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都十年之五：三国赤壁与游龟山，领略武汉风光与风土人情_三国故事

三国群人物_三国群雄女性人物_女版三国群像

三国群雄女性人物_女版三国群像_三国群人物

上图：远处电视塔下是龟山

秦都十年（第五部）

三国赤壁与“游龟山”

文/宗琳

（一）

人生有很多巧合，我与湖北武汉的交集，更是一次偶然。

我在咸阳生活、工作，十几年来，我在不同季节去过武汉三镇，感受过武汉的四季，尝过湖北最有名的美食，也体验过三国古战场赤壁、长江之滨。武汉已经成为我一生中除了西安、咸阳之外，感觉最亲近的城市，不知不觉中，我也对它悄悄建立了好感。

毕业于武汉大学的易中天在《武汉的历史文化与性格》一文中写道：毛泽东有两句“九江流遍中国，一线贯通南北”，充分描述了武汉吞吐山河的气势。他断言，中国有此气势的城市不多。长江东流，两山雄伟，虽不如山河镇守北京，虎龙盘绕南京，但也似龟盘蛇卧，有“玄武意象”。这种“烟雨茫茫，龟蛇锁江”的磅礴气势，岂非世所罕见，他处处难得？易中天先生的论据，足以盖过一切批判文学，我更欣赏。

武汉曾被誉为“东方芝加哥”，据说这是因为民国时期武汉经济高度繁荣，地理位置与芝加哥同为内陆湖区城市。我觉得这有点牵强，我没去过芝加哥，只能想象两座城市高度“相似”，因为都有一条河流贯穿其中。武汉的河流是长江，芝加哥的河流是芝加哥河。虽然我身处西北，高原环境缺水，武汉的每一条河流都像江城，每一次接触都只是短暂停留。这也意味着，虽然我很难真正了解一座城市的精神与文化，但我对武汉的印象还是很足的。

武汉的城市阳台被称为龟山。长江之水从三峡奔腾而出，汉江从中华龙脉秦岭之巅汇入武汉龟山脚下，两水交汇形成三角洲。武汉市360度环抱龟山，从这里一转眼便可望见汉口、武昌的风光，心旷神怡。

武汉人说：龟山重“武”，佘山重“文”。一个文，一个武，隔江相望，天作之合，别有一番韵味。如此绝世佳作，给了佘山，风靡一时，实在是小看了龟山！虽然历代龟山也有咏诗佳作，但名作寥寥，论风雅气势，略逊佘山，但论豪迈气势，佘山却胜过佘山，根本比不上它。

武汉因为有了三国英雄的踪迹，变得更加庄严、俊秀。

（二）

2004年11月14日一个雾蒙蒙的早晨，由于周日没事可做，我便到龟山公园游览，仔细地欣赏龟山上的三国人物雕塑长廊，犹如重温三国英雄。方阵、1800年前赤壁之战的各种战神，一个接一个地经过，浩浩荡荡。这还意犹未尽，于是回程时我专程去了几百公里外的襄樊古城，在襄城与樊城之间游览，到古隆中参观诸葛亮“三顾茅庐”的遗址，在三国古战场赤壁附近感受了楚汉战争旌旗飞扬、杀声震耳的情景，思绪瞬间回到了千百年前东汉末年唐朝之前的年代，久久不愿离去。

我一直认为赤壁之战堪比二战时期的斯大林格勒战役。作为三国时期“三大战役”中最为著名的一场，刘孙联军以火攻大败曹军，奠定了三国的基础，其历史意义不容小觑。这次，作为一名历史爱好者，我将所见所闻与《三国演义》《三国志》中读到的历史知识联系起来，探寻那场大时代历史事件的奥秘，让我感到无尽的喜悦。

那一年深秋，当我终于来到武汉长江北坡的龟山脚下时，心里涌起两种复杂的情绪，一是三国时期的刘备、孙权、曹操三人曾在200多年前试图改变中国历史，二是中国传统戏曲的精髓——《游龟山》。这部戏在我的脑海里不断播放。这也是我迫不及待地想去探秘此地的主要原因，因为《游龟山》故事的发源地就在我的脚下。

在龟山公园绵延数公里的曲径小道上，随处可见三国人物。龟山之巅有“亚洲之桅杆”之称的武汉广播电视塔下，还有赤壁之战全景长廊；未完工未启用的策应院（为诸葛亮所建）。不过，《游龟山》这部剧中的几位主角也浮现在我的脑海里：胡凤莲、田毓川、董伟、陆琳等剧中人物。

（三）

十几岁时，家乡的戏曲蒲剧让我第一次感受到，除了“样板戏”之外，山西、陕西人民还有另一种地方戏曲，深受喜爱并积极参与——蒲剧。我曾多次有机会在家乡观看所谓的“老戏曲”演出，表演者都是村里的爷爷、叔叔、姑姑、兄弟。首席板胡师傅是我的一个远房叔叔。这些民间艺人从艺数十年，在多年的业余表演生涯中，他们早已与剧中人物融为一体。除了文革期间停演外，他们在改革开放初期的政策引导下，迅速重启了“家剧”队伍，演员、服装师、鼓手、导演等齐聚镇上，个个精神抖擞，回忆、抄录剧本，分组排练，重新组队。从此，他们的戏剧生涯翻开了新的篇章。

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郭溪村邻居王有奎大叔，他以前演老旦，演技高超，深受群众喜爱。后来演出被禁，他不能登台，就留了长长的山羊胡子，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经常扮演他。我还凑近摸了摸老人那满是岁月痕迹的胡子。老戏上演的那年，他毅然剃掉长长的胡子，在戏里拄着拐杖，穿着老太太的服装，认真地演着角色。佘太太、李母、崔老太太都走了。我回村看到剃掉胡子的老人，感觉他年轻了十岁。

回想起来，集邑镇唱普剧的老艺人有很多：峪口村的邓毛发（大花脸），郭宏发（胡须男），国东村的丁文子（胡须男，正旦），郭西村的康其克（三花脸），王有奎（老太婆），周世军（花脸），庙后村的有奎子的妹妹小女（正旦），文彩（二景，二华联）西坡村人，集一街杨顺荣（小生），张金平（小丹）人。东坡村的邓江荣（新庄男主）、邵金海（女二）、岳敏杰（新庄男主）。一个老戏班，离不开一个组织人，东坡村的邓玉山，季义，绰号“二里班”，山西的程武是特邀总教练，解放后担任伊川县蒲剧团总导演的刘天喜也是总教练。他们就是板胡和鼓。文革前的板胡演奏者，没有资料可查。改革开放后，传统戏曲恢复演出，最有名的板胡演奏者应该是西坡村的陆福全。通常演出开始，板胡乐器一响，观众就知道是老陆拉的板胡。80年代末他患病后，新庄村的邓延乐担当了这个角色，之后再也没有人接替他。

1980年前后，伊川县蒲剧团恢复传统戏曲演出后，邀请了山西许多蒲剧高手加盟，也带动了各公社“家剧团”的发展，县城北部的郭下“家剧团”和县城南部的集邑“家剧团”颇有名气。

至于老蒲剧，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游龟山》，里面有《钓鱼》、《访山》、《打斗》、《哀子》、《藏舟》、《搜衙》、《哭父》、《查案》等几部短剧，我基本上都能毫无差错地叙述出来。

这里要普及一下《游龟山》这部戏，该剧剧情大致如下：

湖广总督卢琳之子浪子卢世宽，放狗咬死了江上老渔夫胡彦。胡彦的女儿凤莲悲痛欲绝，只好把父亲的尸体抬到船上，准备接回家安葬。武汉设江夏县前，田云山之子田毓川见状，在游龟山打抱不平，失手杀死了少爷卢世宽。田毓川在被官兵抓捕的危机中逃到江边，得到胡彦女儿胡凤莲的帮助，躲进了船里。江上，他的身下是胡彦的尸体。两个年轻人在江中同甘共苦，被对方美好的人格所感动，萌生了爱情。田毓川送给胡凤莲一个蝴蝶杯作为定情信物。胡凤莲为父报了仇。案件闹到府上，田玉川父母悉心照顾。胡凤莲聪明勇敢，仗义执言，在朝堂上与巡抚陆琳展开激烈斗争，迫使陆琳愤然离朝。巡抚董伟被胡凤莲的勇敢大度所感动，便将她收为义女。他仗义执言，不畏强权，为胡父报了仇，帮助有情人终成眷属。

《游龟山》这部戏最早的名字叫《蝴蝶杯》，这是因为剧中人物以蝴蝶杯作为定情信物贯穿全剧，所以这部戏就被赋予了这个好听的名字。《蝴蝶杯》是梆子戏传统剧目。民国元年，戏剧家高佩芝、王伯明对秦腔戏《蝴蝶杯》进行了改良，经易俗社演出后，深受人们喜爱。1921年，该剧在故事发生地武汉演出时，以“易俗社六君子”（刘振肃、刘涤民、沈和忠、陆希懿、苏幼民、马平民）为首的秦腔演员一同演出了这部戏。该剧在武汉当地观众中反响特别热烈。1952年10月，文化部在北京召开了“第一届全国戏曲观演大会”。由西安易俗社、西北戏曲研究院、香玉剧社以及陕西、甘肃选拔的演员组成的西北戏曲团赴京参加艺术节，带来的主打节目是马建玲的蝴蝶杯改编话剧《游龟山》，于10月22日在北京大剧院演出。演出结束后，《游龟山》获表演二等奖，马建玲获剧本奖。《游龟山》这个名字得以延续，但“蝴蝶杯”在随后的几十年里鲜为人知，逐渐被大众遗忘，其中原因只有业内人士知道。

之所以引起我极大兴趣，是因为我所去的武汉龟山公园，正是《游龟山》这部话剧的中心场景。

（四）

独自一人游武汉龟山的心情是复杂而愉快的。

居城中，行江湖海，那种感觉难以言表。脚下的龟山，犹如一艘巨大的游轮，停靠在长江之畔，任由巨浪拍打着身躯。早在1800年前，武汉就上演了一场“多国峰会”，曹、刘、孙三巨头虽然在武汉各有一席之地，但最先坐上首位的却是孙权。阙越以山攻城，峡口城筑在武昌蛇山上，龟蛇双城堵住江水，武汉才成为中国重要的城市。所以，武汉不是“因商而兴”，而是“因武而兴”。

不过，我不知道《游龟山》里的渔夫胡岩是否每天都走这条路去鱼市卖鱼，但我很清楚，龟山临江的狭长码头上一定满是他和许多靠打鱼为生的平民百姓的足迹

当三国英雄的雕像矗立在眼前时，我的思绪自然会飘向三国时期，因为“刘关张”的雕像会告诉你，桃园结义是一段著名的故事，也是之后许多精彩情节的基础。人们提到刘备、关羽、张飞，总会想起他们祭天地、焚香拜佛、结为异姓兄弟的故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只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词至今仍广为流传，故事传遍中原，千百年来一直被人们津津乐道。《三国演义》是演绎历史，但在接近史实的《三国志》中，关羽却说：“吾受刘将军厚恩，吾誓死与共。”虽然这个誓言鲜为人知，但罗贯中总能借此做出一些推论。

再往前走，就看到孙权、孙策兄弟的铜像。孙权拔剑站立，孙策盘膝而坐。孙策和孙权都是一代英雄，在东汉末年开创了江东六郡八十一州。三国中，吴国是最后灭亡的，孙策26岁就死了，但他的继任者孙权活到了71岁，比曹操、刘备、诸葛亮都活得长，在当时绝对是长寿之星。

继续前行，来到一片骑兵阵前，仰视的将领正是曹操。汉末宰相曹操率领天子和诸侯，亲自率领三十万大军围剿孙、刘，气势磅礴。但千湖湖北显然不是他的福地，赤壁之战惨败，被世人嘲笑了千百年。在武汉龟山公园的三国塑像中，曹操看上去高大威猛，却又缺少了几分杀气。

此后三国的三位“宰相”均有出现，据说这座山上有120尊三国英雄雕像，我看到的只是一小部分。

除了三位“宰相”，我还想看看诸葛亮的铜像，这是发自内心的长久以来的夙愿。果然，诸葛亮手捧羽扇坐在榻上，是蜀汉宰相的标准姿势。“至死不渝”的品格，不愧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忠臣智者的代表，我敬佩他！因为我还专程去了襄樊古城的诸葛亮广场和襄阳古隆中景区，诸葛亮“至死不渝”是中国传统文化中忠义和智慧的象征。刘备的“三顾茅庐”引出了“隆中谋略”，被誉为智者的摇篮，三分天下之策的源头。两者相比，感觉古隆中的历史气息更浓厚，让人参观之后联想到。孔明先生无疑是三国历史长河中，一盏在月光下熠熠生辉的明灯，难怪朱镕基总理在就任首场新闻发布会上就以“竭尽全力，直至死”来表达他的决心，可见其治国之胆略有多么非凡。

还有周瑜，21岁那年，他跟随孙策、孙权平定江东。当时大乔娶了孙策为第三任妻子，并没有掀起什么时代波澜。而他娶了小乔，却被后世文人赞誉为“天下大英雄”。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英雄。故城西边，人言是三国周郎赤壁……”870多年后，北宋文学家苏东坡来到三国时期的赤壁古战场后，吟诵了《念奴娇·赤壁怀古》一诗，真正让周瑜名扬全国，难道不是另有用意吗？

世间英雄千万，民间留有三国英雄的足迹。三国是江湖之地，江湖纵横的武汉三镇处处留下三国英雄的足迹。先看东湖地区，有曹操庙（通云亭）、孙权五柱庙、刘备教天台，都是三国“宰相”的故里。武汉第二重要的三国英雄，就是蜀汉五虎将之一的关羽，他在武汉三镇留下的地名，实在是让人惊叹。邵：武昌卓刀泉（关公“以剑击地，水涌如泉”）；汉阳洗马长街（关公常在河边洗赤兔马）；汉口武圣路（武科考生都要先到这里的武圣祠拜拜）等等。

好大的三国，好大的关公，好大的武汉！

（五）

来到龟山，一定要说起戏曲《游龟山》，不管是秦腔还是蒲剧，相信喜欢中国传统戏曲的朋友都会感兴趣。

站在龟山山顶的中华顶台上，望向长江对岸，可以看见黄鹤楼和鹦鹉洲长江大桥。温柔凉爽的江风吹过枝头，拂过发丝，呆呆地望着江水，实在可惜。在这里可以度过一个惬意的午后时光。爬到这个高度，才明白“龟蛇锁江”这句话的韵味。然而，我并没有停下脚步，沿着小路一直走到汉水和长江的交汇处。以前看过的三国人物，已经无法吸引我的注意力了。到了鲁肃墓附近的蝴蝶泉园，我放慢了脚步，因为《游龟山》这出戏的原名是《蝴蝶杯》，因传说中田毓川与胡凤莲定情的“蝴蝶杯”而得名。蝴蝶泉不大，秋天里翠绿欲滴，让人有种爱慕和亲切的感觉。其实，到了蝴蝶泉，你才游览了龟山公园的三分之二多一点。过了“亚细亚桅杆”往东走，地势开始下坡，坡底有辛亥革命先驱黄兴先生的墓。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就到了龟山公园。

从公园东门出来后，就可以看到长江边的晴川阁和楚伯阁，还有荆楚雄峰碑和大禹文化馆。此时我走的路应该是从晴川阁东西向延伸到龟山南侧的四川大道，这条路往西经过长江大桥下，往汉阳莲花湖公园和武汉鹦鹉洲长江大桥的方向走。越往西走，离我要找的《游龟山》主人公住的地方就越近。距离会越来越远。

一路上，我都在寻找胡燕先生卖鱼的地方。那也许是一所古老的茅草屋，街道是青石板的。屋前的竹竿上晾着干鱼。江风吹来，鱼腥味弥漫在空气中。河边芦苇的叶子也在江面上荡起涟漪。在我的想象中，江中飘荡着一艘小船，握着木桨的正是我的女儿胡凤莲。木船靠近岸边的那一刻，她放下桨，迈步向前。她踏上岸，轻盈如燕。她带来的风吹起了父亲胡燕头发里的丝带，长长的胡须也飘动起来，遮住了那满是笑容的皱纹。

此时抬头望着高大的龟山，以为马上就要有一位俊美男子下来。游完龟山，他来到江边赏景，不料却遇上了县令之子陆世宽。一伙心腹，偷走了胡燕的鱼，放狗咬死他，然后把他打死。田毓川显然是陆世宽的死对头，他权倾天下，路见不平，一不小心一拳打死了陆世宽，送他去见阎王，故事从此展开。这件事被编成戏剧，在民间流传，用剧中人物之间各种形式的冲突来演绎山中捕鱼的故事。一场夺命的偷鱼事件、一个女孩哭诉父亲、一次躲在船里的偶遇、一次搜官告状、官员相护、迟来的正义、恶人的最终审判、人间爱情的故事，这部经典，千百年来一直脍炙人口。

中国戏曲历史悠久，流派繁多，据不完全统计，我国各民族地区约有360个剧种，传统剧目数以万计。较流行的剧种有：京剧、昆剧、越剧、豫剧、黄梅戏、评剧、越剧、淮剧、沪剧、湘剧、秦腔、蒲剧、长剧、汉剧、楚剧、苏剧、潮剧、桂剧、琼剧等。湖北武汉人则偏爱汉剧。十大名剧中：京剧、豫剧、黄梅戏、昆曲、潮剧、秦腔、越剧、评剧、梆子、山剧均榜上有名，唯独蒲剧未上榜。众所周知，蒲剧在山西虽然不如山剧普及，但晋南河津、侯马、运城等地区的戏迷最喜爱蒲剧。我的家乡虽然在陕西，但是这里的人世世代代崇尚蒲剧，平时哼唱的曲调也都带有蒲剧的味道。

据知情人介绍，上世纪五六十年代，延安各县都有蒲剧团，但文革后，只有延安伊川县恢复了蒲剧团，以演传统古典剧目为主。这是一代蒲剧艺人共同努力的结果。县蒲剧团的刘松懿（绰号“蝎子”）在《游龟山》一剧中饰演田云山一角，在当地颇有名气。他的唱腔高亢嘹亮，旋律优美，是深受群众喜爱的人物。我经常听老戏曲唱片。山西运城蒲剧团著名演员王秀兰在《游龟山》中饰演胡凤莲，她把一个美丽、勇敢、不幸的渔家姑娘演得惟妙惟肖。唱功如杜鹃吐血，猴心碎，虽是大悲剧，却可悲而不损其美。山西河津小梅花铺戏曲团孔祥东先生唱的《清风亭》，文俊祥唱的《黄鹤楼》，都是我最爱的，百听不厌。

2004年的这一天，我在晴川大道上反复走着，又到龟山北路看了一眼。虽然身边没有《游龟山》剧中描写的遗迹，但我却觉得非常充实、非常满足。来到武汉长江大桥下的“关羽洗马处”，看着手握洗马刷的关羽铜像，再怎么也勾不起我更大的兴趣。不管怎样，它或多或少都会留下时代的痕迹。三国肯定和湖北有关，在荆楚这片土地上留下了无数的历史遗迹，供后人研究和利用。复汉之梦始终未能实现，曹操未能统一天下，孙权在位时间最长，这位江东“主宰”是三位“宰相”中笑到最后的英雄。

我的心里藏着“游龟山”，游龟山也是我那些年去武汉时的心理愿望，只是当时没有写下来而已！

（六）

有位潮人总结了三国时期几位重要人物的“理想”，分享出来给大家欣赏：

曹操的理想是：如果天下人都姓曹，刘备就不会再反对他；如果他不要太多的军队，孔明明天就会变成傻子。

孙权的理想：大乔别再给我添麻烦了，曹操再来一定会被我杀掉，关羽明日必死，荆州必回到我的怀抱。

刘备的理想是：天下人都夸奖我，阿斗不再胡闹，献帝天天颁布血诏，让我起兵贬曹操。

孔明的理想：妻子整容后在梦中微笑，自己挥动羽扇耍酷，魏延叛逆天天被诟病，司马变成怪物。

关羽的理想：天下英勇的将领均在我剑下，孙权、吕蒙被我囚禁，诸葛亮被我嘲笑，我还想让我的兄长恢复汉室。

张飞的理想：曹操见了我就要求饶；孙权见了我就要吓得半死；百姓见了我都说我是好人；孔明见了我都说我不是傻子。

云栖轩的理想：多写好文章，多读书，纵使少了些粉丝，也是我的老师。我白白盼望长安，白白在秦都十年。

呵呵...呵呵！

宗林于西安八府村住处撰文