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让学生有“想法”，实现“真气质、真见解”。

有一些概念可以作为指导学生写作的前提，如“作文是组织思想的过程”、“老师是学生语言表达生活的保存者和引导者”、“写作是语言动力学”、“作文是有目的的表达”。这些思想都指导着作文教育的价值，就是培养具有“思想自由、独立个性、人生判断力”的人。其中，如果说陈银可的“自由思想、独立人格”代表了最高的教育境界，那么笔者加上的“人生判断”就是一针见血的基本要求。“人生的审判”就是让学生“有想法”，而这个想法，无论多深或多浅，都是学生自己的;经常有想法，而且有可能改进意识形态领域。过去，我们一直强调或从未忽视让学生写下他们的感受，但即使我们知道这一点并尝试用它来让学生作曲，效果也不一定总是很好。我们只有 “reason”，没有 “method”。

解决方案是什么？

首先，在写什么方面，鼓励学生以多种方式思考具有不同解释可能性的事件和现象，用想法囚禁学生尤其不合适。这些事件和现象最好是新的，而不是旧的和被广泛谈论的。比如某个地方高考后，学生撕书，学校举办给妈妈洗脚的活动，或者即使规模很小，但学生会有切身的经历，比如早上读书课能不能吃早餐，把这些给同学们评语， 这些话题本身很新鲜，学生们的思维自然会活跃起来，他们就会有话要说，有话要说。如果你给他一个陈词滥调，一个通常你父母会和他们谈论的话题，让他们感到厌烦和无聊，他们怎么有表达的欲望呢？

二是鼓励和创造条件让学生“介入生活”。我们常常认为，写作就是发现生命，感知生命，表达生命。其实，写作好用与否的关键在于“实践”。如何？引导学生 “介入生活”。笔者实验并给了学生们两个主题：“生命在于运动”和“请把我们的阳光运动时间还给我们”，让学生选择他们喜欢的哪一个，学生们总是选择第二个。为什么，他们觉得前者没有“干预特征”，而后者的“我是谁”、“我是谁来写”和“你想达到什么目的”的“干预目的”非常明显。例如，学生写读书笔记是很常见的，但如果让学生对一本书（或一篇文章）发表评论，后者会比前者更有效。究其原因是什么，后者有很强的“介入目的”，一旦学生选对了复习对象，就很容易产生想法，并且会不自觉地整理和整理自己的想法，以便更有效地表达出来。

02

根据写作规则的“真实指导”，才能做到“真实有效”。

日常作文教学存在一些长期的慢性问题，一是只注重写作知识和写作技巧的教学，二是更注重“后半场”，即作文的评分、批改和二次作文。从鼓励学生“有想法并有效表达”的角度来看，写作教学应该针对写作前的“思想碰撞”，包括写什么（内容选择）和怎么写（如何提炼生活、如何构思想法、选择合适的表达形式）。

让我们举一个聊天式论文指导的例子。作文的标题是《校门》，一开始，这些高中一年级的学生也表现出他们在搜寻自己的肚子，没有什么可写的。老师让大家谈谈他们在学校门口看到的事情，觉得没什么意义。一个学生无厘头说，第一次走到校门口，发现铁栅栏门的侧面有一行滚动的字，不大，“红门开着，门开着”;老师问这个词的上下文是什么，学生说出做生意的吉祥词。老师问道：“把'商'和'学'放在一起是什么感觉？学生们说，学校不是一个做生意的地方。所以老师们指导，你有一个很有价值的发现，深入思考这个问题，学校能不能有商业头脑和意识，有没有“商”现象。从这个角度来看，这篇文章在意识形态上是相当有价值的。有学生说，早上上学，晚上离开学校时，家长门口的接送车挤得像停车场一样，他们想向家长呼吁：请不要把车停在门口， 我们都在赶钟。老师指示他写一封信给所有接送孩子的家长，信的标题是“请让孩子多走十步”，精彩地描述现场，把目的讲得透彻，说话得体，当然也要展现作为一名高中生的思想深度和文学才华。有同学说，校门口的外卖是最美妙的风景，学校管理人员机智魄强，招数满满，形形色色的人形象鲜明。老师启发学生看见激烈的矛盾，一边是学校的禁令和围墙，一边是学生的要求，相互扭动，可以写下这美妙的场景和你的感悟。另一个学生说了更无聊的话，一天晚上自习时，门口闪过救护车，导致靠近围栏和校门口的同学们大声喧哗，纷纷蜂拥而至，但什么都没有。只是一辆救护车停下来开走了，什么也没发生。老师，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大家突然都这么做呢？这个荒谬而无聊的事情有很多意义——学校生活非常单调和无聊。为什么无聊，这是一个很好的主题，这个故事就交给你自己写吧，也许你写了，你觉得有趣。……在整个课堂上，我们聊了 50 分钟的话题 “校门” （学生们不愿意离开课堂）。课后，让学生写一篇关于他们在课堂上谈论的“生活”或他们没有谈论但“发现”的生活的文章，不分体裁，注意要有明确的表达意图。第二天，同学们交上了自己的作文，让人眼前一亮，通过率接近100%，优秀作文（用“自己的人生，不错，立意清晰，思路清晰，表达高效”）近三分之一，这是普通高中生很难达到的优秀率。

我们常说，学生的思想需要被点燃，而对于作文来说，点燃思路是关键，这比写作技巧重要得多，这个过程要先发制人，作文后不能评论，否则它的能动性和兴奋性就会被削弱或丧失。这种引导，因为它瞄准了“思想”这个核心，并经历了生命的共生和启蒙过程，师生在碰撞的过程中，同时注重构思和意图，才是真正符合规律的引导。

03

为了“表达真理”而提出“真理寻求”。

基于考试的论文命题不可避免地存在许多局限性。例如，如果你得到一份材料，你可以从这个材料中读出某些含义，然后根据这个含义，你写一篇论文。最后，学生写什么，叙事文是通过叙述来解释你的主题，而议论文是推理来证明你的观点。学生能做的就是不偏离这个意思，去证明和推演它。在这样的命题方式下，学生如何产生自己的想法和观点呢？即使我们找到一些所谓的优秀论文，其实也不是它有深刻的观点和独特的理解，而是学生会表现得漂亮，证明得漂亮。作为一篇文章最有价值的东西——观点，想法变成了次要的东西。

一个好的主张是什么样的？

与其教授人生的伟大原则，我宁愿使用真正的高级主题甚至哲学命题来让学生表达他们的观点。例如，法国作文题《科学只是证实事实吗》和《我们欠国家什么，国家欠我们什么》相比，这很难，但是他们会有关注的欲望，而这也是一种教学责任——高年级学生应该注意。

要有新的想法，能激发表达的欲望，有利于调动对积累和生活的发现和重新思考，宁愿选择人生的热点和纠结的背景事件，也不愿用寓言式的小动物故事和心灵鸡汤让学生表达俗套。

遵循“讲事”的原则，而不是“讲道理找事”。理性思维能力的形成是在对具体事件的评价中形成的：当某件事发生时，我们会对其进行评价，而在对事件中的人和事的评价中，我们自然会推理并利用这个理由来评价那件事。但是，我们现在的一些命题，其实是先由 “reason” 设定的，然后是 “找东西找人” 来证明的，这完全违背了推理法则，而学生们的期末作文其实并不是在讲 “自己” 的观点和想法，而是 “证明” 试题中呈现的观点。

“求真命题”就是以求真、探真、表达自己真见的基本要求为基础的。例如“你为什么想拜佛”、“孝顺”、“当乡间只成为公交线路上的站名”、“道歉有多难”，这样的命题都是“真的”，只在“生活的场域”里，至于你有什么想法，你可以表达出来，并鼓励进一步探索， 不是证明和推论提问者的意愿，学生也会带给你“真实的思考和写作”。

（原文发表于 Colorful Language ·中学语言论坛，2015 年第 1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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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丨葛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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