2D”出现了。

Mimi就是一个典型例子，她是一名加拿大学长，从室友那里拿到了注册的验证码，对日本文化感兴趣但不知道Niconico。虽然她也对ACGN感兴趣，并投入500个B币“承包”了一部动画《野良神》，但她还是在B站看日剧比较多，比如最新的《拜托你爱上废柴我》。

“看到导演出来，我也想发个‘承包导演’之类的评论。”Mimi说。喜欢二次元文化的朋友就那么几个。她觉得对“宅男”的描述就是“可以宅在家里看一周的剧，不用出门。”

Mimi 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了 Bilibili：“如果在二次元看三次元的东西，我觉得就没那么好玩了。二次元有很多好东西，他们错过了，我为他们感到遗憾。”但三次元的东西还是很有魅力的。YouTube 是 Mimi 经常上的另一个视频网站，韩国组合 BigBang 的视频“在那里更清晰！”

另一方面，那些原本立志的青少年也长大了。

一方面，他心存感激。浩月说，二次元世界带来了无限可能，就像漫画情节一样，充满想象力。就像是获得了新的灵魂。也让他从煤矿技术员（自称是煤矿工人）枯燥乏味的生活里解脱出来。

一方面是理性的告别。DQ说，工作之余，她可以在二次元和三次元模式间切换。比如，当三次元世界没有出现“可爱”时，她还是会用“可爱”。Tumaru说，现在她只够看一部短剧的时间。除了工作，她还要旅行、社交。“以前二次元世界是我的一切，但现在它只是我生活的一部分。”她说。

另一方面是自豪感。罗斯的表哥在B站注册后，成了他的粉丝，经常催他更新。原本得不到家人认可的MZ，在身为军事迷的父亲看到B站科技板块的一系列军用潜艇视频后，获得了认可。“他觉得年轻人很厉害。”

更多人表示，早已习惯了如今网红Papi酱的变声、吐槽、搞笑。

这群原本躲避并且有些不敢表达对二次元世界的热爱的人们，此刻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自豪。

如果您正在寻找御宅文化，您可能会失望。

不过，作为新生事物，中国的二次元世界尚未像二次元文化的发源地日本那样，发展出“宅男”文化。

“御宅”一词起源于日本，在1983年6月至12月在《Manga Blick》连载的《御宅研究》（《Otaku Research》）中，社会评论家中森明夫正式开始使用这一术语。最初，它是指那些热爱漫画、动漫、科幻、特效、电脑游戏、模型以及一些特殊兴趣的人。这种御宅文化早已融入日本，御宅生态也在2000年代的日本思想界占据主导地位。

日本早稻田大学文学系研究生杨俊晓说：“二维世界与三维世界的对立是一种虚假的对立，至少在日本是这样。”

在日本的火车上看到穿着西装拿着漫画书或者玩PSV的上班族是很正常的事。

“在中国，人们对三维世界一直抱有朴素的信任，所以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这里的朴素信任，是指二维世界仍然被认为是对三维世界的一种抵抗，前者是积极的、轻松的，希望在其中找到快乐，而后者是消极的、有压力的，渴望逃离。

小浪对Niconico和哔哩哔哩更了解，认为这种差异是时间造成的。前者的人员构成呈橄榄形，而后者则是倒金字塔形。“造成这种差异的原因，在我看来，是我们的二次元文化积累的时间太短了。我们在上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开始培养了一代‘宅男’，我们姑且称之为电视一代吧。这一代人曾经是哔哩哔哩发展的主力军，但碍于人数和时差的劣势，如今无法把握哔哩哔哩的‘潮流’，正在被庞大的网络新生代‘潮流化’。”

初中生Alex Rowe只要手边有智能手机和无线网络，无论起床、吃饭、睡觉，都会利用空闲时间登录B站“放松”。对她来说，B站和二次元不是一种自我认知，也不是一种宅文化，她甚至没有圈子的概念。在补习班里，Alex Rowe和语文课代表关系不错，有共同语言，大概是因为语文课代表是“古风小说圈”的深度用户，两人也喜欢看美剧和一些《龙族》之类的网络小说。

B站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特别了。上周末，Usagi在电影院观看了第11部火影忍者剧场版《火影忍者：博人传》。“好看好看好看，火影迷们去电影院看吧，我说了一万遍。”她在朋友圈发了这条消息，不再像少年时那样忧心忡忡。

四个问题了解B站

1.Bilibili是一个什么样的网站？

B站是bilibili弹幕视频网的全名，成立于2009年6月26日，当时叫Mikufans，一年后更名，截止2015年11月已获得4轮投资。

B站目前有动画、电视剧、音乐、舞蹈、游戏、科技、娱乐、鬼畜、电影、电视剧、时尚等11个版块，以及广场、直播等2个栏目。除了正版新番，大部分内容创作都来自视频作者，也就是UP主。其定位为以ACG（动画、漫画、游戏）为主题的娱乐网站。

网站的吉祥物是萌妹子设定的22chan和33chan，前者是阳光活力的少女，后者则是沉默寡言的少女。2233-chan背着一只宠物“小电视”，就是视频开始播放前你会看到神奇的摇头图标，设定为宠物型智能显示器，可以连接电脑、Will、Xbox360、PS3等。

继成为上海东方娱乐传媒集团（SMG）合作伙伴、将对方Logo置于首页下方后，去年12月，哔哩哔哩母公司宣布与SMG旗下上海上实影业有限公司合作，成立哔哩哔哩影业（天津）有限公司，筹备制作电影。

此外，相较于其他视频网站，B站的“站宝”在于：无广告。

2. 您的日常活动是怎样的？

2010年，刚刚更名的B站组织了众多知名UP主制作了迎春视频，随后定格为“迎新年盛典”每年发布，也被称为二次元的“春晚”。7月，鬼畜区会举办“bilibili夏夜鬼畜大赏”，动漫区有“MMD大赛”，主要是制作动漫人物模型，舞蹈区举办“舞蹈节”。去年10月，举办了首届萌神节和动漫人气大赏，前者是由明星、UP主、声优录制萌神视频卖萌，后者则是从过去一年的动漫人物中评选出年度最佳。

作为拥有大量二次元内容的线上平台，哔哩哔哩也会定期举办线下活动，也就是大家通常所说的二次元活动。从2013年开始，哔哩哔哩每年都会举办至少一场演唱会——BML。2015年7月，哔哩哔哩在上海大舞台的演出，45个小时便售罄，现场观众超过8000人，线上直播总人数超过700万独立IP。

3. 如何使用Bilibili？

与其他网站的会员制不同，在Bilibili上，如果你没有邀请码，则需要完成晋升考试才能成为正式会员。访客和正式会员之间的身份是注册会员，可以发表评论和收藏视频，但也有限制。解锁大部分限制的正确方法是成为正式会员。

升职考试时间限制为60分钟，总共100道题，60分也算是及格，题目包括弹幕礼仪，还有一些动画、漫画、游戏的基本知识。由于考试题目经常变化，网上已经有很多考试往期试题了。

4. Bilibili 上出现了哪些“爆款”？

最后的鬼畜蓝蓝路系列、元首系列、哥♂系列（有些只对会员开放）、金克拉系列、梁逸峰系列、大力系列、蓝翔挖掘机系列、Duang系列、空儿系列（我在东北玩泥巴）。

“当《西游记之大圣归来》MV遇上戴泉老师原创歌曲《悟空》”，源于动画电影《西游记之大圣归来》的上映。

如果你想知道最近B站上有哪些动画剧集很火，可以看bilibili2015动画年终回顾。

B站词典与文化

（首先这些词语和文化习惯不一定来源于Bilibili或者只在Bilibili使用。）

前方高能

“前方高能反应，非战斗人员请立即撤离！”是B站视频中最常见的弹幕之一。这个典故最早来自于《机动战士高达》系列，意思是宇宙舰队在太空行驶时，对前方空间进行能量探测，及时发现敌人的高能武器攻击。

在相关视频中，一般是指即将发生的场景或评论非常精彩、令人震惊、恐怖、难以置信等，会触动人心的场面或评论。针对不同的人群，还衍生出“前方高能，战力不足5/XX CP粉/正在喝水的人请迅速撤离”等变体。同时，“前方”一词也被广泛用于提醒人们接下来的内容，最著名的就是“前方X控福利”，提醒人们接下来将有一些令人眼前一亮的场面。当然，随着这个词的滥用，大家纷纷成立组织，“先打那些说有好处的人，不管有没有好处”。

鬼

鬼初最初属于B站的娱乐板块，后来被独立出来。起初是指通过反复播放某些视频片段或片段加上自选音乐而制作的视频，具有一定的节奏感，魔性到让人无法接受，但往往毫无意义。代表作是《鬼初最终章》系列。

后来在哔哩哔哩上逐渐演变，现在一般指用软件调整一些人物台词，使之成为意义完全不同作品的一种创作形式。比如把《三国演义》中诸葛亮和王朗吵架的台词剪辑成《七里香》、《最炫国风》或者表演一个剧情完全不同的小品。代表作品有Up主的《Nobody》和《樱桃小丸子系列》《女生为什么不穿短裙》，或者著名的《你还好吗》。这种作品曾被哔哩哔哩单独归类为“人形VOCALOID”。

空心耳

故意把某种语言或词语听成另一种语言或词语的行为，源自日语单词“sora mimi”（そらみみ）。“sora mimi”通常只与原文发音相似，意义并无必然联系。

假唱经常出现在一些外语（尤其是日语）影视作品的片头曲或经典台词中。观众对假唱的评价褒贬不一：有的假唱不仅优美，而且贴合原文，或幽默诙谐、一语双关；但有的假唱喜欢用粗话作为噱头，明显是为了假唱而故意为之。

在上述第二类作品中，耳塞是一个重要的创作元素，其中最具代表性的便是《元首的垮台》系列影片。

弹幕礼仪

弹幕评论虽然看似随意，但也要遵守一定的规则。比如，带字幕的视频尽量不要使用底部弹幕、不要无意义的刷屏影响观看体验、言语上要遵守最基本的礼仪等等。有时候，在自己的视频里讨论其他作者的作品也是不礼貌的。

当然，随着越来越多的用户加入，弹幕礼仪意识也逐渐淡化。

数数

计数者是一个神奇的存在，他们存在于一切可以计数的事物中：耳光的响声，游戏主持人陆太太为自己立的flag，或是星际老男孩讲解星际视频时说出的毒舌话（与未来相反的预言），他们用不断更新的“计数X次”弹幕覆盖了一个又一个视频。

数君这个生物经常出现在鬼片中，这些鬼片都是重复性极高的视频。但有时候，由于重复的片段太多，交替太快，拍打或发出怪声的频率太高，数君就会不堪重负，最终放弃，这被称为“数君之死”。

肯塔基州

不懂在适当的场合说话，日语短语“空気が読めない”的简写。通常用于评论中批评胡言乱语的人，例如在感人的场景中胡言乱语的人。然而，在 Bilibili 上，KY 的定义非常微妙：说偶像长得像别人通常被认为是 KY，说电视剧女主角丑也可能被认为是 KY......

总之，当大家的观点都变成弹幕发到视频里的时候，KY与否，实在是一个无法找到准确答案的严肃问题。

用双手打字以证明清白

最初，在某些色情视频的好处时，观众会在某些色情视频中进行“键入”评论，以表明他们没有用双手键入任何淫秽版本来证明自己的盲目的东西。

逐渐地，它也被用来表达对某些作品的钦佩和热爱。

生存确认

在一个常见的视频中，它用来观看整个视频的人，直到最后一部分消失的人总是为他们的生存而感到自豪。

日期是一件非常烦人的事情 - 当一个人在弹幕中发布日期时，无论是在视频的开始，中间还是结束时，它都会触发每个人的链条反应；

机载：“以上所有公司都破产了”

Airdrop是指跳过视频的开场歌曲，直接去做这件事，您可以拖动进度栏，然后单击子弹列表中的子弹。

在日本戏剧和日本动画中，最佳的降落伞是他们在此时感谢赞助商的一部分。 。

实习生Shao Honghui也为本文做出了贡献。

标题图片来自10 themesminigamegame.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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