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截至 2020 年 9 月 30 日的最新数据,上海 100 岁及以上的老年人人数已超过 3000 人,已成为名副其实的长寿之城。
可折叠换鞋凳、LED发光长扶手、卫生间辅助升降椅、可变成凳子的拐杖、全套自动报警系统......这些适合老年人的家居设施将越来越多地进入家庭。为提高老年人居家养老的安全性、便利性和舒适性,自 2020 年以来,上海在部分街道开展了老年家庭居住环境改造试点,即老人居住的房屋功能适中,增加适合老年人的设施设备,消除风险因素。这可以说是近年来解决养老金问题的新思路之一。
随着 1949 年后出生并在新中国扫盲运动中成长起来的第一代人步入老年,中国的老龄化格局发生了变化,具有一定甚至较高教育水平的一代老年人成为老龄化群体的主流。他们肯定与前几代人不同。他们追求生活水平,但他们也越来越关注精神和文化需求。对于他们的养老,绝不是简单的增加养老床位,设置几张麻将桌,跳起广场舞。
多年前,一家家居公司为避免成为老人相亲对象,不再提供免费咖啡,一时间引起了大家的关注,但人们关心的是所谓“老人变坏或坏人变老”这种虚假命题。其实,这种现象本身更值得关注的是这一代老年人的精神和情感需求发生了新的变化:仅仅在十几年前,还只是《夕阳红》等电视节目中专家们危坐不沾的暮光之恋,或者是春晚小品中的一点善意调侃, 已经悄然形成了如此大的市场规模。这不就是自由自在、与以往不同的新一代老年人的区别吗?
每个人都会变老,但每个人的老年都不同。当我们抛开先入为主的观念,观察朋友圈里那些转发心灵鸡汤、红绿照片的老年人时,我们可能会陷入一种沉思:老到底是什么?
一个标准答案是,老年是处于生命周期末端的个体。英国诗人丁尼生曾写过一首诗:
老人仍有荣誉和任务 / 死亡将结束一切 / 但在生命到达终点之前 / 庄严的人生还将继续 / 这不是一个不知时代与神灵搏斗的人 / 虽然生命的大部分已经过去了 / 我们仍想坚持 / 虽然过去感动天地的力量已不复存在 / 这就是我们 / 我们是 /同样的英雄气概 / 随着岁月和命运的平静 / 但坚强的意志依然 / 奋斗、探索、寻求,永不投降。
这与麦克阿瑟的那句话“退伍军人不会死,而是逐渐枯萎”颇为一致。一个人的一生会经历婴儿、幼儿、青少年、青年、中年和老年。一个人的衰老或衰老实际上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贯穿一个人生命的所有阶段。然而,人们将年轻阶段的衰老描述为发育和成熟,这个阶段从出生持续到青春期,人的身体和社会方面得到发展。在一定年龄,所有器官系统都会正常下降。这就是衰老或衰老的过程。人们习惯于用年龄作为衡量和定义老年人的“客观”标准,但这往往也导致了一种错觉,认为积极的态度、深入的思考和积极的行动,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消除生理机能的下降,使一个人“看起来不老”。
亚里士多德曾经在他的修辞学研究中“描绘”了老年。他相信年轻人生活在希望中,老年人生活在纪念中。年轻人行动充满激情和欲望,难以自制;老年人的理性和利益牵引,得失。年轻人爱恨分明,道德感十足;老年圆滑而精致,追求一种暧昧感。在讨论个人品质和美德时,亚里士多德倾向于通过批评两个极端的特征来赞成中庸之道。比如,一头是懦弱,一头是鲁莽,中道是勇气。在这种分析模式中,在亚里士多德看来,青年和老年阶段都存在致命的缺陷,只有壮年(prime)才值得赞美。虽然亚里士多德对老年的评价总体上是负面的,但在《尼各马可伦理学》中,当他谈到“智者”的概念时,他间接肯定了老年优于青年。他写道:“年轻人可以通过精通几何和算术而在这方面变得聪明,但没有人可以说是聪明的。究其原因,智慧不仅关乎一般,更关乎细节,只能通过经验来熟悉,而正是年轻人所缺乏的经验,需要很长时间才能获得经验。“(亚里士多德:《尼各马可伦理学》,缪立天译,北京,中国大学出版社,2003年,第127页)智慧和经验是不同的,一个人可以有经验,但不一定有智慧,但也许没有经验的人不会有智慧。经验的作用不仅在于丰富实践推理过程中所需的具体知识的积累,还在于避免没有经验支持的年轻人盲目乐观。因此,年龄和智慧之间的联系就建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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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素描家 Menzel 笔下的老年形象
西塞罗是古罗马最有才华的政治家之一,不仅是执政官、元老院和总督,还是他那个时代最伟大的演说家、哲学家和散文家。《论老年》是一篇对话文章。在这部作品中,西塞罗以年迈的马库斯 ·卡托。值得注意的是,此时的他已经 62 岁了,他的共和国政治理想已经随着凯撒的垄断而走到尽头,不时受到政治对手的排斥和威胁。在家庭生活方面,西塞罗结束了他的第一段婚姻,但第二段婚姻很快也破裂了,他的女儿此时去世了,他在雅典读书的儿子几乎从未给他写信......可以说,西塞罗的暮年生活是痛苦和孤独的。《论老年》就是在这种环境下创作的。西塞罗通常倾向于斯多葛学派,倡导一种符合自然的生活。他反对追求邪恶的感官享受,认为人们应该追求高尚的智力享受。西塞罗没有将晚年的凄凉带入《论老年》中,但他冷静而自负地赞美了老年的价值和意义。
《论老年》主要驳斥了人们经常提出的关于老年的四个问题。首先,“年老会阻止我们积极工作”的想法。西塞罗指出,老年人尽管体力下降,但完全有能力进行脑力劳动和正常参与公共事务。第二,“年老体弱”的观点。西塞罗指出,老年人体力不足是一个真正的问题,但对老年人的体力没有需求。“轻信、健忘、马虎、马虎并不是老年本身固有的缺点,而只是那些懒惰和困惑的人,以及那些年老和聋的人......阿尔茨海默病并不常见于所有老年人,只有精神不健全的老年人才会常见。“(西塞罗,《论老年》、《论友谊》、《论责任》,徐一春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98年,第19页)。西塞罗展示了斯多葛学派的哲学气质,对感官享受进行了严肃的批判,并倡导对这种欲望进行节制。在一个受控的、道德的生活中,没有感官上的享受并不是老年人的悲哀,相反,即使是年轻人也应该避免肆无忌惮的感官享受。第四,“对死亡即将到来的死亡的焦虑和恐惧”的想法。在这里,西塞罗展示了理性的强大力量。在他看来,死亡无非是两种可能,第一种是灵魂的彻底毁灭,那么在这种情况下,死亡注定是无痛的;二是灵魂会有永生,然后死后会有幸福。没有第三种可能性。无论哪种情况,都不值得害怕。事实上,年轻人希望长寿,而老年人已经实现了这个愿望。至于西塞罗本人,他相信灵魂不朽。他相信一切都是有限的,唯一能生存下来的就是以德行换来的名声。年轻人的“英年早逝”是违背自然规律的,而老年人的死亡则是一种非常完整的状态,就像“火在没有任何外力的情况下逐渐燃烧灭火”,老年死亡是成熟后的自然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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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是基督教的经典著作,大体上是在公元4世纪后期完成的,其中含有大量关于老年人的信息。它一般包括以下几个方面:第一,肯定了老年的价值,认为老年人能明辨是非,有丰富的经验,有良好的灵性。二是同情老年人的弱点,包括老年人生理机能的恶化和精神世界的萎缩。三是引导老年人的发展,让他们理解、追求和享受心灵和智慧的快乐。第四,要倡导尊老之风,用各种例子劝诫年轻一代尊重老人。
文艺复兴是讨论老年范畴现代思想史的重要时期。在他的文章《论年龄》中,蒙田表达了他对青年的钦佩和对老年的贬低。他相信,人类的全部伟大事业,无论它是什么,无论是古代的还是现代的,都可以说是在 30 岁之前建立的,而不是在 30 岁之后建立的。人生充满不确定性,任由大自然摆布,而老衰败的死亡方式非常罕见、特殊、不自然,只能算是一种特殊的优待,是无法企及的。在他的文章《论遗憾》中,蒙田同样表达了他对年龄带来的一系列身心变化的厌恶。他认为,老年人欲望的衰落和情绪的冷漠是一种病态。“当人们步入老年时,他们的欲望变得冷漠,一种完全满足的感觉占据了我们的心......老年的抑郁和虚弱使我们成为懦弱和病态的标志。“(《蒙田全集》第二卷,潘丽珍等译,南京,宜林出版社,1996年,第31页)至于老年的智力宁静,蒙田认为这只是一种幻觉。他认为的理想生活是不哀叹过去或恐惧未来,并适时地应对身体状况的每个阶段,而不是在生命的尽头“将哲学家的尾巴绑在一个已经结束的人的身体上”,一条不能否认最好、最健全的“细尾巴”, 以及最长的寿命。
同时,培根在他的文章《论青年与老年》中简要地陈述了两者的优点。他认为年轻人更适合发明而不是判断;它更适合于实现而不是论证。更适合于新的计划,而不是惯例的事务。“有些人太喜欢反对别人,他们讨论事情太久,他们承担的风险太少,他们后悔得太快,而且很少把事情推到非常彻底的地步。”“(培根:《培根随笔》,水天通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3年第2版,第156页)。
晚年,鲁梭住在巴黎普拉特里埃街一栋简陋的老房子里,过着贫穷、疾病和被社会抛弃的生活。他对未来完全绝望,以散文和日记的形式记录了这孤独的生活。这本书有一种强烈的悲观主义。他认为,青年是智力增长的阶段,老年是利用智力的阶段。然而,“在我生命的后期才正确理解自己的命运和他人的命运,对我有什么好处呢?“(《卢梭:流浪的遐想》,廖登明译,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3年,第39页)虽然老年人依附于世俗,向生恶死去是可以理解的,但很多人主要遗憾的是,他们通过一生的努力所获得的荣誉、财富和家业,终究只能是体外的东西,生前无法带去,也不能死后带过。另一方面,卢梭认为他已经考虑过这些问题,并意识到灵魂的宁静是一种幸福。
叔本华的人生哲学总是留给老年。他对童年和老年进行了富有启发性的比较,这两个人生阶段从开始到结束是分开的。他认为,人们在童年时期处于认知状态,而不是欲望状态。换句话说,人类的大部分生活体验都集中在认知活动上,较少受到欲望的刺激和侵入。孩子全神贯注于他或她周围的环境,并保持着新奇感和对体验和实验的好奇心。在这种心理状态下,外部事物作为对象存在,也就是说,纯粹作为表象存在。当人从童年开始进入成人世界时,他们逐渐有了“对现实生活的渴望、对事情的渴望和痛苦”(叔本华,《生命的智慧》,魏其昌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5年,第217页),这把我们拉入了一个喧嚣和动荡的生活中。只有这样,人们才能学会理解事物的另一面,即事物作为主体和意图的存在。每一步都受到意志的束缚,随之而来的是巨大的幻灭感慢慢下降。根据叔本华的说法,上述过程是人类从出生到死亡,从童年到老年的过程。
在这种语气下,叔本华对老年阶段的判断,对于我们从以下三个方面理解老年人的精神和心理状态具有指导意义:
首先,老年的时间感呈现出一种被压缩和加速的紧张感。用年轻的眼光看待人生,人生是无边无际的未来;从老年的角度来看,生命是极短暂的时期。因此,早年的记忆成为一种与众不同的独特生活体验,不断被老年人的大脑提取。老年人既陶醉于早年的回忆,又迷失在当下。老年人经常表现出对遥远的“旧地”的怀念,这与其说是对空间的怀旧,不如说是时间披着空间面具进行的一种欺骗,他们真正感受到的是流逝的岁月。随着老年人逐渐失去对生命的意识,他们童年的好奇心和对探索外部物体的兴趣也减弱,他们每向前迈出一步,时间就会异常迅速地移动。
其次,老年的生活经验赋予了它一个控制全局的整体视角。青年是人们精神和思想的孕育期,在此期间,人们只能对深刻的真理有直观的认识,而很难解释其深层的机制和历史变迁。换句话说,年轻人对初始知识的获得是一种直接的知识,是通过强烈、生动和深刻的瞬间印象获得的。在老年,理性、思想牢牢地占据了主导地位。“只有在老年时,当对事物的直觉印象积累了足够多,对事物的直觉印象已经被归纳成概念时,人们才会赋予这些概念更丰富的内容、意义和价值。”当人步入老年时,他们在青年时期认识的每一个概念,都有更多的人生经历和例子,而此时的知识经过反复和多方位的思考,真正变得连贯统一。当人到了老年,才有可能从天生的角度来看待生活,而不是进入世界,对事物有更多的洞察力、洞察力、判断力和根本的理解。
第三,老年人的精神世界呈现出一种冷漠、沉思和宁静的状态。人们倾向于认为青年是人生中的快乐时光,而老年是一个悲惨的世界。许多哲学家,如西塞罗和柏拉图,都拒绝了这种观点,他们常见的谴责之一是强调情欲不会带来真正的幸福。在《理想国》的序言中,柏拉图明确指出,老年是最幸福的,因为人们终于从他们永恒的欲望中解脱出来。叔本华对此表示赞同。他相信,老年的人能够从年轻时受折磨的欲望中冷静下来,过上安静和沉思的生活。我们不能依靠老年人生理机能的下降来得出他们离幸福更远的结论。精神上的宁静绝不意味着生活中的孤独和无聊,只有那些除了感官享受和社交享受之外没有探索兴趣的人才会感受到,那是因为他们没有发展和丰富他们的精神潜力。叔本华把这种没有快乐生活的老人称为“生命的余烬”,这有点刻薄,他进一步说,“大多数人天生愚蠢,到了老年,他们就越来越像机器人了”(叔本华,《生命的智慧》,魏启昌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 2005 年,第 236 页)。
波斯纳是美国著名的当代法学家,著作广泛,经常超越学科传统的界限,对许多热门社会问题进行跨学科研究。1995 年,56 岁的波斯纳法官出人意料地出版了《老龄化与老龄化》一书,在书中他对老年人的医疗保健、老年人的犯罪、老年人就业中的年龄歧视、老年人的养老金和社会福利安排、老年人的安乐死等许多相关问题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解释“老年人容易悲观”。波斯纳扩展了亚里士多德的论点,即“老年人容易悲观”。他认为,老年人的这种悲观情绪,有觉醒的成分。致力于改善人类生活的计划往往“基于希望而不是经验,年轻人可能已经读到这些计划的失败,但老年人亲身经历过失败;在人类行为的许多领域,书本知识很难完全取代生活经验“(波斯纳,《衰老与衰老》,周云译,北京,中国政法大学出版社,2001年,第127-128页)。
第二,对“老年人以自我为中心”的解读。波斯纳首先提出了所谓的“最后阶段”和“来世”的问题,即当死亡迫在眉睫时,一个人会担心他目前的行为对他或她的死亡的影响。一些无神论者之所以在生命的尽头避难,是因为来世的利益和成本似乎很紧迫,而无论这些利益和成本被不确定性打了多少折扣,他们仍然极有可能战胜今生的利益和成本,因为死亡的开始大大降低了今生的利益-成本分析的意义。一些相信来世的人牺牲现在的消费,以增加他们对来世的期望,这也可以理解为将消费从今生转移到死后的未来。非宗教信徒更关心他们死后的声誉或声誉、家人的福利等等。在生命的尽头,死后的名声在一个理性的人的效用功能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重要。由此可以推断,老年人比年轻人更不可能后悔。因为后悔的效用和意义在于,它降低了后来被发现是错误的行为再次发生的可能性。尽管老年人有很多经验,但他们从所学到的行为中受益的可能性相对较小,而且他们的积极性也不够。
第三,“老年人趋于保守”的解释。波斯纳认为,老年人对周围环境和变坏的事物更敏感,而不是对好的事物,而且与年龄相关的动态智力在老年时会下降,使他们难以利用创新的好处。因此,年轻人比老年人更容易接受艺术、时尚或生活方式的创新;老年人会警惕“创新”过程中可能失去的东西,甚至抵制“创新”。老年人吸收新信息的成本高于年轻人,而他们从吸收新信息中获得的收益比年轻人少。更广泛地说,成本和收益平衡的这种变化使老年人比年轻人更不愿意接受新想法、应用新工具和学习新方法。波斯纳继续将这一分析扩展到老年的经济行为,认为一个人年龄越大,他或她的财富中金融资本相对于人力资本的份额就越大,一旦他退休,劳动力市场的人力资本就会消失。因此,与年轻人相比,老年人没有工资收入来弥补投资风险带来的损失,承受风险的能力较小,他们倾向于采取保守的经济策略。
第四,对“老年人的创造力和领导力”的解释。波斯纳认为,在那些衰老缓慢的人中,人们可以假设继续工作的较高成本将与继续工作的较低回报相交,远非创造力和工作能力下降之前的临界点。他们从拥有或希望拥有来世的良好声誉中获得巨大的精神利益,这被称为“来世”。对于这些老年人的“工作狂”来说,增加工作对他们的心理收益的边际贡献减少了。因此,继续工作到老年但仍保持创造力的人往往有一些共同点:他们退休收入很少,但可以从工作中获得精神(与名声无关)的好处,他们鄙视闲暇,他们衰老得很慢,或者他们从一个非常高的峰值开始衰老,所以他们的“剩余价值”也很高。波斯纳根据人类创造力达到顶峰的年龄及其持久性的两个维度,将不同的职业分为四种类型:第一类是早期高峰但不是可持续的职业,包括职业体育的大部分领域和大部分自然科学;第二类是早期高峰期、可持续的职业,包括人文学科的大部分领域,如文学、艺术、音乐、绘画、雕塑等;第三类是晚峰但不是可持续的职业,主要包括大公司的高级管理人员和其他工作;第四类是后期巅峰和永续职业,其典型代表是法官。哲学和社会科学的大多数领域似乎介于第二类和第四类之间。一个严酷的事实是,老年领导力的巅峰往往比创造力的巅峰来得晚。这是由于控制整体形势的动态智力和关系人力资本的积累,这种资本通常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扩大,不易贬值。同时,也因为经验是大多数领导技能的重要资本,它是工作和生活的积累形成的;此外,在机构层面,领导意味着责任,选择高级职位候选人的常见做法是让候选人随着时间的推移做更多负责任的工作,而这个选择过程通常需要很多年。
总之,对于人类来说,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如何处理“老”和“死”的问题还没有从根本上解决。尽管今天的老年人过着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更具现代内涵的生活,但他们似乎比历史上任何时候都感到更多的心理紧张和焦虑。每个人都想活到老,但到了老年,他们却抱怨。在制度安排和人文关怀方面,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以确保老年生活更高质量。或许,这种改变可以从对老年人的文化状况、心理需求和精神世界的审视和理解开始,从对什么是老年的命题的反思和思考开始。
(作者为上海财经大学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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